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直接變身了。
原本以他的能力要殺邵小寒根本就不用變身。
畢竟邵小寒的修爲比較低下。
但是當李凌看見羊毫子變成了這副模樣,他被氣到變身了。
那赤瞳金血的元始天魔體展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邵小寒驚呆。
“李再臨!你是李再臨!”
邵小寒不知道李凌本體的模樣是什麼,但他知道江湖傳聞的李再臨是什麼模樣。
“你不是死了麼!你怎麼會出現!”
嗖!
李凌直接用天誅劍斬斷了邵小寒的腿。
“你竟敢傷我!我告訴你,我可是受元州王的命令在這裏震懾古桐郡,你竟敢……”
嗖!
李凌又將邵小寒的雙手也斬掉。
拿什麼元州王來嚇唬李凌,李凌會怕麼?
“李再臨,你打傷我,便是與摧山劍派爲敵,我們摧山劍派不會放過……”
嗖!
又是一劍,邵小寒的頭直接飛了。
“當年我殺你爹的時候,你爹最起碼還能與我相抗幾招,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轟——
一聲爆炸響起,所有邵小寒的走狗全部死了。
自從摧山劍派降臨以來,邵小寒便在這裏震懾古桐郡。
古桐郡內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反抗邵小寒,全部都視他爲天神一般存在。
可是像他這麼厲害的人,李凌也就是輕輕鬆鬆便能殺死。
一開始李凌還沒有想過要這麼快殺死他。
但是當李凌見到羊毫子如此的樣子,便知道那邵小寒哪怕是被凌遲都死有餘辜。
雖然殺了邵小寒,但李凌並未特別開心。
他來到羊毫子面前,只聽得羊毫子癡傻地說:“我的乖徒,很優秀,他振興了畫家,我要給他報仇。”
赤紅色的血淚從李凌的眼眶裏流出。
他直接從自己的元核裏逼出一股本命靈氣。
要知道,本命靈氣若是挪作他用的話會對自己的修爲有影響。
可李凌不在乎。
現在李凌只想讓羊毫子恢復健康。
李凌用本命靈氣在羊毫子的全身上下游走。
還好,羊毫子還活着,若是他已經死了的話,恐怕李凌再厲害也無力迴天。
經過幾個時辰的救治。
羊毫子恢復了。
他的雙手如獲新生般長了出來,他的大腦也被修補了。
當他丟棄了那癡傻的模樣之後,第一個反應便是喊道:“乖徒你快跑啊!摧山劍派的人要抓你!”
“放心吧,他們殺不了我。”
此刻,羊毫子已經完全恢復,他恢復之後的第一個反應也是趕緊勸李凌快跑。
因爲當初的那場戰鬥,實在是太恐怖了。
哪怕羊毫子用畫家絕技碧血丹青與其爭鬥也沒有任何勝算的把握。
所以,他覺得李凌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羊毫子看了看周邊,他才意識到自己得救了。
而那邵小寒的屍體便被擺在旁邊。
“乖徒……爲師給你添麻煩了,爲師總是拖你後腿。”
“不,怎麼可能呢,怎麼會呢。”
見到羊毫子恢復了健康,李凌的心中也終於釋然。
“錦兒,麻煩你……照顧我師父一段時間。”
“放心吧李凌哥哥,我會照顧羊毫子
長老的,不過,邵小寒死了,恐怕元州王那邊不太好交待吧。”
李凌就納悶了,給他們什麼交待?
一個元州王也想問李凌要交待?
“元州王安在杭現在是已經不想活了麼?”
蘇錦兒嘆息:“安在杭……早在兩年前便已經死了。”
“哦?”
“兩年前的反抗非常激烈,各地王者幾乎都出手了,當然也包括安在杭。”
“現在的元州王是誰?”
“安在杭的兒子,安琅。”
“他叛變了?”
衆人點頭。
“當年大戰的時候,安琅親手殺死了安在杭,隨後他拜入到摧山劍派,成爲了新的元州王!”
“這小子膽敢手刃親父?”
如此消息,真是讓李凌也倍感震驚。
李凌不是沒見過混球,但是爲了王位能殺死自己父親的混球他還是沒見過。
“不光手刃親父……他還特地在自己祖先安斬蒼的茶水裏下毒,毒死了安斬蒼……”
安斬蒼,那可是安家的祖先,同時也是炎明王朝的開朝大將軍!
作爲三大功臣之一,安斬蒼在九州享有非常超然的地位。
當年九州的修煉巔峯僅是極境的時候,安斬蒼他們三人便是最強大的人。
然而。
他那麼厲害的人,竟然被自己的子孫給毒死了。
“安琅這傢伙已經無所顧忌了嗎?”
“畢竟朝廷都已經被架空,摧山劍派現在就是最大的後臺,他當然會無所顧忌。”
“我替安將軍清理門戶。”
“李凌哥哥,你要幹什麼?”
李凌說:“現在便去元王城,替安將軍清理門戶,殺了他的不肖子孫!”
關於安琅,李凌以前可見過。
當時李凌爲了教訓他特地揍過他一頓。
那時候安琅被稱爲小王爺。
如今這個小王爺爲了做真王爺,竟然叛變並且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和祖先。
大概安斬蒼和安在杭在死前的那一刻也是絕望的吧。
既然他們沒有做到的事情,那麼李凌便去做。
蘇錦兒趕忙提醒:“李凌哥哥你莫要衝動,安琅跟瞿修賢是結義兄弟,瞿修賢可是當朝國師!”
“那就把這個國師也殺了!”
李凌就不信了,難不成還收拾不掉這羣人麼。
說完話,李凌直接飛向了元王城,啞啞也趕緊跟了上去。
現在的李凌簡直就是極速飛行,他片刻之間便能到達元王城。
這可是元州最大的城池,現在卻也變得蕭條了許多。
但李凌可顧不上城池會不會蕭條,他只想趕緊把問題解決掉。
“安琅狗賊,可在王府裏?”
李凌飄在元王府的上空,讓他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元王城。
突然間,從王府裏衝出來許多元核高手。
“何方賊子,竟然敢在此羞辱王爺!”
所有元王城的百姓都聽到了李凌的話,大家紛紛探頭觀望。
“哪裏來的膽大鬼,竟然直呼王爺的名諱呢。”
“何止是直呼名諱,他簡直就是在羞辱啊。”
“快看,王府的侍衛都飛起來了。”
“是啊,那人這不是在找死嗎,王府的侍衛多厲害啊,估計用不了一會……”
“臥槽!什麼情況!”“那人竟然把王府的侍衛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