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雨沒有去管這些小木塊,他左手上的手機燈光照着棺材西周,一雙眼睛緊緊的尋找着赤蛇的影子,他相信這麼大的動靜赤蛇一定會自己跑出來。
果然,白陽雨想的沒有錯,一道赤紅的如鞭子一樣身影在木板掉下去之後不久就出現在了白陽雨的眼中,它的腹部不斷的依着棺材的板壁想要爬出來,但是棺材的板壁都是90度的直角,赤蛇一時爬不出來,只有一道赤紅的蛇影不斷在棺材裏扭曲着溜來溜去。
除了赤蛇,棺材裏面還有一具枯骨,不過還好屍體腐化的只剩下了枯骨,如果是剛埋不久的屍體那將會是屍臭熏天,而赤蛇的身體就在這枯骨上滑來滑去。
看着棺材中的枯骨和赤蛇,白陽雨也是吸了口氣,然後屏息之間右手一動,手中鋼鐵武士長刀頓時起了變化,鋼鐵液體蠕動間它化形成一個長長的尖刺從白陽雨的手掌中伸出,一米,兩米,當尖刺達到快三米的時候,白陽雨右手往前一戳。
一戳之下赤蛇那30釐米左右的小身體就被白陽雨戳在尖刺上,尖刺將赤蛇的身軀刺了個對穿,赤蛇痛苦的扭動着軀體,翻來覆去間就如一根翻滾的紅絲帶。
它嘴裏不斷髮出絲絲的聲音,同時張開那三角形的蛇頭對着尖刺不斷的狠狠的咬着。
一擊擊中赤蛇白陽雨仔細的看了看,然後眼中殺機一閃,右手鋼鐵化形的尖刺不動,而左手也開始有鋼鐵液體蠕動,接着鋼鐵液體在左手上化形成了一把武士長刀。
武士長刀出現,白陽雨右手的尖刺距離微微一縮,從3米的距離變成了1米,接着白陽雨左手武士長刀一動,刀影劃過,赤蛇的三角蛇頭立即就和身體分開了。
一刀殺了赤蛇白陽雨並沒有停下來,他將赤蛇的屍體帶出墳墓,然後放在地上,在手機微光的照耀下,手中武士長刀再動,很快赤蛇30多釐米的軀體就被白陽雨給硬生生的解體了。
但是解體過後,當赤蛇的身體徹底不動之後,白陽雨也有些傻眼了,因爲他看到放在面前的銀色瓶子已經不閃光了,不閃光也就意味着對天宇之星的感應沒有了。
看到這裏白陽雨再次快速的在蛇屍裏翻了一邊,可是蛇屍裏什麼都沒有,更不用說白陽雨先前想的天宇之星,他原本的猜想是這條蛇吃了天宇之星,所以銀色瓶子對它有感應,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猜測是完全錯誤的。
而且它殺了赤蛇之後,銀色瓶子的光芒指引也就沒有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時間白陽雨想不明白了。
“難道又是這條不靠譜的狗亂說的”
“不應該呀,看它虛弱的情況下還告訴自己這個信息,因該不是忽悠自己的,那麼這一切到底是什麼鬼”原本以爲會意外出現的天宇之星並沒有如意料中的像驚喜一樣出現。
看了之後白陽雨又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在平復一下情緒之後白陽雨決定還是先將屍骨給埋起來吧,畢竟自己挖了人家的墳,就算不能恢復如初,但是草草的收埋一下就當是舉手之勞吧
就在白陽雨準備埋墳的時候,一個硬硬的東西突然頂住了白陽雨的後背,同時一個白陽雨白天聽到過的聲音在白陽雨的後背響起:“挖到什麼寶貝了,交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的那一剎那白陽雨瞬間便感覺這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寶貝就在我前衣的口袋裏,你自己來拿就好了,別殺我”白陽雨吸了一口氣說道。
背後的人聽後沒有絲毫猶豫,他走前一步來到白陽雨的正面,一把手槍頂着白陽雨的腦袋,同時左手朝着白陽雨胸前的口袋摸去。
當背後的人走到白陽雨面前的時候白陽雨藉着手機微弱的燈光看清了面前的人,心中微微一驚訝,這個人正是白天接待自己的那個年輕僧人,驚訝過後白陽雨眼神瞟了一眼指在自己額頭那黑漆漆槍口,一眼過後白陽雨眼中寒冷之色咋起。
“大師,看來你們的小廟不正當啊”白陽雨冷冷淡淡的說道。
“哼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盜墓賊”年輕僧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同時他的左手已經在白陽雨胸前的口袋裏面摸索了好一陣子,在不停的摸索之下他的眼神開始變冷,因爲白陽雨前衣的口袋裏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你敢耍我”僧人的語氣驟冷,同時剛剛隔白陽雨還有一指距離的手槍被他用力往前一點,直接頂在了白陽雨的額頭上。
“不只是耍你”僧人耳中突然聽到白陽雨意外話語,然後便感覺握着手槍的右手一痛,同時面前的白陽雨已經猛的一個越步往後面退出了兩米多遠。
“啊”年輕僧人悽慘的嚎叫聲在這個夜晚的墳地上響起,他的身軀蹲在了地上,他的左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剛剛握槍的右手,準確的說是右手腕,因爲他的右手已經沒了,在他剛剛發出慘嚎的那剎那,就是因爲他的右手被白陽雨給齊腕而斷了。
在看剛剛退出兩米多外的白陽雨,此時白陽雨的右手中有着一把1米來長的武士長刀,在剛剛說話的時候,白陽雨突然化形出長刀以一種突襲的方式斷了年輕僧人拿槍的手掌。
看着因爲斷手之痛而蹲在地上的年輕僧人白陽雨往前走了一步,然後低頭冷冷的注視着僧人,而僧人此時也擡頭看向白陽雨,當他看到白陽雨手上那閃爍着寒芒的武士長刀時,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把刀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抽出來的。
“你知道嗎你他麼就是找死”白陽雨看着年輕僧人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