本來他是爲了雷霆二老來的,但是相比起自己兄弟的婚事,那所謂的雷霆二老還是再往後靠靠吧。
再臨神宮,後院的空地上,飛鳶都已經飛走很久,寧汐仍然看着那飛鳶之前停靠在空地上的痕跡。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但是顯然她心中有些不甘。
見到寧汐在那裏癡癡地看着,柳如嫣走了過來。
“寧妹妹啊,又在想夫君呢是麼”
“沒,我沒。”寧汐臉色羞紅:“我纔不會想他。”
寧汐越是害羞臉紅,柳如嫣便越是逗她。
“總這樣等着纔不是辦法呢,你應該主動一點啊,看看我,我就是因爲主動才把夫君弄到手的。”
聽罷,寧汐撅着嘴,但她依然保持着大家閨秀的矜持。
“柳姐,他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來也怪,按照道理來講,寧汐已經嫁給李凌很長時間了,可她竟然連李凌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清楚。
這也沒辦法,畢竟寧汐與李凌相識的時間還短,他們擁有的更多隻是名義罷了。
說到這裏,柳如嫣轉了轉眼珠。
隨後,柳如嫣故意湊到寧汐耳邊,鄭重其事地說:“凌弟啊,他可是非常強的男人呢”
“嗯”寧汐一愣:“我知道他很強大啊,畢竟殺過那麼多高手。”
柳如嫣莞爾一笑:“我說的是在閨房的花牀上,他特別強,保證你有過一次就忘不了。”
“哎呀,柳姐,你又說這個。”
寧汐害羞地捂着臉跑了。
柳如嫣捂着嘴笑,身上一顫一顫的,那豐腴的兩個東西隨着顫抖呼之欲出。
“嘻嘻,寧妹妹你要是這麼害羞以後可別怪夫君專寵我一人哦。”
寧汐一邊跑一邊捂着耳朵,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可她卻又是什麼都聽到了。
與此同時,晉安郡,馬家大院。
李凌和尤超凡以及冬梅啞啞四人已經來到此處。
冬梅嘆道:“已經多年沒回來了,不知道父親母親如何了。”
“你之前不是寫了一封信麼,他們應該知道你還安全吧。”尤超凡握着冬梅的手,二人的手心皆是冒出許多冷汗。
嘭嘭嘭
冬梅敲響了大門。
一個門房大爺將門打開,見到冬梅之後趕忙行禮。
“小姐,您終於回來了,侯爺和夫人以及小侯爺他們都在廳堂上等着您呢。”
“我們進去吧。”
冬梅如此一說,然後便領着衆人進去了。
馬家侯府的庭院雖然並不算太奢華,但各種細節之中也隱藏着許多富貴之氣。
從大門走到廳堂大約需要用半柱香的時間,四個人走到了那裏,便見到廳堂上已經有許多人在等待着。
噗通,冬梅便跪了下來。
“父親母親,女兒不孝,當日離家實屬有些無奈,還望二位能原諒我。”
冬梅的母親早就已經哭成個淚人,她一直都特別思念這個女兒,可沒辦法,就是見不到。
反倒
是冬梅的父親,侯爵馬震有些不太高興。
但那馬震只是臉色陰鬱,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馬冬柏看似比較囂張,言語之中帶有許多不敬之意。
“二哥,我之前一直在古桐郡學藝,拜入了樂家,後來還進了百家經院。”
冬梅覺得自己唯一能拿出手的可能就是自己的修爲了吧。
“哼,百家經院難不成晉安郡的百家經院就不如古桐郡的麼以我們馬家的實力,難不成還不能讓你進入到百家經院麼”
隨着二哥的數落,他身後的一個女人也站出來對冬梅訓斥。
那是冬梅的二嫂,王芬,一個看着尖酸刻薄的女人。
“女孩子家去什麼百家經院,在家裏學一些焚香、女紅、茶藝不好麼”
“二嫂,冬梅只是想學點本事,希望日後能保護家裏,爲何冬梅一定要學什麼女紅、茶藝呢”
冬梅一直都不喜歡這個二嫂,因爲她覺得這個二嫂自從嫁入到侯府之後便總是針對她。
馬冬柏又開始數落:“我們馬傢什麼時候需要你保護了自己頑劣,偏要怪家裏,難不成家裏讓你學女紅那些東西也有錯嗎”
在大家族裏,其實好多女兒都是無法選擇自己的愛好。
大部分大戶人家的姑娘自小就是學一些刺繡、沖茶之類的雅藝。
至於學武這種事情,好多大戶人家並不希望自家女兒去參與。
就如同寧汐那樣,她出身於寧家,從小學了各種雅藝,她也不想學,但還是被父親大哥逼着學了,目的就是爲了將來嫁人。
冬梅遇到的情況也是如此,但她選擇了逃離。
她只想追求自己所喜歡的東西,而不希望被當成金絲雀一樣養着。
既然二哥馬冬柏對自己有敵意,那冬梅也不想再多言語,她只是想把重要的事情說出來。
“父親母親,今日女兒回來,是想讓您們見見超凡。”
尤超凡走到前面,用他粗糙又長繭的手對着幾個長輩行抱拳禮。
看到尤超凡那雙手,馬家的人便是一陣皺眉。
富貴人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手呢,一看就是下等人的手。
尤超凡很是尊敬對方:“見過侯爺、夫人,見過兄長嫂嫂。”
“你又是何人”二嫂王芬鄙夷地問道。
冬梅馬上回答:“這是我的情郎,他叫尤超凡,女兒此次領他前來,是想要讓他向父親母親提親,還望父母深明大義,將女兒許配給超凡。”
“什麼”
衆人一聽這個,皆是驚訝。
冬梅的母親本來婆娑的淚眼剛要開心一些,可卻又聽到馬冬柏開始譏諷。
“你多年未回家,回來就告訴我們你在外邊有男人了”
王芬也配合着喊道:“女孩子真是不知廉恥,竟然私自在外面有了情郎,難道我們馬家的臉面不要了麼”
其實冬梅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狀況,但她還是決意要跟尤超凡走出這一步。
“此事確實是女兒有些不對,但我與超凡真心相愛,還望父母能成全我們。”馬冬柏頓時暴怒:“如此敗壞家風,你有什麼臉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