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知李凌的真實身份之後竟然直接跑了。
剛纔他還覺得自己特別厲害呢,現在一看,這傢伙也就是如此罷了。
所謂丟人丟大了,說得就是祁陽吧。
杜笑怡見到這個場景也覺得很是驚訝,她知道李凌厲害,但絕對沒想到李凌能厲害到把祁陽都嚇跑的地步。
如此看來,這一次下注所獲得的回報,應該遠遠超過了自己的預期。
既然如此,杜笑怡就應該更加好好地服侍李凌。
她心裏想着,如果一定要付出什麼纔會有獲得的話,那麼她必須要從李凌這裏得到一些東西。
至於這丫頭心裏想的是什麼,李凌毫不在意。
李凌拉着啞啞的手,然後說道:“聽說紫倩就在校場那邊,我們去看看她。”
啞啞重重地點頭:“嗯!”
杜笑怡看到啞啞的面龐時,感覺非常奇怪。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小女孩竟然能夠如此不害怕。
難道李再臨身旁的女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就在杜笑怡瞎想的時候,李凌已經走遠,她趕忙緊追幾步上去。
臨走的時候她還不忘在費震的身上踢兩腳:“活該!”
校場的位置並不算遠。
幾個人只需要走一天就能夠到達。
越是往校場的方向走,人就越多。
許多外堂弟子慕名而來。
哪怕考覈成功的比例非常低,他們也要過來嘗試着參加一次。
假設沒能成功的話,他們也要見見世面。
走到校場的時候李凌已經感覺到人聲鼎沸,一眼望去,差不多幾十萬的外堂弟子都來了。
“李上人,這裏這麼多人,您……您確定要在這裏鬧事嗎?”
“我沒說過要鬧事,我只是想問問尚宏圖找我什麼事而已。”
聽起來好像是挺簡單的,可杜笑怡如何能不知道李凌是來做什麼的呢。
他們繼續往前走着,突然有人拍了杜笑怡的肩膀一下。
“嘿,笑怡,我好久都沒見到你啦。”
扭頭一看,一個吐氣如蘭的高貴女子站在他們身後。
杜笑怡馬上行禮:“路師姐,好久不見。”
此人名叫路新雪,是外堂堂主尚宏圖的義女。
她與杜笑怡的關係也並沒多好,最多就是點頭之交罷了。
由於她是尚宏圖的義女,所以她的身份在外堂裏也非常高。
尚宏圖對其很是器重,並且說要將她好好培養,以後嫁給內堂的弟子。
有着如此的背景和光明的未來,路新雪自然會用鼻孔看人,哪怕是杜笑怡這種十大家族出身的人她也看不上。
“許久未見路師姐,這裏一點賀禮不成敬意。”
杜笑怡很快便遞上一串項鍊,那是由二十顆帶有靈氣的貓眼石打造而成的項鍊,即便是在雄荒星也非常貴重。
即便杜笑怡很喜歡這條項鍊,她也要送給路新雪。
路新雪微微一笑,收下了項鍊卻並未表示感謝,她認爲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聽說張美甜被毀容了,是嗎?”路新雪問道。
“是,是有此事,她被毀容了。”
sp;杜笑怡知道,路新雪平時看不起任何人,倒是跟張家的女兒張美甜玩得比較不錯。
“哼,美甜給我傳信了,一切都是那個叫李再臨的傢伙乾的。”
“是……是吧。”
杜笑怡也不敢說什麼,更是不敢暴露李凌的身份。
“等義父忙完這陣子,一定讓義父去好好收拾一下李再臨,省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呃……尚堂主最近很忙嗎?”
杜笑怡趕忙把話題扯開,畢竟她也害怕事情越鬧越大。
“當然忙了,他一直都在重點培養新來的紫倩師妹,那紫倩師妹可真是厲害,好像今天就能成功進入到內堂了。”
“我們也聽說了,好像是西部聯盟挖掘出來的一個天才。”
“是啊,我都還沒來得及跟紫倩師妹搞好關係,她就要走了。”
顯然這路新雪對於不能跟紫倩搞好關係有些失望。
倒是啞啞笑了一下:“哇,紫倩,現在好,厲害啊。”
李凌摸着她的頭說:“當然厲害了,不過她並不適合世法仙盟,更適合別的地方吧。”
“呦,聽你這麼講話,好像你認得紫倩似的。”
路新雪鄙夷地看了李凌一眼。
杜笑怡趕忙周旋:“這位是李……李公子。”
“呵呵,師承何門啊?這麼囂張敢說紫倩,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李凌懶得搭理這路新雪。
紫倩現在的修煉功法都是李凌傳授的,若不是因爲這點功法,紫倩怎麼可能會如此受重視呢。
“杜笑怡啊,你朋友可真是喜歡吹牛,以後少跟這種人交流了,留在外堂都顯得跌份。”
這話弄得杜笑怡哭笑不得,她實在是沒辦法反駁了。
可是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弄好的。
再這麼弄下去的話,杜笑怡可就掌控不了了。
啞啞有些不服。
“我們還住過,紫倩的家呢,那是白羊村。”
“呵呵,大男人吹牛倒也罷了,小姑娘也跟着吹牛。”
路新雪一邊說話一邊搖頭,搞得好像是她對此很是瞭解一般。
不過她願意自信就自信吧。
“你們就這樣吹牛吧,早晚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路新雪覺得李凌和啞啞二人有些不知好歹。
馬上就要進入校場的時候,路新雪決意要教訓一下李凌。
她剛剛走進去,便對守門的弟子說:“不許這兩個人進來!”
守門弟子一聽,便知道是路新雪要欺負人了。
作爲堂主的義女,誰也不敢不聽她的。
杜笑怡馬上便皺眉:“路師姐,您這是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看不慣他們,可以嗎?”
大家都知道路新雪平時仗着自己是堂主的義女所以做過許多讓人不太開心的事情。
杜笑怡沒想到她竟然會針對李凌。
杜笑怡說:“路師姐,沒必要這樣吧,您跟李公子又無冤無仇,何必如此呢?”
“他們吹牛,我討厭,就這麼簡單。”
隨着路新雪如此說,杜笑怡是沒招了。
李凌笑了。“就憑你,也能攔得住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