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炎明王朝開創以來的最高王爵,李凌身份已經可以跟皇帝比肩了。
這個消息當然足夠勁爆,畢竟人們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但是有好事者已經猜出,恐怕皇帝繼位的事情並非那麼簡單。
更有甚者已經能明白,或許在登基大典上,還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因爲大家都知道。
封李再臨爲並肩王不光是爲了封賞,更重要的是皇帝需要他來節制諸王。
還有那個九禁提督的官位,也是爲了節制大將軍周作伐。
如此一來,那些不想讓新皇繼位的人,就必須要多一個名叫李再臨的敵人了。
已經駕崩的先皇在國喪期間被埋葬了。
京城各條道路上的白布也都已經被撤去,炎明王朝將要迎來新的氣象。
因爲,新皇要登基!
任何一個皇帝最爲隆重的典禮便是登基大典,只有經歷了登基大典纔算是對各地臣民有了交待,纔有足夠的資格繼位。
朱由檢繼位當然是名正言順,可是他也要經過登基大典纔行。
終於,登基大典的日子就要到了。
各地州牧、州王以及總兵都要過來觀禮,同時進行拜賀。
有跟朝廷關係好的江湖王者也要過來拜賀。
一時間,京城彙集了最多的達官顯貴。
除了要一睹龍顏以外,他們也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朱由檢能否真的順利登位。
同樣,李凌也要參加登基大典,他哪怕是爲了保護朱由檢也得過去了。
剛剛走到皇宮門口,李凌便看到了管太平和孫威,以及裘羽、沈幼婉。
他們作爲京城達官顯貴的後代,被邀請來觀禮很是正常。
今天管太平穿得很是得體,作爲宰相之子,他一臉意氣風發。
他似乎覺得今天自己能立功一般,心情特別舒暢。
“呦,李凌,你也來了啊。”管太平有些輕蔑地說着:“怎麼沒看見你表哥呢?”
“徐經被我殺了。”
李凌沒好氣地回答。
雖然是事實,可他們仍然覺得李凌在吹牛。
徐經可是太師的孫子,怎麼能說殺就殺呢。
“行行行,厲害行了吧。”管太平也不想跟李凌說什麼。
至於那個孫威和裘羽,他們還不知道李凌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但他們的爹已經警告他們不要招惹這個人,所以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只是在看到李凌之後有些害怕吧。
至於沈幼婉,她只是很恭敬地對李凌頷首點頭:“李公子。”
雖然沈幼婉已經很明顯地跟裘羽保持了距離,但是昨天的時候,她父親告訴她,一定要嫁給這個李凌。
這就讓沈幼婉很爲難了,她完全不理解父親說這種話是爲了什麼。
難不成就因爲李凌是徐太師的外孫所以就嫁嗎?
更何況,這李凌還有老婆呢,他又不肯休妻,所以沈幼婉在家裏跟父親產生了衝突,並不是特別想嫁。
此刻,管太平對李凌說:“沒你表哥領你,是不是連皇宮都進不去了?要不要我領你進去觀禮?”
在管太平眼裏,這李凌或許很能打,但絕對不是
不是貴族,沒有官位,又怎麼能進入到皇宮裏面進行觀禮呢。
李凌笑了:“我進皇宮還要你領麼?”
那孫威撇撇嘴:“你以爲你能打就行了麼,這麼多皇宮大內侍衛,你要打的話,豈不是謀反。”
對此,李凌不想解釋,隨他們便吧。
管太平面帶嘲諷:“只要你求求我,我可以現在就把你領進去。”
這管太平料定李凌是進不去的,所以他才如此羞辱。
哪裏想到李凌根本就不搭理他們。
李凌沒有直接走進宮門,只是因爲他在思考等會發生事情的話應該如何應對罷了。
皇宮今日是大門敞開,時不時都有高擡大轎在宮門停放。
每一頂轎子上走下來的人都是平時能很讓人驚歎的。
緊接着,便能聽到一個聲音在喊着:“主人,您也在這裏啊。”
衆人一看,一個身穿郡主繡服的女孩特別乖巧地站在那裏。
管太平頓時驚了:“婷……婷琳郡主。”
這個女孩正是元州王的女兒,安婷琳。
“見過婷琳郡主。”管太平等人趕緊行禮。
雖然他們很厲害,但是跟這等郡主還是不能比的。
但他們同時也很驚訝,爲何安婷琳會叫李凌主人呢。
李凌擺擺手,讓安婷琳不必多禮。
眼看這李凌好像是一個十足的上位者。
這等身份,那裏是管太平他們能比的?
沈幼婉也覺得奇怪,她心想李凌再厲害難不成比郡主還厲害麼?
這到底是用了什麼邪魔外道才把安婷琳控制成這個樣子?
結果,在安婷琳身後的一個轎子上,又走下來一個大人物。
元州王安在杭!
“小王見過並肩王,祝並肩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安在杭直接行禮,沒有半分猶豫。
“什麼?”管太平和孫威以及裘羽等人直接驚了。
“並肩王?”
“他是並肩王李再臨!”
他們這些人早就知道之前的聖旨了,但是他們只知道江湖上傳言的李再臨被封王了,並未想到這個李再臨就是李凌啊!
“徐太師的外孫……這麼厲害嗎?”
沈幼婉本是大家閨秀,平時也比較沉穩,可她此刻也是被嚇得心驚肉跳。
“竟然是並肩王……”
皇宮門口趕來的王者還不止安在杭一個,陸陸續續又來了好多。
比如,元州王安在杭、宏州王朱翊銘、文州王朱常泊、花州王朱子頻。
還有沉魚媚王、乾坤劍王、五毒蟲王、造化真王也來了。
“參見並肩王,以後還請並肩王多多照顧。”這是宏州王朱翊銘在笑着打招呼。
“並肩王,哈哈,我外甥女能嫁給您,真是我們皇家的福分啊!”這是文州王朱常泊。
花州王朱子頻怎麼敢落於人後呢。
“並肩王,您比花州最美的花朵還要美麗,讓子頻無比羨慕。”
“子頻你可別對並肩王這樣講話,小心並肩王覺得你噁心廢了你的王位。”朱子頻一挑蘭花指:“別別,子頻可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