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並沒有出去只是因爲對外界生無可戀,他仍然擁有着相當強大的實力。
這一幕簡直讓丁士君看呆了。
因爲丁士君剛纔想的是自己要不要賄賂一下那些看門的弟子。
或者再想一些其他的辦法讓湯行者混出去。
現在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人家湯行者根本就不用讓他幫忙,他自己就能出去。
很快湯行者便殺死了看守監獄的弟子,他下手簡直是太狠了。
丁士君也有些害怕,害怕這個傢伙一怒之下把自己也給殺了。
不過想起來應該不太可能吧。
“這個……湯行者,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湯行者看了看丁士君,並沒有覺得這個邪道修士有任何可怕的地方。
換做他以前的性格,很有可能直接就殺掉。
但是今天他卻對丁士君說:“告訴我那個叫什麼李再臨的在哪裏?”
“李再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叫再臨神宮的地方,那地方沒什麼特別好的。”
“嗯,也對,那我先去殺掉賈太沖吧。”
湯行者說出這話的時候,就好像以爲自己要出門隨便扔個垃圾一樣那麼輕鬆。
任誰覺得都有些不太可能。
然而不管可能還是不可能這件事情都正在發生着。
很快湯行者就飛了出去,丁士君害怕出事,也趕緊跟着飛了出去。
其實丁士君並不想讓賈太沖死掉。
因爲賈太沖從始至終也沒有做過什麼事情。
況且丁士君覺得流着賈太沖這個人還有用呢。
就算這個傢伙失敗了也無所謂。
然而在湯行者那裏,這可不是一件容易或者輕鬆的事情。
他就是想要殺死賈太沖,誰讓他的兒子湯致遠當初是在賈太沖的手底下做徒弟呢。
二人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就飛到了賈太沖的面前。
在這裏,賈太沖本來正在調整自己的心態,因爲接連的敗績讓他非常非常無奈,尤其是在李凌面前發生了那麼多窩囊的事情讓他很是難受。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可能賈太沖都不至於需要調整自己的心態吧。
然而現在已經如此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應該怎麼樣去弄。
就在賈太沖休息的時候,突然間湯行者就闖進來了。
賈太沖還覺得自己看錯了,他想要知道眼前這個瘦骨嶙峋的人是誰。
“你是何人?爲什麼進入我的府邸?”
“賈太沖,這麼短的時間把我都給忘了是嗎?”
這時候賈太沖才意識到眼前的人竟然是湯行者。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是的,在衆人的眼中,湯行者已經死了,而且死的還莫名其妙。
因爲他當初犯下了特別大的錯誤,只不過這個消息其實是假的。
湯行者並沒有死,只是被關在監獄裏面放不出來吧。
這個消息就連許多武盟的人都不知道,偏偏卻能讓丁士君查到,這可真是有些稀奇,也足可以證明丁
士君的能力了。
湯行者看着賈太沖,然後說:“我記得你當初來求學的時候,好像還是我年齡最小的師弟,對吧?”
“既然你知道我對你有很大的幫助,爲什麼要把我的兒子害死?”
如此的一句問話讓賈太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爲湯致遠確實是接受了他的命令出去做事才導致死的。
湯致遠死的時候非常難看,連全屍都沒有留下。
那可是湯行者的兒子呀。
在這個時候賈太沖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對,他急忙說道:“並不是我把他害死的,我只是派他去做事,他身爲我的徒弟,難道不應該去做事嗎?”
“做事是應該做事,可是你爲什麼要把他推入到危險的境地呢。”
“並不是我要把他推入到危險的境地,是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地方那麼危險,他的死亡絕對是一個意外。”
賈太沖所說的話並沒有什麼錯誤,湯致遠當時的死亡絕對是一個意外。
因爲誰都不覺得再臨神宮的人能夠殺死武盟的人,就算是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膽量。
偏偏他們遇到了意外,這個意外就是李凌。
賈太沖繼續說:“都怪那李再臨,他實在是太厲害了,否則湯致遠也不會死。”
然而湯行者好像並不想聽這些無聊的解釋。
他直接便說道:“我的兒子死與不死,好像都由你來決定,難道你是他的父親嗎?”
“我是他的師父,但我認爲你已經被處決了之後,我就算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又能怎麼樣,這些年我對他真的是盡心盡力的照顧。”
看得出來賈太沖在發抖,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個人,哪怕他一切都說的是真的也沒有任何用處。
就在這個時刻湯行者走上前去說:“不要辯解了,做這些辯解根本就沒用,我覺得我兒子在黃泉之下非常寂寞,你去陪陪他吧。”
賈太沖瞬間着急了。
“你,你要幹什麼?你可是武盟的罪犯。”
不管他是不是武盟的罪犯,現在都沒有任何用處。
他就是要去殺賈太沖。
湯行者直接掐住了賈太沖的脖子,看着賈太沖的表情,從極端害怕,變成了最後的淡然。
因爲他知道這一天早晚都要來的,只是沒有想到是湯行者所爲。
咔嚓一聲,賈太沖便死掉了。
湯行者殺他就好像殺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如此行爲着實將丁士君嚇得夠嗆。
甚至丁士君都在想,把這樣一個人從監牢裏面放出來到底有沒有很好的善後辦法。
但是以丁士君那非常聰明的頭腦,告訴了他自己根本就沒有。
殺完了賈太沖之後,湯行者又看着丁士君。
“現在給我帶路。”
丁士君兩腿都在顫抖,他說:“真的要把事情鬧這麼大麼。”
湯行者的回答非常尖銳。
“既然你已經選擇把所謂的真相告訴我,那麼我自然要去爲我的兒子討回公道,你難不成膽敢阻攔我嗎?”丁士君趕忙賠罪說:“不,不絕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