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爵 >第十四章突來的災禍
    夜半10多點時候,在警察局備案一直弄到現在白陽雨才拖着有些疲憊的身軀走出了警察局。

    房子在夜晚的大火中早已成了灰燼,站在空蕩蕩的馬路上,看着依舊晴朗的夜空,白陽雨的眼中多是迷茫。

    那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房子,自己在房子裏出生,房子里長大,有着太多的美好,如今一朝失去,所留僅剩回憶而已

    房子的牆壁上有着自己小時候用毛筆畫下的太陽,這件事可沒少被爺爺罵

    房子裏有自己從小到大的每一件玩具,小到布娃娃,大到老式的單車,這些玩具當然不是白陽雨自己收藏的,這些都是白陽雨的爺爺收藏,可以說白陽雨的每一年曆程,爺爺都會幫他記下來。

    早年白陽雨不知道爺爺爲什麼要收藏這些老舊的東西,後來在爺爺的日記中發現,爺爺說:每個人都會長大,小雨也不列外,收藏這些曾經的回憶,在他離開之後,也好有個念想

    房子裏有着爺爺大半身的收藏,雖然不是特別名貴的東西,有很多還是贗品,但是那些東西都是看了很多年的東西,不論真假,它們都在不知不覺間佔據了人心的位置,這個位置叫做回憶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牧歌走在白陽雨的旁邊低着頭說道,她的聲音中第一次有了微微的歉意。

    她知道這件事絕對和自己脫不了關係,這樣的事在自己身上發生的次數已經不是第一次,從進入初中開始,不管是自己靠近的男生,還是其它的男生靠近自己,都沒有一個是好下場,她就如中了詛咒的公主,不過他的詛咒不是巫師下的,而是這一切都是一個男人所爲。

    “你幹嘛說對不起,這不關你的事,他們說着是意外”白陽雨強自的提起了一些精神,他害怕是牧歌認爲自己給他帶來了黴運,這樣的說法在白陽雨的家鄉很流行,凡是家裏出現什麼大事,老人們總會認爲是不是有什麼掃把星進家門了之類的。

    不過白陽雨並不迷信這些,剛剛在警察局的時候,警察們說這可能是一場意外的電起火,原因是可能是某個孩子的煙花不小心衝進了白陽雨的家中。

    “事情可能不像他們說的那麼簡單。”牧歌的語氣第一次有了一些無奈。

    “哦”白陽雨有些驚疑的看着牧歌。

    對方連着兩次表明事情不簡單,他也被挑起了想一聽究竟的。

    感受到白陽雨注視的目光,牧歌神情又是一嘆,嘴裏細細說道:“這樣的事在我身邊並不是第一次發生,自從我12歲以後,凡是和我靠的比較近的男生,都會莫名的意外死亡,不是意外起火,就是意外車禍”

    “這怎麼可能這是在講玄幻嗎”白陽雨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事估計只有玄幻中才有。

    白陽雨不信,但是牧歌卻還是接着說道:“我知道這對於常人來說一般很難相信,但是這不玄幻,這是人爲,這個人就是瘋狂追求了我10多年的方銘宗”說到方銘宗這個名字牧歌有些無奈之色,嘴裏的語氣也是微微一嘆

    “方銘宗”白陽雨的眉頭皺了起來,同時眼中有着沉吟之色開始凝聚。

    儘管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個方銘宗和自己的房子被燒有關,但是作爲房子被燒的嫌疑人,白陽雨本能的就從心裏對他產生了一種想攻擊的情緒

    看着白陽雨的臉色,牧歌知道事情可能要開始麻煩了,她說道:“方銘宗方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作爲目前國內最大的三大集團之一,他們的財富超出估計,煤,鐵,礦石,包括近年來發展迅猛的互聯網都有他們的領域,而且他們近年來和,r本,等多個國際上的集團都有往來”

    就在牧歌說到這裏的時候白陽雨突然打斷了她:“你怕我會找他報仇”

    對方並不是一個習慣多說廢話的人,這麼突出對方的身世,只不過是怕自己一時衝動找上對方,這一刻白陽雨開始變的冷峻了,他現在開始相信自己的房子被燒絕對和這個叫方銘宗的人脫不了關係。

    面對白陽雨的提問,牧歌看了看白陽雨,說道:“是”

    本來牧歌還想說一些勸解的話,不過看着白陽雨冷峻的神情,那是一種壓抑的爆發,牧歌后面的話便收了回去,再說在她的印象中,就算是白陽雨不找方銘宗的麻煩,方銘宗的意外詛咒依然不會放過白陽雨。

    “既然這樣,那你爲什麼還要告訴我真相”白陽雨嘴角嘲諷一笑。

    白陽雨倒不是嘲諷牧歌,他的笑多半是不服氣,別人燒了他的房子,難道還要他委曲求全嗎

    “因爲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牧歌看着白陽雨的眼睛說道。

    聽着牧歌的話,看着牧歌一臉凝重的表情,一瞬間,白陽雨嘴角的笑更濃了,自己都沒和對方有過交集,對方燒了自己的房子不說,還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白陽雨也不知道爲什麼,總之就是想笑

    “這個社會是法制社會,以爲還是過去的舊時代嗎有錢就可以一手遮天嗎我給他爆個光,李剛都要下馬”

    面對白陽雨的不服氣,牧歌沒有爭辯,她依舊淡淡的訴說道:“你說的沒錯,現在是法制社會,但是他們的作案手法都是國際上的,一般的民警別說破案,就連他們的作案方法都不知道,也就更不用說找到證據指正他們。”

    這就是法治社會,就算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沒有證據,你一樣只能含冤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沒救嘍呵”白陽雨這次是冷笑一聲。

    不知道爲什麼,聽着牧歌說這些,白陽雨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那是一種深深的不服

    感覺到白陽雨的情緒有些變化,牧歌說道:“事情因我而起,我會想辦法保護你只要你跟着我,他不會當着我的面下手”

    “一輩子都跟着你嗎”白陽雨的情緒開始有些激動。

    看着白陽雨激動的模樣,耳中聽着白陽雨幾乎是質問的語氣,牧歌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將頭轉到一旁,靜靜的望着遠方,不說話,也不離開。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在這一瞬間變的有些凝重。

    看着牧歌轉過去的臉,白陽雨的嘴脣抿了一下,眼中在這時也恢復了一些平靜,他並有針對牧歌的意思,只是剛剛聽了牧歌的話,一時間情緒過激,因爲對方說的實在是逼人太甚,燒了房子還要殺人,這簡都快要趕上古代的那些殘暴的土霸主了

    “對不起,我需要冷靜一下”過了一會,白陽雨先開口了。

    說完白陽雨邁開腳步,一個人踏着有些積水的街道,漫無目的的朝着馬路前方行去。

    牧歌見狀,雙眼看了看白陽雨的背影,腳步一擡,靜靜的跟在白陽雨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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