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豔萍來看我途中,在經過立山路時,她遇到了當時剛好開車經過的李長軍,據說李長軍那天喝了不了不少酒,然後他就他就在公路邊將我家豔萍給強暴了,那時候我家豔萍還只有21歲啊,學校的三好學生,好苗子啊”李建樹的聲音有些激動。
劉哥看着李建樹,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受李建樹情緒感染,白陽雨的心情也是微微動盪。
“而且而且不僅僅是他李長軍一個人,他們他們是一夥人輪、奸的我家豔萍啊”李建樹握着有些粗糙的拳頭說出了一個另一個震驚的情況。
輪、奸白陽雨心頭一震,在王榮提供的情報中並沒有提到過輪、奸,只說是李長軍強姦的李豔萍,如果事情是輪、奸,那麼情節就要比強姦嚴重的多了。
根據國家刑法,強姦婦女是十年以下三年以後有期徒刑,強姦幼女是十年以上或者無期或者死刑。
李長軍強姦的李豔萍是21歲所以量刑因該在三年到十年之間,但是如果真實的情況是輪、奸的話,那麼李長軍的量刑最少是十年以上,情節嚴重的話也可以是無期或者是死刑
“有證人嗎”白陽雨問道,這是重點。
“那天是我一個剛好回家探親的工友告訴我的,他目睹了李長軍他們在公路邊那畜生般的一幕,真是畜生不如啊”李建樹喘着粗氣。
白陽雨看了看李建樹,沒有繼續追問。
當李建樹平靜一些的時候,白陽雨纔再次開口問道:“那你的這個工友還找的到嗎”只要有人證那麼他李長軍這次算是完了。
“找不到了,他的身體一直不好,聽說前年生病去世了”說到工友李建樹又嘆了一口氣。
去世了這可就難辦了,光憑李豔萍一個人是無法指證的,再說李豔萍現在精神恍惚恐怕也指證不了。
“不過有視頻記錄了當時的情況”
有視頻白陽雨一臉驚訝的看着李建樹,這可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李建樹起身走進了屋裏,沒過一會又從屋裏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樣東西,一樣是一個手機,手機的款式看上去是幾年前的款式了,另一樣東西是一個黑色的手提包。
將手提包往石凳子旁邊一放,李建樹將手機遞給了白陽雨。
白陽雨打開手機,手機雖然是幾年前的款式,但是保存的卻是十分光鮮,看來這個手機買來根本沒有用過多久。
手機打開後,一個畫面引入眼中,畫面中一個20左右的花季少女正一邊行走在公路上,一邊自己拍攝,這條公路白陽雨熟悉,正是立山公路。
手機畫面中除了公路,就是公路邊上的風景,還有少女時不時的對着鏡頭賣萌。
當視頻過去幾分鐘的時候,畫面突然一轉,是手機掉在了地上,同時以手機的角度拍攝到了幾個男子從一輛奔馳中走出,這幾人醉態明顯,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其中一個赫然便是李長軍。
幾個男子下車以後,粗暴的將少女一把拉扯了過來,然後在少女尖叫和反抗的過程中直接在大馬路上將少女按在了地上,撕碎了她的衣服,第一個將少女按在地上的便是李長軍。
當李長軍發泄過後,立即又有其它剛剛和他一起下車的男子撲在了少女的身上,同時這個男子還狠狠的抽打了少女,。
當第二個男子發泄後,便輪到另一個男子了,這個男子比剛剛那個男人還要殘暴,他一手提着女子的長髮在公路上拖行,不斷的凌辱着。
看完這個視頻白陽雨默默的關上了手機,一時間沒有說話。
這就是個悲劇
沉默了一會過後,白陽雨指着李建樹剛剛拿過來的袋子問道:“大叔這是什麼”
“這是李長軍當年送的錢,一共是十萬,他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還說就算我告他也沒用,不要自找沒趣”
“哦那李長軍不知道有視頻這件事吧”如果李長軍知道有視頻,那麼視頻一定會毀的連渣都不剩。
“他不知道,他一直認爲我沒有證據,所以找人試探過兩次以後也就再也沒有管過我們了”
“嗯這樣最好,可以給他來個驚喜”不過白陽雨的驚喜兩字剛一出口立即就覺得當着李建樹說驚喜二字有些不合適,他連忙改口說道:“大叔你放心,這次他李長軍玩完了”有了證據,還有人證,雖然李豔萍精神恍惚做不了證人,但是有李建樹這個間接證人因該也是可以的。
“如果少校能幫我家豔萍討回一個公道我李建樹就算是當牛做馬也感謝你的大恩大德”李建樹突然在白陽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就對着白陽雨跪了下來。
“大叔你放心,我這次一定讓他玩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建樹,放心吧,這個少校是好人”劉哥也在一旁攙扶起李建樹。
李建樹轉頭看向劉哥。
劉哥對他點了點頭。
“另外我問一下,這李小姐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當白陽雨拉着李建樹重新坐下以後又問道。
“這個讓我來說吧”一旁的劉哥開口了。
白陽雨看向劉哥。
“豔萍遭了這麼大的事打擊是可以想象的到的,剛剛回來的時候豔萍也就是情緒低落,將自己關在房子裏不說話也不和人溝通,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這件事一下就被全村的人知道了,少校你不知道,在我們這個小地方啊,風氣是比較保守的,知道豔萍遭遇這樣的事情以後,大家都是離她離的遠遠的,而且到處都是閒言碎語和中傷她的話。豔萍本來是一個三好學生,拿過不少獎金,一直是受大家關注和看好的,但是突然一下子變成了所有人都看不起她,這又是對豔萍的一次重大打擊,久而久之,豔萍不喜歡看見生人,也不再打扮,剛開始只是一個人默默發呆,但是隨着時間推移,她開始變得自言自語,也就是大家口中說的精神病。”
“那沒有帶豔萍去看醫生嗎”
“看了,醫生說這是病人心理上的問題,藥物無法醫治,只有靠時間慢慢的撫平,然而時間並沒有撫平,豔萍也越來越嚴重,到現在她一看見生人就會驚恐的尖叫,生活也只能靠建樹打理”。
將事情的經過全部弄清楚白陽雨和顏言回到了路邊的小車上,而一同隨着白陽雨坐進小車的還有李建樹和李豔萍,李豔萍換了一身衣服,雖然精神上還是有些害怕的情緒,但是有李建樹在旁邊沒有什麼大礙。
事不宜遲,白陽雨決定立即就帶着李建樹和李豔萍去縣裏報案。
剛剛上車,白陽雨嘴裏說道:“大叔坐好了,我們馬上就去”
白陽雨的話還沒有話說完,一隻白皙的手擋住了他的嘴,手是顏言的。
顏言對着他搖了搖頭,然後掏出手機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給他看:“車子被人動過手安裝監聽器了”
白陽雨心中驚訝,拿過顏言的手機,在上面寫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有了先前的飆車事件白陽雨再也不敢輕易直接質疑這個虎妹子。
顏言指了指車門旁邊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
白陽雨看了看,這個角落是在車門往下的快要接觸到車內底部的一個角落,一般人進去以後都是腳放在那裏,眼睛是不會刻意去看這些地方的,而此時這個地方在顏言的指點下白陽雨看到了一個如指甲蓋大小的東西像膏藥一樣貼在那個角落中。
監聽器白陽雨心中一驚,這他還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到這種以前經常在電影中看到的監聽器。
白陽雨伸出手,就要將這個如指甲膏藥的監聽器給弄下來。
顏言也伸出了手,她擋住了白陽雨,並且在手機上大字:我們說假話騙他們
白陽雨看了看顏言。
顏言妹子展顏一笑,笑的有些壞。
白陽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同時在手機上打字:大叔你別在車內說關於等會去報警的事
打好字白陽雨將手機遞給後座的李建樹看了看。
李建樹點了點頭。
“妹子,我們去縣城裏轉轉吧,哥哥帶你去玩點好玩的。”白陽雨在車裏大聲的說道。
顏言白了白陽雨一眼,嘴裏頗有些無奈的答道:“好呀,哥哥快走吧”同時顏言一把拿過手機在手機上快速的打了一行小字:你的語氣真二
看着手機上顏言打的字,白陽雨有些發囧了,他也不再說話,伸出手不滿的颳了刮顏言的鼻子。
汽車發動後,白陽雨一路朝着縣裏而去。
立山,豪華別墅中。
“妹子我們去縣城裏轉轉吧哥哥帶你去玩點好玩的”
“好呀哥哥快走吧”
兩句一男一女的聲音從別墅中的一個如筆記本電腦一樣的機器中傳出,話語赫然便是白陽雨和顏言剛剛在車上說過的對白。
機器面前站着三個人,這些人大都是赤着胳膊,有人手臂上有紋身,其中兩人身穿軍裝褲子。
還有一人是西裝加黑色的襯衫,這個人就是號稱立山土皇帝的刀疤哥李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