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陽雨嘆了一聲,“說到底這條狗也只是18個囚犯中的一個,一個囚犯就這麼難纏,要是18個一起上,那會是什麼樣的場面,簡直不敢想象,如果這些囚犯都是那個自己所謂的祖先關進去的,那麼這18個囚犯還不夜夜都想扒自己的皮”
想到這裏白陽雨又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它突然覺得這個戒指只要自己操作一不小心,放出了那些囚犯,那麼後果將真的是難以預料
“牧歌,聽說你回來了”一個聲音從玻璃辦公室的門口傳來。
白陽雨擡頭一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長的十分帥氣,只是微微遮住眼睛的劉海讓這個男人多了一絲陰沉。
白陽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這個男人也看到了白陽雨,當他看到白陽雨的時候眼神也只是隨意的一瞟。
在這個男人的身後跟着兩個人,一個是看上去十分乾練的平頭男子,還有一個正是剛剛給牧歌送過文件的女職員。
男子的聲音傳出了有一會,不過裏面的牧歌並沒有出聲回答,也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
男子見狀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他不請自入的便走了進來,而旁邊的女職員也是緊緊的跟在旁邊,當男子走進會客廳的時候,牧歌也從玻璃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她在門邊冷冷的說道:“我回來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牧歌剛剛說完,一起進來的那個女職員就對着牧歌有些歉意的說道:“牧總,我和方少爺說了”
還不待女職員說完,牧歌便擡了擡手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職員,她又怎麼攔的住面前的方式集團少爺方銘宗
“牧歌你這話就說的有些懸了,我又不是神仙,怎麼能早就知道,我也是剛剛聽別人說起的,一聽說你回來了就特意過來看看你,怎麼樣旅途還愉快嗎”方銘宗看着牧歌說道,眼裏盡是溫柔之色。
“聽人說的聽誰說的這些年我的事你有什麼是不知道的”牧歌冷冷的說道。
面對牧歌冷冷的語氣,方銘宗一點也不在意,他走近了牧歌一步說道:“我這也不是關心你嘛”
“呵”牧歌冷笑一聲,接着她雙手懷抱在胸前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方銘宗反問道。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要工作了”牧歌變相的下了逐客令。
面對牧歌的逐客令方銘宗絲毫不在意,他徑直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然後悠閒的說道:“沒事,你工作你的,我就在這裏坐一坐”他做的位置剛好和白陽雨是同一個沙發,一個在這一頭,一個在另一頭。
“你不要逼我叫保安”眼見方銘宗坐在了白陽雨的旁邊,牧歌心裏還是有些擔憂的,她太瞭解方銘宗了。
面對牧歌有些威脅的話語,方銘宗沒有回答,也沒有看牧歌,就如沒有聽到一般,他翹着二郎腿看着白陽雨說道:“你好我叫方銘宗”方銘宗十分客氣的對白陽雨打了個招呼。
“你是誰並不重要”方銘宗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翹起的膝蓋上,雙眼看着自己的皮鞋說道。
上一刻還是客氣的問候,這一句便是輕言的蔑視。
一語落,白陽雨的面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牧歌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連同跟着方銘宗一起進來的那個平頭男子的呼吸也彷彿靜了一些,整個辦公室的氣氛因爲方銘宗的一句話而出現了一種醞釀的氣氛。
“你不走是吧我走”牧歌出聲說道。
接着她對着沙發上的白陽雨說道:“我們走”
白陽雨見狀,頗爲不爽的看了一眼方銘宗,然後起身應道:“好”
就在白陽雨起身後,方銘宗也起身了,不過此時方銘宗的臉色變的十分陰沉,雖然臉色十分陰沉,不過他極力保持着溫和的語氣對着牧歌說道:“你不用走,我走”
說完這句話,方銘宗毫不猶豫的轉身便出了辦公室的大門,走的沒有一絲猶豫,連白陽雨他都沒有看一眼和說一句話。
看着方銘宗走了出去,牧歌長長的出了一口,神情上略爲有些疲憊,她轉身對着白陽雨說道:“你不用太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看着一直平淡冷靜的牧歌表現出的疲憊之色,白陽雨臉上一笑,說道:“我擔心什麼,該喫喫,該喝喝喝,說不定明天一道閃電就把這熊孩子給結果了”
“呵”牧歌被逗的一笑,她說道:“敵人都打上門來了,你還有心情說笑,我該誇你勇敢嗎”
“我欣然接受你的誇獎”白陽雨毫不客氣的說道。
“厚臉皮”牧歌難得溫和的說了一句,接着她神情一震,恢復了她冷靜平淡的模樣,她說道:“好了,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先去工作了”
“好”白陽雨應了一聲。
見白陽雨應聲以後,牧歌便再次走進了自己的玻璃辦公室中。
而在這座恢宏的大廈門前,在一輛豪車面前,一個平頭男子恭敬的站在車門前,此時他正彎着腰和駕駛室的方少爺交談着。
“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一天都不想”方少爺雙手握着方向盤低沉的說道。
平頭男聽後點了點頭:“明白,少爺放心,我立刻就去安排”
方少爺聽後,握着方向盤的手的停了一會,接着他又說道:“記得不要讓牧歌在現場”
平頭男一聽,又是這個少爺交代過無數遍的規矩,不過平頭男依舊點了點頭答道:“少爺放心,您交代的規矩我一直沒忘”
“行了,去安排吧”
“是”
談話結束,方銘宗再次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座恢宏大廈,他的眼光看的是大廈的高層,而且位置剛好是牧歌辦公室的位置,看了一會,他收回目光,手一動,油門一踩,豪車在公路上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