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爵 >第二十三章爲所欲爲
    牧歌越是聽着,雪白冷豔的臉上越是冷峻,當她聽完以後,嘆了口氣說道:“你現在知道了吧而且他們的手段遠不止如此,你以後要更加小心”

    一提到方銘宗的事白陽雨就會看到一直淡定的牧歌也會經常嘆氣。

    “恩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他如願的,就算是做一隻蚱蜢,我也要在他面前蹦躂的讓他不愉快”白陽雨嘴上雖然笑着說道,不過心裏卻是暗暗注意,以後隨時都要多長個心眼了。

    聽到白陽雨的笑話,牧歌冷峻的神色也融化了不少,她往前一步也坐在了沙發上,看着白陽雨背後的血跡說道:“不知道該說你頑強,還是說你樂觀”

    “樂觀又頑強還很洋氣,不衝突”白陽雨立即答話了。

    “你這張嘴”牧歌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接着她轉頭對着一旁的女職員說道:“去把醫藥箱拿過來”

    “好的牧總”女職員應了一聲,匆匆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女職員又跑了回來,手裏多了一個白色醫藥箱。

    “好了,將藥箱放在桌子上吧”牧歌對着女職員說道。

    “嗯”女職員應聲將藥箱放在了牧歌面前的水晶桌子上。

    牧歌將桌子上的藥箱打開,從裏面拿出一瓶噴氣式的消毒劑和一卷白色的紗布,然後她又轉過頭對着一旁的女職員說道:“去打點熱水過來”

    “好”女職員應聲去到飲水機旁打熱水。

    打好熱水女職員將它遞給了牧歌,牧歌接過熱水將它倒在掌心,然後伸出右手輕輕的擦拭着白陽雨背後的血跡。

    摩擦破皮的傷口,白陽雨不禁全身一個輕顫,“疼嗎”牧歌語氣溫和的問道。

    “有那麼一滴滴”

    “活該叫你不長點心”

    白陽雨:“再也不敢亂走了”

    “忍着點”牧歌將手中的殺毒劑噴在白陽雨破皮的後背上。

    “吸”一陣疼痛讓白陽雨吸了口涼氣。

    “手擡起來”背後的牧歌命令道。

    白陽雨聞言將手擡了起來,牧歌將白陽雨的衣服往上一拉,然後用白色的紗布在白陽雨的腰間輕輕的圍了一圈。

    當紗布圍到白陽雨胸前的時候,兩人面對面的距離在這一瞬間不過咫尺之遙,白陽雨可以清晰的聞的到牧歌身上的味道,她的身上是一種淡淡的花香,有一種雨後青草的味道,讓人一聞有一種提神和靜心的感覺,白陽雨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吸氣的動作對於近在咫尺的牧歌來說自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擡起頭看了一眼白陽雨。

    牧歌擡頭的動作白陽雨自然也能夠感覺到,他也低頭看向牧歌,一時間兩人的眼神剛好在一擡一低中相遇在了一起。

    牧歌的眼睛是明亮有些微微的狹長,在這近距離中白陽雨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長長的眼睫毛微微翹起。

    這一刻白陽雨就靜靜的看着牧歌的眼睛,他的呼吸聲在不知不覺中都小了很多。

    一種微妙的氣氛在兩人的對視之間也是開始不斷上升。

    “那個牧總我先出去一下”一旁的女職員小聲的說道。

    女職員的尷尬出聲,這才讓兩人想起旁邊還有一個人在觀看,牧歌趕緊低下了頭說道:“好”

    女職員出去以後牧歌依舊幫白陽雨纏紗布,不過這次她沒有再擡頭看白陽雨,整個過程中她都將頭低的低低的。

    而且不知道是心神不寧還是手法不熟,她細長的手指在纏紗布的時候時不時的觸碰到白陽雨胸前的肌膚。

    每一次的觸碰白陽雨都可以感覺到對方手指上的溫度,那是一種暖暖的感覺,很滑,如絲綢一般,讓人想一把握住。

    這一瞬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白陽雨靜靜的看着面前低頭的牧歌,身體上感覺到對方手指上的溫暖,白陽雨只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這一瞬間竟有了加速的跳動。

    “牧總警察上來了”剛剛出去沒多久的女職員一路小跑進來說道。

    聽到警察兩個字,牧歌的神情一下就變的冷靜,她淡淡的說道:“讓他們進來,另外去拿套衣服過來”

    “是”

    警察局,白陽雨對着一名錄口供的警察說道:“意外我要告他們謀殺”

    “先生您別激動,雖然您是受害人,但是一切都是要講證據的”警員耐心的解釋道,“對方的行爲暫時不足以形成謀殺,而且對方報了警,勇於承擔了自己的過錯,這最多隻能算是一場交通意外而且對方已經答應您賠償各種醫療費用和精神費用”

    “要怎麼樣纔算有證據”白陽雨冷冷的問道。

    “除非能查到他的作案動機,您先前說對方是受僱於人,那麼必須查到僱主的確切證據,如何時僱傭,僱傭的方法,必須要有確切的證據和口供才能起訴”

    白陽雨聽着這警員說了一堆又一堆,他最後的總結就是,“這事,他們的意思是就這麼算了”。

    錄完口供白陽雨走出警察局,上了牧歌早就停在門口等候的車,上了車白陽雨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告他了,不過好像沒什麼用”

    “別說你這次他們的說辭是假裝一時激動油門當剎車踩了,就算是他們是用槍殺了你,沒有確定的證據最多就是抓到殺你的兇手,而背後的人依舊是安然無恙,這就是法制的社會,即便你知道對方僱人殺你,但是沒有證據,你告不了他”牧歌在一旁淡淡的答覆道。

    “這樣的話我也要僱人殺他”白陽雨狠狠的說道。

    “僱傭兵也不是什麼任務都接的,像這種殺了人就會面對死者家屬無限追殺的任務,就算是要錢不要命的僱傭兵也極少會去沾手,畢竟錢還是要有命才能花”

    聽完牧歌的分析,白陽雨往車座上一靠,無奈的想道:“難道我就讓這熊孩子對我爲所欲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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