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韶澤皺起了眉頭。
他不但看到了陳志雲和薩魯格對李凌的敵意。
他更看到了,陳志雲對李凌做出抹脖子的動作。
韶澤挑眉問道:“有仇?”
李凌不以爲然的說:“兩隻跳蚤而已。”
韶澤邊走邊說:“我幫你解決了他們吧,看着心煩。”
兩人剛走進偏廳的時候,就聽到鐵如蘭在和陳志云爲了李凌而吵架。
韶澤想當然的以爲,李凌和鐵如蘭之間可能有那麼點不可告人的故事。
李凌很隨意的說:“不用理他們,雜魚掀不起大浪來。”
兩人走到大廳的時候,韶澤隨手招過來一個侍從吩咐了幾句。
這時候,雷小凡、陳鵬和左戰也回來了。
三個人正坐在大廳裏等李凌。
“你們準備一下,一會咱們下去轉轉。”
韶澤說着,又遞給三人一人一張龍殤之地的地圖。
韶澤一通碎碎念,聽的四個人頭都大了。
外表看着挺高冷一個隊長,竟然是碎嘴。
韶澤無非是想讓衆人注意安全,別跑丟了之類的。
雖然大家都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但真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對陳一同也不好交待。
韶澤囑咐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馬上到龍殤之地了,韶澤作爲隊長也要去安排一下的。
雷小凡雖然之前來過幾次騰雲國,但他從來沒有去過龍殤之地。
其實如果不是爲了陪朋友,雷小凡根本不想冒着酷熱到處找龍骨。
按雷小凡的想法,想要龍骨買一塊不就得了?
土豪的世界永遠都很簡單。
當空行飛舟打開舟門的時候,一股令人窒息的熱浪撲面而來。
龍殤之地萬籟俱靜,矗立着一片大密密麻麻的巨石。
這些巨石大的大,小的小,高度也是各不相同。
最高大的石塊,足有十幾層樓那麼個高。
最小的石塊,看起來只有偏廳一個板凳的大小。
這些石頭經過長年的高溫炙烤都是深褐色的。
確定了搜索範圍之後,韶澤給大家分發了一個小羅盤。
羅盤中間有一個紅色的亮點,代表空行飛舟的位置。
紅色旁邊深綠的亮點,代表自己所在的方位。
周圍有幾個略小一點的黃點,代表所有同樣手持羅盤的隊友們。
大家人手一隻羅盤就不怕走迷路了。
因爲是滿月之夜,龍殤之地鋪滿銀光,照得如同白晝。
大家走在炙熱的石塊上,啪啪的響。
還沒來得及分開搜索。
突然,大家都聽到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女子的哭聲。
在這龍殤之地,顯得格外的瘮人。
隊長韶澤打了個手勢,大家聚集到了一起,打算去看一下。
哭聲是從一個巨石的後面傳出來的。
韶澤到達附近之後,先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然後勒令石頭後面的人趕緊出來。
哭聲停止了,大石頭後面走出來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
這兩個小姑娘長得一模一樣都挺漂亮。
穿得也是一模一樣,一看就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
這兩個小姑娘都長得嬌小可愛,梨花帶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裏做什麼?”韶澤首先發問。
“我們買了龍券進來尋找龍骨的,我們遇上了強盜。”
小姑娘說着眼圈一紅又想落淚。
龍殤之地頗爲廣袤,裏面也沒有什麼秩序可言,經常會有人在這裏打劫修爲不如自己的修士。
所以,一般人在進入龍殤之地前,都會選擇在入口處找人臨時結盟。
畢竟人多力量大,被打劫的機率還小一些。
第四小隊的隊員們,呈扇形圍住了巨石。
周勇轉頭看向韶澤,韶澤輕輕的點了一頭。
“你們出示龍券。”周勇說道。
兩個小姑娘連忙把自己的龍券展示給衆人看。
“你們的同伴呢?”
“我們還有兩個朋友,在石頭的背面。”
周勇帶了四個人小心翼翼的轉到了石頭後面。
韶澤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們被搶劫了,還有錢繳納救護費嗎?”
兩個小姑娘楚楚可憐的點點頭。
其中一個小姑娘說:
“我們沒有把靈石放在一起。”
“他們只是搶走了一部分。”
韶澤聞言鬆了一口氣。
雷小凡悄悄的問道:“船長,她們要是沒有靈石,你真不救啊?”
韶澤說道:“在我們滕雲國,長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可不多見。”
“就算沒有靈石,我也會救她們的。”
雷小凡奇怪的問:“那爲什麼還要問她們要靈石呢?”
韶澤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雷小凡說:
“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
“雖說沒有靈石,我也救她們。但是,有靈石不是更好嗎?”
周勇指揮着四個手下,擡着兩個看上去受了重傷的男修士回來了。
兩個男修士沒有外傷,看上去是被打暈了。
他們被衆人叫醒過來之後,和姐妹花一起向大家連連道謝。
兩個男修士,高一點的名字叫做張柏。
矮一些的名字叫做李青。
雙胞胎姐妹花姐姐叫劉藝雪,妹妹叫劉藝茹。
四個人都是來自永夏大陸,一起結伴來神藤國找龍骨。
不想遇到強盜,同伴被打暈了。
兩個小姑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抱頭痛哭。
還好第四小隊救了她們。
李凌總覺的哪裏不太對,韶澤也覺得哪裏不太對。
可是他仔細看了看四人的修爲,都是白銀境。
韶澤心想,就算有問題,四個白銀境還能翻天不成?
韶澤提出,每人一百顆上品靈石。
四個人沒有異議,各自掏出靈石交給韶澤。
兩個男修士雖然醒了,但是身體還很虛弱。
他們自己走不了,只能被隊員們攙扶着慢慢的走。
剛剛收穫了四百上品靈石,韶澤很是高興。
他決定先帶四人回空行飛舟再說。
一行人回到空行飛舟之後。
阮二孃照例對新人表示了歡迎。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阮二孃又一次施展了媚術。
在強大的媚術下,大家都覺的心中一蕩。
唯有新來的四人,看上去沒有任何感覺。阮二孃看了隊長韶澤一眼,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