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雨一聽,心中頓時不爽:“我去,我像腎虛的樣子嗎”
走出情趣用品店,白陽雨看着自己手中的大袋小袋,一共有着五六個袋子,白陽雨看着些袋子,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來情趣用品店就買了這麼多東西。
“墮落了,我已經墮落了”白陽雨搖着頭暗暗自語。
手上提着這麼多愛愛用品,白陽雨也不想再在大街上逛來逛去了,要是一不小心被人撞翻在地,這麼袋子一打開,怕把別人嚇着了。
回到酒店,輕衣依舊一言不發的跟在白陽雨的後面。
進入房間,白陽雨隨手將幾個袋子丟在沙發上,輕衣則是毫不忌諱的坐在沙發上,就在袋子的旁邊,她的坐姿一直都是一樣,直直的,一絲不苟。
白陽雨看了看輕衣,又看了看剛剛丟在沙發的那一堆愛愛用品,裏面全是絲襪、水手服什麼的。
酒店的房間裏靜靜的,輕衣好像不會主動和白陽雨說一切與工作無關的事。
一個美女,一個男人,一堆愛愛用品,女人的臉上就如機器,這個氛圍怎麼樣都要白陽雨覺得有些不對勁。
“嗯”白陽雨作怪般的嗯了一聲,然後一轉身,將牆上的液晶電視打開了。
有個電視在哪裏說話,多少可以降低一些那種不對勁的氛圍。
打開電視之後,白陽雨也坐在了沙發上。
他又偷偷的看了輕衣一眼。
輕衣此時的身姿在他的眼中越發正點,雙腿緊緊的閉在一起,雙手放在胸前。
白陽雨身體一動,嘗試性的坐了過去。
輕衣的目光依舊在電視上。
白陽雨暗暗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一摟,摟住輕衣纖細的腰肢。
擡頭看向輕衣的時候,輕衣真的就如一個機器人一樣,雙目一直看着電視,目不斜視。
“管你的”
白陽雨也懶的試探了,反正就將她當成是一個不會反抗的機器人就行了。
白陽雨身體往長形的沙發上一躺,將自己的腦袋往輕衣渾圓的大腿上一靠,這樣看電視才爽。
要是芊雨小公主的話,她一定會紅着臉,然後還會幫自己捏腿,白陽雨又想到了同樣是腿十分出色的小天使。
也許是芊雨公主的性格太乖巧,所以白陽雨都不忍欺負她,想來她也是個成年的公主。
躺在輕衣的腿上看了一會電視,電視中演的什麼白陽雨根本就沒在意。
看了幾眼電視,白陽雨翻了一個身。
又看了一會電視,白陽雨又翻了一個身。
不一會,白陽雨來來回回翻了好幾次,雙眼又在房間中掃過,房間雖大,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哎怎麼感覺這麼無聊,要是虎哥這個拉客虎還在的話這會指不定又拖着自己去哪裏玩了”
想着白陽雨又擡頭看了看輕衣,心中接着想到:“這機器人雖然漂亮,可是還是沒有人有味道啊”
不過這次白陽雨的想法剛完,他在輕衣的眼中看到了和先前那如機器人眼神不一樣的情緒,這種情緒是焦急。
白陽雨心下驚訝,隨即他坐直了身子,擡頭看了一下四周,四周的房間中並沒有什麼異動。
又看向門口,門口也沒有什麼異動。
那她這是
“寺廟燒燬不是特別嚴重,警方已經將局面控制住,目前傷亡1人,傷4人”牆上的液晶電視中傳來有人死亡的消息。
白陽雨看了看輕衣,這個機器人一樣的女人是看到這個新聞之後有了焦急
“你認識這個寺廟的人”白陽雨試探性的問道。
“嗯”輕衣看着液晶點了點頭。
白陽雨再次看了看她有些焦急的面色,嘴裏說道:“我們過去看一看吧”
“嗯,好”輕衣臉上終於不再是那一副機器人的模樣。
再次走下酒店,白陽雨和輕衣打了一輛小車,朝着寺廟燒燬的現場而去。
坐在汽車中,白陽雨又看了看輕衣的側臉,大波浪的黑色頭髮斜在右臉頰,臉上依舊是輕微的焦急神色。
輕衣是殺手,就算是和自己上牀她也沒有過這種神色,看來這場事故對於她而言很重要。
來到火災的現場,這裏是距離市區比較遠的一個地方,出租車停在公路的一塊路牌邊,這裏還停了不少車輛,有救災的消防車,還有兩輛警車,還有幾輛商務麪包車。
下車之後,第一眼就是看到面前幾百處的地方有一個寺廟,這個寺廟並不是很大,也沒有金碧輝煌的感覺,灰撲撲的,這種寺廟的建築風格和我國很多公園的涼亭建築很像,高頂,屋頂上有四個角。
寺廟上空還有着輕微的黑煙沒有完全散去,一個又一個的消防員和警員進進出出,寺廟的門前還有一臺停下的攝影機和幾個正在旁邊休息的電視臺工作人員。
輕衣看了一眼寺廟,就朝着寺廟走去。
走進的時候,一個警員攔住了他們:“火災剛剛撲滅,裏面的情況還有危險,現在不能進入。”
輕衣眼中冷色閃過,眼看就要用暴力解決問題。
旁邊的白陽雨一直觀看着,他感覺現在的輕衣有些暴躁,他趕緊伸手拉住了輕衣,對方情緒不穩定,又是一個殺手,恐怕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這個警員是無辜的。
一手拉住輕衣,白陽雨立即對着警員問道:“不知道現在寺廟中還有沒有人”
輕衣在乎的因該是人。
“沒有,寺廟中的人已經全部轉移出來了,他們在東面的帳篷處”警員指了指東面方向。
“謝謝,走”白陽雨拉了一下輕衣。
隨即兩人朝着帳篷的地方而去。
警員看了一眼兩人的背影,剛剛的那個女人給了他一個比較深刻的印象,剛剛自己說不讓進的時候,他有些感覺到那個女人居然想襲警,可能是災難家屬吧,一般這種情況的家屬都沒有冷靜。
來到帳篷處,這裏有着很多的和尚,這裏的和尚和國內的和尚差不多,但是又不完全像,他們都是剃髮出家,他們的僧袍和國內的僧袍有些不同,國內的僧袍多爲灰色爲主,可能是象徵着出家人與世無爭,而這裏的僧袍顏色上則鮮豔許多,多是金黃色。
t國是十分信仰佛教的國度,全國百分之九十五的居民對於佛教有着虔誠的心態,可以說是世界上最信仰佛教的國度之一。
輕衣的目光在一個又一個帳篷中掃過,她看過一個又一個的僧侶。
一旁的白陽雨看了一下,對方明顯是在找人,但是她找人又不問人,這麼找無疑是浪費時間。
“你在找人”白陽雨拉住輕衣問道。
輕衣看了一眼白陽雨,眼神中有些變化,不再像一個機器,她點了點頭,情緒比之剛纔要冷靜一些,她的情緒正在本能的冷靜中,這是殺手的一種本能。
“名字,然後問別人會比較快”
輕衣點了一下頭,然後走到僧侶的中間問道:“千伏曼大師在哪”
其中一個青年僧人看了一眼輕衣,答道:“龍達受傷了在後面的帳篷裏。”
龍達,t國僧人對於師公的稱謂。
當輕衣找到千伏曼大師的時候,白陽雨也見到了這個讓輕衣一瞬間失去殺手冷靜的人,這是一個老僧人,頭髮有些發白,面相十分和藹,讓人一看就會有一種慈祥和溫暖的感覺。
“龍達”輕衣握着老僧人叫了一聲,她的聲音有着一種剋制的感覺,她在剋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聲音儘量聽上去很平靜。
千伏曼大師伸出滿是皺紋的手握住輕衣的手,他黃色的僧袍上有着燒焦的痕跡,他灰白的頭髮上也有着一些灰塵,他的雙目波瀾不驚。
他輕輕的拍了拍輕衣的手,很安詳,沒有說話,臉上帶着微笑。
他的身邊還有着許多的小僧人,這些僧人有男,還有女,他們小小的臉上有着不安,有些臉上還有着灰色和黑色的灰燼,這是剛剛火災過後留下的痕跡,他們全部都團團的坐在老僧人的邊上,一雙雙小小的眼睛將老僧人視爲災難中的依靠。
帳篷中沒有多少話語,只有小孩們迷茫的目光和老僧人安詳、波瀾不驚的面孔給白陽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離去的時候,白陽雨給他們捐款了,從而也知道這個寺廟的一些事情,這個寺廟和那些金碧輝煌的t國大寺廟不同,這是一個小寺廟,小寺廟平時會收養一些棄嬰,男孩女孩都有,有一些還是有先天疾病的。
而輕衣就是千伏曼大師二十年前在寺廟門口收養的一個棄嬰,據說當時的輕衣十分不好養活,不喫奶粉,這讓當時的千伏曼大師頂着快60歲的身軀每天去給輕衣化緣奶、水。
輕衣從小在寺廟長大,7歲的時候不小心被人販子帶走,直到一年前才找回寺廟,寺廟的人都只知道她在公司上班,並不知道她是什麼公司。
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