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裏,要麼是什麼掌門,要麼是什麼兩大家族。
然而,有什麼用呢。
把他們全捆在一起也沒有用處。
他們加在一起也沒有辦法與李凌比豪氣!
這就是李凌,這就是李凌該做的事情!
不論何時何地,李凌只會做自己!
管他什麼榮家的公子還是葉家的小姐。
管他什麼千年家族還是星辰主宰,不服的話,可以來報仇!
料理完這些事情,李凌便領着啞啞和林四郎朝着還巢池繼續走了。
看似好像惹了很大的麻煩。
但李凌絲毫不怕!
他只知道去還巢池尋找聖梧桐而已。
在衆人的注視下,李凌非常輕鬆地離開了。
所有人都覺得似乎哪裏不對,但所有人也都知道,李凌是不會被阻攔的。
於是,情況只能如此。
四方宮的掌門鍾絕望着李凌離去的背影,不禁嘆道。
“難道說,木荒星要更換主宰了嗎?”
雖然他不願意相信,但是眼前所發生的事實似乎又讓他不得不信。
最重要的是,李凌是否能打得過木荒主宰,榮楠。
三天之後,根據林四郎儲存的記憶,李凌他們來到了還巢池。
還沒有靠近還巢池的時候李凌便能感受到那鋪天蓋地般的木靈氣。
不光靈氣充沛,環境也是宛若仙境。
還巢池是一汪潔淨透明的池水,一棵巨樹漂浮在上面。
透過池面,能夠仔細清晰地看到下面那如鬍鬚般的樹根。
聖梧桐漂浮在上面,時不時會掉落下一片葉子。
哪怕是其中一片葉子也蘊含着非常濃厚的木靈氣。
這裏就是木荒星的聖地,也是李凌來到木荒星唯一的目的。
“四郎且在這裏修煉,估計等到修煉幾日之後,也能到達通悟或者靈基的境界了。”
“什麼?師父,我能修煉得那麼快嗎?”
“你是木靈根修士,天生便對木屬性親和,在這裏你能夠獲得最快的修煉速度。”
儘管李凌自己的經脈已經被改造過了,但是在這個地方,他知道林四郎纔是最適合的那個人。
不過李凌一時半會管不到別的,他暫且先做自己的事情。
李凌將天誅劍拿了出來,隨後將其拋到聖梧桐的一些樹幹上。
然而李凌並沒有着急鑄煉天誅劍,而是在爲啞啞尋找一些東西。
“果然,這裏有鳳凰的氣息!”
在李凌查找片刻之後,他發現了鳳凰的氣息。
此處有鳳凰嗎?
當然沒有。
鳳凰肯定早就飛昇離開了。
但是李凌能夠確定當年鳳凰肯定是在這個地方待着的。
現在有殘存的氣息,就說明會有一點線索。
果不其然,李凌發現了那個線索。
他在聖梧桐那枝繁葉茂的樹枝裏發現了一些羽毛。
赤紅色的羽毛如火焰般在閃動,這不是鳳凰的羽毛還能是什麼!
在如此情況下。
李凌將那羽毛拿了過來。
“雖然這裏並沒有一隻完整的鳳凰,但是從它脫落的羽毛裏應該能窺探到其心神。”
想要完整的鳳凰根本就不可能,最起碼現在是不可能的。
李凌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心神之力也沒有辦法催動這根羽毛。
看樣子是沒辦法了。
沒猜錯的話應該時間過去得太久遠,以至於羽毛裏殘存的心神也逐漸消散了。
既然如此,那麼暫且只能放棄。
李凌有些心疼地對啞啞說:“以後我一定幫你抓一隻鳳凰。”
“沒事的,凌的事情最重要,先做凌的事情吧。”
沒有辦法,現在李凌只好先準備自己的事。
他開始引導聖梧桐裏的木靈氣息到天誅劍裏。
之前天誅劍已經有了金、水、火,現在再弄到木,將來有機會弄到土的話,天誅劍還會有更好的提升。
當然,具體會如何李凌還不知道,但是他心裏很清楚,必須要這麼做。
隨着木靈氣開始向着天誅劍傳導,李凌也開始了入定的姿態。
此刻李凌對外界沒有任何感知,直到他的天誅劍能夠鑄煉完成。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三天,還巢池一切平安。
啞啞守護在李凌和林四郎身邊,她能夠感受到二人的修爲皆是在猛漲。
尤其是林四郎,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到達了通悟境界。
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再看李凌,他無意識的時候除了將天誅劍進行鑄煉以外,還不停地吸納靈氣,也在提升着自己的修爲。
如此看起來,好像是能夠平安到他們離開。
然而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呢。
就在這個時候,還巢池已經被包圍了。
關於李凌做出來的事情,整個木荒星用三天的時間當然能傳遍。
事情也終於傳到了木荒主宰榮楠的耳中。
此時此刻,還巢池已經被七十九個人圍住了,這七十九個人便是木荒星的七十九個門派。
奇怪,按理說一共八十一個呢,怎麼少了兩個?
因爲有兩個門派沒有來。
其中之一便是李凌賞賜給常曉維的伏光閣。
還有一個沒來的門派便是常曉維原本的門派,柏拳門。
七十九個到達的掌門裏也有一個很是不情願,這個人便是排名第一的四方宮掌門鍾絕。
但是礙於主宰的命令,他們不來也不太可能。
啞啞見到這些人圍了過來,急忙準備應戰。
由於李凌和林四郎此刻都在修煉,所以唯一能戰鬥的便是啞啞了。
“你們想幹什麼!”啞啞質問道。
鍾絕有些不太好意思,所以他沒有說話。
其他的掌門則是站出來說:“奉木荒主宰之命,前來捉拿賊子李再臨,若想活命的話,就快點讓開!”
啞啞已經把百戰號角架好了:“不可能,除非我死。”
是啊,想要在這個時刻抓李凌,那麼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啞啞死。
除此以外,根本就不可能有別的。
鍾絕捂着臉退到了後面,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面對了。
這時候,對面竟然拉出來了一個人質。
“看看,這是誰。”
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被捆在了柱子上,啞啞定睛一看。“常曉維,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