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有些着急,連忙的向前跑了兩步,抓住了蘇安歌的手臂。
“你還是趕快跟我離開吧,那個男人知道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你一定是不會接受的”
“你這個混蛋給我閉嘴”
蘇安歌氣憤的擡起頭打向了他的臉。
宋澤輕輕鬆鬆的躲過去了。
鍾謹城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身側,一掌打向了他的後背。
宋澤但也沒辦法躲避這一次攻擊,急急忙忙的後退還是被打中了。
“你這個混蛋,一次又一次的不把我放在眼裏,你以爲這樣就完了嗎”
鍾謹城周身爆發了一種強大的氣勢。
宋澤臉上微微的變色,把什麼東西塞進了蘇安歌到衣領裏面。
“你自己好好的考慮考慮吧,我先走了”
他白天的力量會比晚上弱很多。
如果這個時候要硬撐着的話,只能是喫虧,不得不先離開了。
蘇安歌只覺得胸口一陣的冰涼,急忙的墮落下來。
“這是什麼東西”
“混蛋就想跑”
鍾謹城去追宋澤了。
他們兩個快速的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蘇安歌只覺得胸口一陣冰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緩緩的移動。
那東西偏偏得在不能描述的位置上。
陳離微微的彎下腰,一臉關切的詢問。
“怎麼樣你感覺身體哪裏不舒服嗎”
“我我沒什麼事情。”
蘇安歌站起身,感覺胸口除了涼了一些之外,並沒有其他問題了。
想要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只能是回到住所自己脫衣服仔細看一看了。
“你真的沒什麼事情嗎剛纔我看見他好像用手在你”
“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再問了”
蘇安歌怕他繼續這個話題下去會非常的尷尬,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音量。
陳離無奈的低下了頭。
“好吧,我們還是趕快坐車離開這裏。”
過了三個多小時,重新回到了事務所。
蘇安歌幾次的被綁架,又能夠自己安全的離開。
這種經歷不由得讓事務所裏面的人產生了懷疑。
她連法器都被人毀了,又是怎樣安全離開了呢
陳離這兩部會把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事情跟其他人說。
但是這種事情不說出來,一些不安分的人早就已經有了猜測。
各種原因五花八門,讓人難以接受。
蘇安歌乾脆是悶在自己的房間裏面,不去見任何人。
她脫了衣服發現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一條,淡淡的水藍色的光紋。
那應該就是宋澤留下的東西了,不知道這條光文究竟有什麼作用就好像是紋身一樣,無論怎樣弄都弄不掉。
但這東西偏偏在女人的私密部位,又不能夠說什麼讓別人幫忙。
她誰來想去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我鍾謹城。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兩個人終究需要有一個了斷。
咚咚
“小蘇,我看你在裏面受了不少苦,特意給你熬了雞湯,你打開門兒。”
“哦”
蘇安歌急急忙忙的整理好了衣服,打開了門。
她拿起碗,盛着熱,急急忙忙的喝完了。
“陳哥哥,謝謝你的一片好意,現在我喫飽了就想要獨自的休息一會兒”
“那些日子你一定受了不少的苦楚你難道不可以跟我說說,在裏面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那個傢伙就是一個變態,除了殺人之外就喜歡折磨人幸好我反應機智,纔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你就不要管那麼多了,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了啊。”
“可是我聽見他說”
“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啊,你趕快出去”
蘇安歌再也憋不住雙手推着他推出了房間外。
“你”
陳離也只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低聲勸解。
“就算是她勉強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你也千萬別再憋在心裏啊,這件事情是他勉強裏的,不能算是你的錯,你可要千萬想開了,無論你發生了什麼,在我心裏你始終都不會改變。”
蘇安歌背對着後背貼着門板久久的沒有說話。
等外面的腳步聲停止了,才緩緩的走到牀邊,趴倒在了牀上。
“陳哥哥,謝謝你能說這些安慰我的話。不知道鍾謹城知道這件事情是否和你一樣呢”
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也不知道兩個人最後的戰鬥結果如何。
鍾謹城一直都沒有出現在事務所裏面。
蘇安歌的心也跟着像一同吊在半空的水一樣,晃晃悠悠不能夠落下。
她好像是一個等待的被審判的犯人。
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什麼興致。
陳離還是很熱心的送來早飯,送來午飯,並且邀請一起出去散散步。
到了6月了,外面的陽光出來了之後,就會感覺到很是炎熱。
蘇安歌的心情鬱悶的,的確需要曬曬太陽,只不過現在判決還沒有落下,更是沒有心情去散步。
“小蘇,究竟在擔心什麼呢若是他不要你,還有我要你。你若是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可以陪着你去往天涯海角,最後找到你想要的幸福。”
“陳哥哥,謝謝你一直細心的照顧着我,可是現在我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
“你”
陳離猶豫了一陣。
“這樣吧,我去給你買點水果,最近新上市了一些水果,吃了水果之後或許你的心情會稍微好一些。”
蘇安歌只是默默的低着頭,並沒有回答他所說的話。
“你當真已經和他發生了那種事情”
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傳入了耳朵裏。
蘇安歌大的身體跟着顫抖一下,連忙的擡起了頭。
鍾謹城好像是第1次見到的時候,那樣的陌生,身上散發着一種特別的氣息。
他沒有等到回答,伸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弄疼我了。”
“不要亂動”
鍾謹城厲聲呵斥,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蘇安歌頓時憤怒起來,努力的掙扎,甩開了他雙手的鉗制。
她雖然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但是這世界上太多的女人都不是處子。
也有太多的男人,早就已經把第1次不知道交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