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爵 >第一百六十二章割禮?
    割禮

    這是個什麼禮儀

    不過白陽雨以前一直聽說非洲的部落有着很多奇怪而古老的習俗,當下也懶的再去管這個聲音了。

    “勇士,歡迎來到野火部落”酋長對着白陽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手勢之下原本是擁堵在部落門口的黑人們全部都退到了兩邊,中間讓出了一條一米多寬的道路。

    白陽雨看了看這條泥土道路,腳步一擡,走了進去。

    走進去之後入眼所看見的是一個平原一樣的山谷,四周有着高高的崖壁,平原中滿是木質的矮房子,這些房子一般都不大,直徑也就在十米左右這樣子,白陽雨看着這些矮小的房子,這些房子雖然矮小,但是在建築上卻是有着奇特的風格,每棟房子都是建立在數跟木樁之上的,這些木樁大約一米來高,所以這些房子的地板都離地面一米來高。

    白陽雨問過巴達,爲什麼將房子建在木樁上

    巴達回答是爲了防止野獸和蛇蟲的

    蛇、蟲白陽雨聽後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噁心,想象着睡在這簡陋的木房子中,睡着睡着也許就會有蛇、蟲爬進你的被窩和你作伴

    白陽雨開始有些瘋狂的想念自己的豪宅了,非洲實在不適合他這個少爺了

    進入部落,將身上的野牛丟在巴達制定的地方,白陽雨對着巴達問道:“你們的車了”

    白陽雨現在有些擔心這裏有沒有車了,因爲他進入這個部落之後看到的是十分落後的生活。

    “勇士跟我來”一說到車,巴達的臉上立即又出現了炫耀的神色。

    白陽雨跟着巴達走着。

    當走到山谷中一個偏僻的地方之時白陽雨看到了巴達口中的車。

    看到這輛車的時候白陽雨只感覺自己離開非洲的希望頓時破滅了一半,因爲這是一輛不知道什麼年代的綠色皮卡車,遠遠看去車上的鐵皮都呈現着一種年代的灰色,那兩個前輪胎也是被磨了又磨,完全沒有防滑的齒輪了。

    看着這輛車,白陽雨吞了吞口水。

    “勇士不要驚訝,巴達帶你上去坐坐”巴達看着白陽雨的樣子說道。

    白陽雨轉頭看向巴達,對方臉上的表情是炫耀,白陽雨看的很清楚,對方這表情就像是坐在蘭博基尼中的富豪在對着路邊的美女說:嗨,美女載你一程

    “我太驚訝了”

    白陽雨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要怎麼形容了。

    深吸了一口氣,白陽雨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既然有車,那麼附近應該有比較發達的城市或者什麼的,不要慌,先問一問。

    “巴達,你們附近有城市嗎”

    “有,往南走,大約兩日路程”巴達先是回答了白陽雨的問題,然後又熱情的對着白陽雨邀請:“勇士,來,巴達帶你體會一下汽車”彷如這項邀請是一項榮耀

    白陽雨看了看那不知道還能不能開的老綠皮卡車,雙目無神的搖了搖頭。

    夜晚,白陽雨只好在這裏住一晚,然後準備第二天去到巴達所說的城市。

    在這裏白陽雨時時刻刻都感覺是一種折磨,比如在喫晚飯的時候,這個部落喫飯都是用手抓的,尤其是很多人連手都沒洗

    這讓最近過慣了高檔衛生生活的白陽雨實在是感到不知道要怎麼配合,深深的無力

    喫完飯以後白陽雨洗了個澡,在洗澡的時候,白陽雨發現這個部落的浴室是男女通用的,雖然說是浴室,但其實也就是一個簡陋的棚子,而且這個黑人部落的女人在洗澡的時候都是赤條條的進去的,這就讓白陽雨有些尷尬了,雖然他前不久體驗過和衆多美女在泳池共同戲水的爽快,但是這些不是美女啊,她們的身體普遍有些肥,而且腹部有些凸出,全身漆黑,而且赤條條,這就辣眼睛了

    而且她們還時不時的將暗暗打量的目光投在白陽雨同樣赤條條的身體上,這讓白陽雨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頭在大灰狼狼羣中的小綿羊,因該說是大黑狼和小綿羊,她們身體絕對夠黑,而白陽雨夠白

    好不容易洗了個澡,洗完澡,吃了飯,白陽雨上了一次廁所。

    然而上廁所的時候是真正的煎熬,和浴室一樣,廁所也是男女共用的,也是一個小棚子,兩根樹幹一樣的木條,下面一個木桶,人就蹲在木條上大解。

    當白陽雨蹲在這木條上大解的時候,他真怕這木條會突然斷掉,那麼結果你可以想象的到,下面是個糞坑

    尤其是在上廁所的時候,白陽雨對於周圍的壞境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如果是都市的廁所,高檔一些的廁會有書架,上廁所的時候你可以拿本書看看,當然這裏的廁所書架是沒有的,不過有動物和你愉快的玩耍,這種動物就是非洲斑馬蚊,這種蚊子的個頭大,比國內的蚊子大了幾倍,身上有着條紋,所以叫做斑馬蚊。

    在白陽雨大解的時候,這種斑馬蚊的數量基本保持在十多隻左右,它們一直在白陽雨的屁股身邊飛來飛去,時不時的它們的吸血嘴就叮在了白陽雨白白的屁股上

    一個大解下來,白陽雨屁股上最少多了十來個包

    “天啊黑袍,小爺我一定要殺了你”當白陽雨走出廁所的時候,在心裏幾乎是啦喊。

    這非洲的日子他早就不認爲這是旅遊了,如果非要說是旅遊的話,那也是一場折磨心理的旅遊,他將這一切的遭遇全部算在了黑袍的頭上,要不是黑袍將自己打的落荒而逃,他也不至於流落到非洲來,他在心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也要黑袍嘗一嘗被幾十頭蚊子叮着大解的遭遇”

    上完這個終身難忘的廁所,白陽雨揉着屁股,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到中途。

    一道人影,迎面撞上了白陽雨的胸口。

    一撞之下白陽雨倒是沒什麼,不過撞白陽雨的這道人影卻是在一撞之下反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陽雨低頭一看,撞他的人是一個非洲的小孩子,這個孩子大約10來歲的樣子,頭上留着一個小辮子。

    “你沒事吧”白陽雨問了一句,手一伸,就要去拉這個在地上的孩子。

    孩子手腳並用在地上連退幾步,他漆黑的臉上看着白陽雨有着惶恐的神色。

    “你別怕,我不是壞人”白陽雨實在想不通憑自己這麼帥氣的外表怎麼會嚇到孩子。

    男孩的眼中依舊是驚慌的表情,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邊站了起來。

    白陽雨注意到了男孩用手捂着的胸口,胸口是食物,剛好是白陽雨白天抗回來的牛肉。

    “你沒喫晚飯嗎”白陽雨善意的問道。

    被白陽雨善意一問,男孩不說話,臉上驚慌的神色少了不少,不過一對眼睛依舊是警戒的看着白陽雨。

    “你別怕,我不會告訴別人你偷喫的”

    白陽雨看着這些非洲的孩子還是覺得他們挺可憐的,他們的童年和自己相比那真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想自己的童年那是自由自在,想喫什麼喫什麼,因爲父母常年不在家,所以白陽雨的童年雖然缺少關愛,但是過的是十分自由,而且父母每月的零花錢幾乎是當時各位小夥伴羨慕的,冰棒是喫一個,丟一個

    “我沒有偷喫”男孩回話了,聲音有些激動。

    白陽雨看了看男孩,對方的激動讓他有些詫異,這個小男孩很重視榮譽,在野火部落來說,偷盜是不齒的。

    “那你拿食物做什麼”

    男孩看了看白陽雨,可能是關係到自己榮譽,男孩猶豫之下說出了原因:“我是給我啊姐拿的”

    “哦你阿姐沒喫晚飯嗎”白陽雨覺得這個小男孩頗爲有趣就隨口多問了一句。

    男孩看了看白陽雨,猶豫着說道:“不是”

    “那是爲什麼啊”白陽雨好奇了。

    男孩又看了看白陽雨,最後雪白的牙齒一咬,“阿姐剛行完禮需要補身體,我幫阿姐留着”

    “好孩子”白陽雨隨口誇了一句,不夠隨後白陽雨心頭一個詞閃過,行禮

    “你阿姐行的是割禮嗎”白陽雨突然想起了白天在部落門口聽到的女子慘叫聲。

    “恩”男孩點了點頭。

    一天兩次聽到割禮,白陽雨有些好奇這割禮到底是什麼習俗了,尤其是白天那女子的慘叫可不像是作假,而當時巴達卻說割禮是神聖的。

    爲了滿足好奇心,白陽雨決定跟着小男孩去探祕一下這割禮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禮儀,他想親自去看一看這個慘叫的女孩。

    面對白陽雨的要求,可能是因爲自己拿食物的事情被白陽雨撞見了,所以男孩答應了白陽雨。

    白陽雨跟着男孩往部落的西邊行進,當走到同樣是一座矮房子的木屋前兩人停了下來。

    “我阿姐睡了,小聲一點”男孩回過頭對着白陽雨叮囑了一聲。

    白陽雨看了看男孩,點了點頭。

    兩人輕手輕腳的沿着木質的樓梯走進了小男孩的家裏。

    走進這個家,這個家給白陽雨的感覺是一貧如洗的感覺,家裏根本沒有所謂的傢俱什麼的,牆上掛着一張獸皮,牆壁下有着一張木質的牀,周圍的地上擺着幾個碗灌,這就是小男孩的家。

    家裏的牀上躺着一個女子,因該說是女孩,對於黑人的年紀白陽雨也看不出來,不過看身體的發育情況因該在123歲左右吧,難道白天那泣血一般的慘叫就是她發出的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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