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清虛子的義女!
在清虛門的年輕一輩裏,南辭可謂是地位非常高的人。
她已經是極境巔峯的邊緣,不日便可覺醒。
她還很年輕,日後必定前途無量。
前陣子她差點跟真武閣的喻安和聯姻。
若不是當時李凌殺了喻安和,恐怕現在她早就嫁到真武閣去了吧。
南辭本來正在外遊歷修行,聽說今天清虛門有大事於是便回來了。
沒想到剛剛走進院子便碰上了這樣的一幕。
“這是怎麼回事?”
詹銳一看到南辭過來了,他馬上過來訴苦。
“南辭姑娘,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小子,吃了我們清虛門的飯,竟然還打我!你看給我打的!”
詹銳知道自己打不過李凌。
但他不相信南辭也打不過李凌。
有南辭在,他就可以更囂張一點!
旁邊的戴小池還在勸說:“南辭姑娘,不是這樣的,那位李道友是被誤會了,明明是詹師兄在故意找他麻煩啊!”
原本戴小池是不敢說的,但是此時此刻他知道,不說的話就完蛋了。
他可以因爲膽小而默默地對李凌抱不平。
但是他知道南辭很厲害,若是南辭動怒殺了李凌的話,戴小池不得內疚一輩子啊。
所以他願意此刻爲李凌說話。
他不希望李凌因爲自己的事情而招致殺身之禍。
看來玄墟里還是有好人的。那詹銳狠狠地瞪了戴小池一眼,趕忙又對南辭說:“南辭姑娘,您可千萬別聽這小子妖言惑衆,他就是蹭飯不成功所以在這沒事找事,您看看我,我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
看着詹銳被打掉的半口牙,南辭也知道事情比較嚴重。
於是,南辭準備看看到底是誰處理的。
結果,當南辭轉頭看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如惡魔般的人坐在那裏。
李凌並未變身,但是李凌展現的氣質在南辭眼裏卻如同惡魔。
這不是李再臨嗎!
這可是殺了喻安和,並且滅了天玄宗的人!
天玄宗七大堂主外加宗主天老九全部死於他之手,還有天玄宗的弟子以及當時在陸家圍觀的人們差不多也都死於他之手。
這麼厲害的人今天竟然來到了清虛門!
其實南辭多多少少還是對李凌抱有好感的。
因爲李凌當時殺了喻安和,從側面來講也終止了她的婚事。
她本就不喜歡喻安和,但是爲了門派的利益她不得不嫁。
原本過陣子就是婚事了,沒想到新郎官直接被殺。
這還要感謝李凌呢!
此刻,南辭看了看旁邊,發現事情也僅僅存在於院子裏,也僅僅是詹銳被打了。
還好沒有鬧大。
只要沒有鬧大那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這時候詹銳再次說道:“南辭姑娘,您說該怎麼辦吧,我聽您的。”
啪!
南辭很快便甩給了詹銳一個耳光!
“我問你,今天是什麼日子!”
“是,是,是咱們清虛門慶賀有爲弟子覺醒的日子。”
“既然知道,你爲何阻止賓客喫飯,爲何阻止給賓客發放小香包!”
“這,這,他們是來蹭飯的,他們
啪!
南辭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詹銳臉上。
“他們明明到此爲止只吃了一頓!”
實話實說,不管是李凌還是戴小池,真的僅僅吃了一頓而已。
“可是,南辭姑娘……您爲何幫着外人……”
詹銳完全不理解自己爲什麼被打。
啪!
南辭又一個巴掌打了上來。
“這是我朋友,不行麼?”
“什麼,是……是您朋友?”
這一下子,詹銳直接冒冷汗了。
南辭可不是一般人,人家是清虛子的義女。
相對於來講,詹銳只是閔長老的親傳弟子而已。
單就身份的話肯定不能比。
假設李凌是南辭的朋友,那詹銳可就是惹麻煩惹大了!
南辭心中的想法是趕緊趁着沒鬧大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更何況上次李凌殺了喻安和也算是幫了南辭。
最重要的是,她也真的害怕李凌發怒,順便再把清虛門給滅了。
雖然上次李凌滅掉天玄宗是有走火入魔的功力加成,可誰又知道半個月過後李凌到底是又厲害了還是又變弱了。
爲了不讓事情爆發得太嚴重,她只好這麼說。
“什麼!那人竟然是南辭姑娘的朋友!”
“我的天啊,什麼人這麼厲害,竟然能成爲南辭姑娘的朋友。”
“難怪他敢打詹銳呢,既然是南辭姑娘的朋友,那打個詹銳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此刻,詹銳直接跪在了地上。
“道友,是詹某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不要動怒,詹某人這就給您道歉了。”
詹銳不是傻子,只要李凌是南辭的朋友,他就肯定跪下道歉。
平時欺負欺負別人也就算了,他絕對沒有傻到分不清輕重。
再看南辭,她也有些緊張地低着頭。
她生怕李凌動怒,畢竟她是爲數不多見過李凌動怒殺人之後還活着的人。
反觀李凌,壓根就沒有把這事情當回事。
他從進門之後就是喫東西,喫飽了以後碰到詹銳惹麻煩,於是就給了詹銳一巴掌。
至於其他的,他壓根就沒有想過。
李凌從座位上站起來,拉着啞啞繼續朝着清虛門的內廳走去。
所有人都有些羨慕。
“能進內廳,真是不簡單啊。”
“可不說嘛,咱們這幫散修什麼時候有資格進內廳了。”
戴小池有些呆呆地看着李凌。
“李道友,你這麼……這麼厲害嗎?”
李凌笑了一下,然後對戴小池說:“你可能還沒喫飽吧,內廳裏肯定有更好的東西。”
一聽這個,戴小池頓時興奮起來了。
“鳳雛蠻牛串燒,孔雀蛋炒十香米,翡翠混元湯,那可都是大補啊!”
內廳裏喫的東西當然比院子裏的人要好。
院子裏的散修們想要多喫還得假裝蹭飯,可是在內廳裏不管怎麼喫也沒人趕你。
這就是差別!
戴小池可不管那麼多,他直接緊跟了幾步便隨着李凌朝着內廳走去。
倒是南辭有些慌張了。南辭皺着眉頭嘆道:“他爲何不走,爲何要進內廳呢,難不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