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的眼中也是絲絲殺氣升騰。
隨着白陽雨語落,戒指中突然串出兩條紅色的鐵鏈,鐵鏈鮮紅如血,頂端鋒利呈錐形,它們一出現便直接朝顏言的胸口而去,若是被紅色的鐵鏈擊中,胸口必然是直穿而過的結果。
突然出現的紅色鐵鏈讓顏言的眼睛一驚,不過也僅僅是一驚而已,而接下來顏言的舉動則是讓白陽雨震驚。
只見紅色鐵鏈在要擊中顏言的一瞬間,顏言的右手如液體一般涌動,接着一面灰色如鋼鐵一樣的盾牌出現在顏言的面前。
“碰”紅色鐵鏈撞擊在顏言的鋼鐵盾牌上,鐵鏈雖然沒有直接貫穿顏言的鋼鐵盾牌,但是鐵鏈上的力道卻是直接將顏言連人帶盾牌一起擊出了跑車內,而跑車的車門也是在顏言後背接觸到的一瞬間就被撞飛,跌落在幾米外的岩石路上,而顏言也被擊出10多米才停下來。
顏言突然如變魔術一般出現在手中的鋼鐵盾牌雖然讓白陽雨心中震驚,但是白陽雨沒有絲毫停留,一擊擊飛顏言後,白陽雨思維一動,另一條紅色鐵鏈的頂部往白陽雨手上的手銬上一劃。
沒有任何聲響,但是手銬卻是在這輕輕一劃中一分爲二,恢復自由的白陽雨右手一甩,頓時紅色鐵鏈如鞭子一般抽在白陽雨旁邊的車門上,“碰”的一聲,跑車的另一扇車門被抽飛,連帶着跑車的頭頂在白陽雨剛剛一揮之間被都被紅色的鐵鏈給劃出了一道一分爲二的口子。
抽飛車門白陽雨立即就跑了出去,同時戒指上的紅色鐵鏈在閃爍了幾下之後便開始變淡了,最後消失在白陽雨食指上的戒指中。
看着手上的鐵鏈消失,白陽雨心中也是一急,“看來最後榨出的一絲能量都用完了”
根本沒有去看被擊飛的顏言怎麼樣了,白陽雨出了車門就是往前奔逃,他在看了顏言手上的鋼鐵盾牌之後立即就覺得顏言這個女人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他現在要趕緊逃離這裏。
不過白陽雨還沒有跑出幾步,突然他感覺小腿上傳來一陣撕心般的疼痛,同時小腿也擡不起來了,他轉頭一看自己的小腿,只見自己的小腿處此時已經插了幾根灰色的細細的鋼管,鋼管有20釐米那麼長,手指粗細,它們貫穿了白陽雨的小腿,同時將白陽雨的小腿釘在了這有些泥濘的路上。
“你可以哦老孃差點被你玩死啦”顏言的聲音出現在幾米外的地方,她右手的手指縫中還夾着這種細細的鋼管。
看着顏言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來,白陽雨眼中先是驚訝對方手中那如魔術一般變出來的鋼管,然後低頭用手拔了拔小腿上的鋼管,不過鋼管插的有點深,白陽雨一時拔不出來,拔了幾下無果之後,白陽雨擡頭看着顏言說道:“哪有,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主角的命,不會那麼容易死你看你手中的武器都像是開掛的一樣”
白陽雨最後的話問出了心中震驚,對方的武器不管是先前的盾牌,還是現在的鋼管,他在電腦上都沒見過。
顏言聽後呵呵一笑,不過笑的卻有點冷,她沒有回答白陽雨的驚訝,而是右手連揮兩下,兩根細細的鋼管立即朝着白陽雨的小腿而去,“噗噗”兩聲,白陽雨的小腿上又多插了兩個鋼管
“我看你也不容易死,多插兩根也沒關係”揮完手顏言笑着對白陽雨說道,不過一對狐狸一般的嫵媚之眼卻是充斥着絲絲冷意。
腿上傳來的劇痛讓白陽雨的額頭上溢出了絲絲冷汗,聽了顏言的話,白陽雨一時也不再去想這些奇異的鋼管到底是什麼,他也是呵呵一笑,“要插也是我插着你”白陽雨意有所指的說道。
“是嗎”顏言冷聲問道,同時右手又是連揮兩下,而白陽雨的小腿上便立即又多了兩根細細的鋼管,此時白陽雨的小腿上一共插了7根鋼管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顏言看着白陽雨說道。
“我全身都很硬,剛剛你不是試過了嗎”白陽雨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回答道,腿上疼痛已經加快了他的呼吸。
就在這時,在10多米的遠處外一個聲音緩緩傳來,這個聲音是一個男聲,但是他的語調卻是娘,十分的娘:“哎呦,又上演這相愛相殺的戲碼呀,我都忍不住要鼓掌嘍”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白陽雨和顏言都是一眼望去,只見10多米外一個男子妖豔而站,是妖豔,他一身穿的花裏胡哨,頭髮是酒紅色而且全部是那種大卷着的,一直留到脖子處,有那麼長。只見他伸出一隻手比着蘭花指說道:“別這麼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白陽雨看到他的一瞬間,感覺連自己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很多。
相比較白陽雨的驚奇,顏言的眼中則是厭惡,只見顏言嘴裏有些嘲諷的說道:“二哥真是每次都是來的這麼準時,每次都是工作快要完成的時候就跑來分功,這最佳觀衆的稱號你倒是背的開心”
“唉,我知道你看不起二哥,但是這是上頭的命令,二哥不得不盡一份心力啊”顏言的二哥顏絕將蘭花指放在自己的下巴處比劃道。
顏言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更深的厭惡,嘴裏說道:“搶功就搶功,說幹就幹,老是說的自己好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寡婦一樣,都裝了這麼多年了你煩不煩”
“哎呦小妹,那你就可憐二哥這個寡婦將他交給我吧”顏絕說話之時一對有着白色眉毛的雙眼看了不遠處的白陽雨一眼。
“你想都別想”顏言呵斥道。
聽到顏言的回答,顏絕頭部一轉,看着顏言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二哥就和你一起押着他回族裏去吧”
話說完,顏絕雙目一凝,腳步一動,頓時以一種超越常人能理解速度朝着白陽雨而去,速度之快竟是如全速疾馳的跑車。
“你敢”顏言呵斥一聲,右手中再現幾根細長的鋼管,手一揮,細長的鋼管就如離弦之箭一般朝着顏絕前衝的身體而去。
顏絕前衝的身形不變,在白陽雨再一次震驚的眼神中,只見他右手也是如鋼鐵液體般一陣蠕動,接着一面四角形上面層層疊疊如樓梯一樣的盾牌出現在顏絕的手中。
“叮叮叮”一陣密集的鋼鐵碰撞之聲,顏言射出的鋼管全部被顏絕的盾牌給擋了下來。
顏絕嘴角一笑,此時他前衝的身形已經到了白陽雨的身前,他伸出手就朝着地面的白陽雨抓去。
“碰”的一聲,不是顏絕的手抓住了地上的白陽雨,而是顏絕的手撞上了一面鋼鐵盾牌,這塊鋼鐵盾牌和顏絕的不同,這盾牌有一人來高,盾身由一排長方形的鋼鐵之方組成,給人一種堅不可摧之感。
“天宇事關全族,是你們用來爭名奪利的嗎”盾牌後方一個冷然的聲音震懾出言,聲音的主人高,帥,有着一種冷漠如謫仙之感,而他出現的位置剛好在白陽雨的身前。
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這道身影,聽着對方口中的天宇,白陽雨瞬間又是一驚,他原本以爲得到天宇戒指的事情除了牧歌知道以外,那是絕對的祕密,現在聽來,似乎知道天宇戒指的人不少,最少面前的三人都知道,而且他們似乎比自己更加了解天宇戒指。
白陽雨又看了看對方手上那一面如變形金剛一樣的盾牌,頓時白陽雨心中一驚,也是一亮,因爲白陽雨突然想起不論是顏言的如魔術一樣的鋼管,還是那個妖豔男子的四角形盾牌,又或者現在這個男子的盾牌,這些武器雖然形狀各有不同,但是風格卻是一樣的,都是一種鋼鐵變形的風格,這種鋼鐵風格自己見過,如鋼鐵,如變形金剛,離的翅膀和他們的盾牌包括自己腿上那灰色的鋼管都是那麼的相近。
“難道他們和天宇一樣來自零械星球”想到這裏白陽雨看着面前人影的眼睛睜的更大了,接着他的眼神又掃過在場的其它兩人,一個顏言,一個是她那妖異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