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有什麼好交待的,我是掌門,我需要跟誰交待?”
現在許五行講話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在耍賴皮了。
他想要仗着自己是掌門的威勢而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可是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此時此刻,作爲真修堂的堂主,唐澄必須要問清楚。
“不是在下有意要打擾掌門,還是希望掌門能夠把其他的去向說一下,否則弟子們將會寢食難安。”
其實唐澄已經預感到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是他沒有想到,許五行竟然連一個字也不說。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在下想要知道,李凌如何了,他是在下的恩人,所以在下想要弄清楚。”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唐澄也不想藏着掖着。
他對其他的人不關心,就想要知道李凌怎麼樣了。
結果他提出李凌這個名字簡直是點燃了許五行這個火藥桶。
“你竟然還敢跟我提這個名字!”
說到這裏,許五行就特別生氣。
本來許五行這一仗就虧在了李凌身上。
若是不提李凌的話他或許還能好受一點。
現在倒好,唐澄竟然追着問李凌的情況。
“在下不知道爲何不能詢問,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呵呵,你說他是你的的恩人是吧。”許五行冷笑着問。
“是的,李凌乃是我的恩人,當初在問天塔的時候,就是他把在下解救的。”
“現在我告訴你,李凌就是本門的叛徒!他既然是你的恩人,那這麼說,你也是叛徒了嗎?”
這句話對於唐澄來說無異於是五雷轟頂。
怎麼可能呢。
不論怎麼着李凌也不可能是叛徒吧。
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雖然他知道李凌跟問天宗內許多人都不合。
但若是誣衊其是叛徒,屬實有些過分了。
這一點,唐澄一點也接受不了。
“還請掌門不要誣衊他,李凌此人絕對沒有您說得那麼不堪。”
“呵呵,是你瞭解還是我瞭解,這李凌在展翼門直接攻擊我,這難道不是叛徒嗎!”
這話說出來可真的讓唐澄大爲震驚。
他很難相信這是從許五行口中說出來的話。
因爲唐澄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是真的。
對於瞭解李凌真正身份的唐一金,他則是直接伏在自己父親耳邊說:“父親,我們還是先走吧。”
“怎麼?難不成是有什麼隱情嗎?”
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
但是唐澄知道,唐一金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就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或許真的是如此吧。
完蛋了。
唐澄似乎也只能選擇離開。
背叛問天宗這種事情,他可絕對受不起。
就在唐澄要走的時候,許五行還想發泄一下怒火。
“衝撞我之後你就想這麼一走了之麼?”
“之前的衝撞是屬下有些不對,敢問掌門還有何事?”
在說這話的時候唐澄有些不太自在。
他當然不知道對方會如何針對自己,但對方是掌門,所以他就算是對自己有所懲罰,恐怕也得聽着
“李凌是叛徒,既然你受過他的恩惠,那麼你也是叛徒!”
“還請掌門明鑑!”
唐澄跪下了。
他感覺自己似乎是被誣衊了。
一時間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回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恐怕還不至於有那麼多麻煩事吧。
但是,說來說去,許五行恐怕真的就要誣衊他了。
在如此的狀況下,唐一金直接站出來說:“我父親爲問天宗鞠躬盡瘁,你憑什麼說我父親是叛徒!”
雖然唐一金知道李凌的真實身份。
但是他也絕對不會相信唐澄是叛徒。
一直以來唐澄對問天宗都是忠心可鑑,他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問天宗的事。
相反,之前的念真長老則是差點把唐澄給害死。
所以,聽到掌門許五行如此誣衊自己的父親,唐一金怎麼能夠好受呢。
“呵呵,我問你老子話呢,你這小的反倒是跳出來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話!”
雖然唐一金也比較害怕,但是他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那麼好弄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
唐一金也不敢相信許五行會對他們如此氣急敗壞。
“在下自然是沒資格對掌門說這種話,只是在下覺得,掌門沒有必要在外面受了委屈而回來拿我們撒氣吧!”
“畜生!!”
許五行是被戳中了心事。
他在展翼門這一場仗打得是非常狼狽。
但是沒有辦法,他回來之後總得要找個發泄的地方,於是這個時刻正好被唐澄和唐一金趕上了。
假設這兩父子就這麼被他罵一頓也沒什麼不好的。
偏偏唐一金把問題指了出來。
這就尷尬了。
身爲掌門,許五行怎麼可能忍受這種尷尬呢。
於是他便對唐一金怒吼。
“把這兩個狗父子給我關起來!聽候發落!”
“你可以關押我們,但是你不能叫我們狗父子!”
唐一金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他覺得李凌說不定已經死了,所以他也非常生氣。
若不是修爲打不到,恐怕唐一金早就衝上去打了吧。
“呵呵,叫你們狗父子也是看得起你們!”
很快許五行便招呼了兩個弟子過來準備關押唐澄和唐一金。
唐一金原本還想繼續據理力爭,但是唐澄攔住了他。
“莫衝動,原本我們就沒有背叛問天宗,如果再觸怒掌門的話,那我們可就真的是叛徒了。”
“可是,爹!!”
唐一金巴不得希望父親唐澄馬上就造反呢。
這種欺辱憑什麼要忍受下去。
但是不管發生什麼事,唐澄都不會造反。
或許許五行不是一個好的掌門,但是問天宗這三個字絕對是唐澄的信仰。
所以他纔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再繼續衝動。
“敢問掌門,關到哪裏。”
就在這個時候,許五行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
“對啊,如此兩個人,不是正好可以用來煉化那傢伙麼……”
很快許五行便笑了,因爲他找到了新的用處。
“捆好,扔到我的練功房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