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不是盡力,我要的是他死一定要死明白嗎”方銘宗的情緒依舊激動。
平頭男見狀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是”
“開車,離開這裏”答應了方少爺的要求以後平頭男沉聲對着前方的司機說道。
司機聞言,腳一踩油門,汽車便在這騷亂的的現場以橫衝直撞的姿態離開了這個讓第二天全國新聞震驚的現場。
不過雖然方銘宗乘坐的汽車已經離開,但是一羣黑衣人卻是在剛剛平頭男下令之時從不遠處的小車中鑽了出來,他們全都是一身的黑衣黑帽,臉上戴着黑色的口罩,手中拿着手槍,朝着人羣中的白陽雨追擊而去。
就在黑衣人追擊白陽雨之時,一輛紅色的跑車疾馳的來到了現場,跑車中一個妖豔的女人先是看了一眼騷亂的現場,然後雙目在人羣尋找着自己想要找的身影,當她看到正在奔跑中的白陽雨之時,她嘴角微微一笑:“找到了,我的財產”
“碰碰”又是兩聲槍響,全身黑衣的一羣殺手對着人羣中的白陽雨又是兩槍。
不過由於白陽雨跑的不慢,加上週遭人羣騷亂,兩槍皆沒有打中白陽雨。
即便身後的槍聲沒有打中自己,但是白陽雨心中依舊因爲身後的槍聲而一顫一顫,“你放我下來,這樣你跑不掉”白陽雨懷中的牧歌恢復了冷靜。
“開什麼玩笑,剛剛這熊孩子差點就打中你了,他現在瘋了,誰知道他會不會亂殺一通”白陽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牧歌的提議。
“難道這樣跑着就不會死嗎”牧歌冷冷的反問。
“不跑到最後誰又能知道結果”白陽雨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回答。
“可以預知的結果就是這麼跑下去你絕對只有死路一條”
牧歌的話剛剛說完,“碰碰”又是兩顆流彈從白陽雨的身邊擦過,其中有一顆距離白陽雨不過二十釐米左右,打在了他前面的一個小攤子上,將攤子上的一些精美小飾品打的四處飛散。
前方飛散的飾品讓白陽雨的腳步微微一鈍,隨後他雙眼閃過一抹狠色,嘴裏說道:“我相信我的人生是有奇蹟的”
說完白陽雨往旁邊的一棟房子裏一鑽,剛剛白陽雨跑了一段路程,現在這裏已經不在是商場外的廣場,這裏是居民居住的小樓,白陽雨闖進去以後,第一時間就是進了電梯。
而此時電梯中還有着這棟房子的原居民,當他們看到白陽雨急匆匆的抱着牧歌闖進來的時候,他們都是對白陽雨投去了驚奇的目光。
白陽雨沒有在意這些目光,他進入電梯以後,第一時間就是拿出手機,快速撥通號碼以後,他說話了:“喂,是110嗎我要報警,我被人追殺”
“先生,您慢慢說,您現在在什麼位置”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聲音。
“什麼位置”白陽雨低語一聲,接着他看着電梯中的其它人問道:“這裏是什麼位置”
電梯中的其它人聽到他剛剛報警的話語,一時間都是默默的低下頭,或者看到白陽雨眼神的時候都是默默的別開,不去看白陽雨,沒有人一個回答白陽雨的話,顯然電梯中的人再聽到白陽雨被人追殺之後都選擇了沉默不語,這是怕惹禍上身
看着周圍的人都不出聲,情急中的白陽雨一下就怒了,他猛的一拳擊打在電梯的牆壁上,“碰”的傳出一聲響,嘴裏狠狠的說道:“我艹,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他說話呀”
面對白陽雨的有些暴走的般的怒吼,其中一個個子比較的年輕人不禁偷偷的看了一眼白陽雨,不過在看到白陽雨的眼神就如兇惡的野獸一樣之時,他感覺將目光收了回來。
這個小個子目光雖然是偷偷一撇,但是還是被白陽雨發現了,隨即白陽雨惡狠狠的對着他說道:“說話,告訴我這是那”白陽雨的聲音是吼的,在這電梯中都有一種迴盪的感覺。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白陽雨立即對着電話中講到:“長平街居合樓113號”
“好的先生,您現在儘量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避,我們的警員很快就會趕過來”
得到電話中的答覆,白陽雨掛了手機,這個時候剛好電梯也到了最上層,打開電梯門白陽雨抱着牧歌就走了出去,白陽雨還沒有走出去幾步,剛剛白陽雨坐的電梯旁邊的另一個電梯門便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了幾個黑衣黑帽黑口罩的人。
他們一出電梯就往四周一看,當看到白陽雨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舉槍就射擊了過去。
“噗”這種近距離的射擊擊中了白陽雨的後背發出了一聲悶響。
頓時白陽雨抱着牧歌的身形不禁往前一頓,背後傳來的疼痛給白陽雨的第一感覺就是中槍了,白陽雨一咬牙,雙眼往前方一掃,當他看到一個樓梯口的時候不顧一切的朝着樓梯口而去。
就在這時,剛剛舉槍的黑衣人準備再次開槍的時候卻被旁邊的一隻手給擋了下來,“他已經中槍了,小心牧歌小姐的安危”攔住的黑衣人說道。
“明白”開槍的黑衣人點了點頭。
“走”還是剛剛攔住的那個黑衣人,他一揮手,幾個黑衣人追着白陽雨而去,不過這次卻沒有再開槍了
白陽雨抱着牧歌一口氣就爬到了樓梯口的盡頭,在這個樓梯口的盡頭是一扇鐵門,鐵門是閉着的。
跑到鐵門面前的白陽雨看了一眼鐵門,心裏急急的說道:“給我開”
不是白陽雨動用了天宇的力量,而是這個鐵門本來就是沒有關實的,打開鐵門白陽雨立即就走了上去,然後立即將鐵門拉死。
走出這道鐵門是一個天台,天台上還掛着不少被子和衣服,還有幾把椅子。
走上天台的白陽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往天台的四個方向都看了一遍,當他看完以後頓時心中一涼,因爲這個天台周遭沒有任何的其它出路,而且天台和其它周邊房屋的天台也有着一段距離,唯一的一條路就是白陽雨剛剛走上來的那個樓梯口。
“沒路了”白陽雨看着天台四周空蕩蕩的高空輕聲自語道。
“放我下來吧”白陽雨懷中的牧歌輕聲說道。
白陽雨聞言,微微一猶豫放下了牧歌。
牧歌着地以後,一拐一拐的走到白陽雨的身後,當她看到白陽雨後背的鮮血時,嘴裏輕聲的說道:“你受傷了”
“沒事”白陽雨看着四周空蕩蕩的陽臺隨意的答道。他現在一心想着要如何才能逃出昇天,受傷的事他自己當然知道,同時他也知道這不過是輕傷,並不會影響他的行動,剛剛在中槍的時候,天宇的防護罩幫他抵擋了子彈絕大部分的力道,但是卻沒有完全抵擋住子彈。
“可惡,天宇的能量已經快要完了”就在剛纔白陽雨嘗試着召喚紅色鐵鏈,他準備要和黑衣搶手們拼個魚死網破,但是他在召喚過後居然發現紅色的鐵鏈因爲能量不足已經無法召出。
最後的手段突然失效,白陽雨心中頓時咯咚一響。
就在這時天台鐵門處傳來一陣“碰碰碰”的聲音,這是有人在撞擊着鐵門。
這個聲音讓白陽雨急急的將目光投去,看着被撞的碰碰作響的鐵門,白陽雨頓時覺得這個鐵門估計撐不了多久,而他到現在也還沒有看到警察的蹤影。
“難道這裏就是絕路了嗎”白陽雨轉頭看着四周的高空在心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