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回事”田隊長呵呵了兩聲。“當然是你們公司有嚴重違規。”
“誤會啊,我們公司可是做的合法生意。”汪得志雲裏霧裏的急忙解釋。
“有沒有違規犯紀,你不用給我說,現在作爲老朋友,唯一可以幫你了,就是讓你給你律師打個電話。”田隊長頓了頓開口說道。然後低聲附在汪得志耳邊補充,“你最好讓你律師今天把你給撈出去,有人可是打個招呼給你點特殊待遇。”
“什麼意思”
“把你給安排到重型倉去。”
“他們打人”汪得志面露驚恐。
田隊長冷冷一笑,“打人倒是不會,不過有點特殊的愛好。”
“什麼愛好”汪得志都快搞懵了,雲裏霧裏的。
田隊長用手指戳了戳汪得志的勾股,“這個愛好。
電話打不打,不打就走吧。”
汪得志霎那就反應了過來,驚恐不定,“田隊長,幫我,你”
田隊長努努嘴,“看來是不打電話,走走,帶走。”
“打,打,打”這個時候汪得志哪裏還不知道,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而自己招惹到了,也只有那個人了。
後悔不跌啊
“小光光,看,明哥哥把誰給你帶回來了。”
章蘭側頭看着孫明,眼裏露出不可置信。之前他的他還冷漠的如陳年的冰雪,此刻就像是春天裏的嬌陽,溫暖動人。
這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小光光從屋裏跑出來,驚喜道:“媽媽,媽媽”
撒開腳丫子就跑過來,撲到了章蘭的懷裏。章蘭緊緊的抱着小光光,眼裏噙淚。心裏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覺。
向父走到孫明身邊,“沒出什麼岔子吧”
孫明搖搖頭,“沒有。”
這麼一說,向父才放心下來,忍不住責備了章蘭兩句,章蘭沒有吱聲。
大致才明白怎麼一回事,這位孫先生是向叔請來救自己的。
心裏忍不住微微失落,在孫明把外套蓋在她身上的那一霎那,她真的是以爲是趙興派來守護她的。
她真的感覺好累。
過了一會兒,差不多到了喫午飯的時間。家裏什麼準備都沒有,只能到外面去喫。
淺談了下修路的事情,章蘭沒有絲毫猶豫的答口應下,卻又有些欲語還休。
“有問題”向父鎖眉問。
“小光光的病”不問清楚,章蘭心裏沒有底。
章蘭懷裏的小光光馬上雀躍起來,“媽媽,明哥哥說他能夠讓小光光健健康康的。”
真不是玩笑,章蘭心裏活躍了起來,眼裏露出興奮的神色來,對着小光光說道:“叫明叔叔”
“不嘛,我就喜歡叫明哥哥。”
向父一臉喫驚,“孫明,你別開玩笑啊,小光光的病很難治的。”
他還不知道孫明會醫術的事,但即使會,他也不相信能夠治好小光光。
能夠治好,早治了。
章蘭也擔心的看着孫明,生怕他說一句,我是開玩笑的
。如果是這樣,他真的怕自己會承受不了這種打擊。
章蘭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地,能治,能治就好。
“不過,先說下,我治病是有規矩的。得付診金。”
應該有些貴,不過也是應該的,章蘭不確定的問道:“多少”
“五百。”
“啊,五百萬”章蘭驚呼一聲,着急的快哭出來了,“這麼貴,我哪裏有這麼多錢。”
向父也對孫明說道:“太多了,能不能少點,如果一百來萬,我們還可以想想辦法。”
小光光見媽媽哭了,馬上就不喜歡孫明瞭,“壞人”
孫明苦笑不得,“什麼五百萬,是五百塊,華夏幣。”
五百塊
章蘭立馬愣住了,怎麼可能,不相信的問,“孫先生,你別逗我行嗎,到底多少,我能接受。”
“就是五百塊,是我行醫以來定下的規矩。除非遇上真的沒辦法的,我都會收五百。
還有,我都是把病人治好了才收錢,你不用擔心我是騙你的。”
向父也愣住,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媽媽,壞人說什麼啊,讓你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小光光迷惑的問道。
章蘭不重不輕的在小光光的手上拍了下,嚴肅說道:“不許這麼說你明叔叔,他是好人,是我們的大恩人。”
小光光嘟嘟嘴,“那我還是叫他明哥哥好了。”
哈哈,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喫過飯,孫明和向父都要買單,被章蘭給攔下,態度很堅定。
也就是一頓飯,也沒有誰和她爭搶。
孫明說道:“事情就這麼敲定了,你們爭取快點來我們村上把合同簽下來,就準備擇日動工,年前收工。
對了,章姐把小光光也帶來吧,我開始給小光光治療,是不是騙你們的,隨便找個村民問問就知道了。”
“好”
兩人答口應下,這才和章蘭和小光光告別。
孫明開車送向父回去,向父還有些沒有緩過來,本以爲是順便幫襯一下章蘭這對可憐的孤兒寡母。結果不僅救下了羊入虎口的章蘭不說,還很有可能把小光光給治好。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那個小趙兄弟泉下也能瞑目了。
他還是有些擔心,忍不住問,“孫明,別怪我多嘴,你到底有多大把握能夠治好小光光”
“八成”
孫明可以說十成,但這就太浮誇了,雖然是實話。
“那就好,那就好。”向父欣慰的不跌點頭,“唉,這對母子受了這麼多苦,遇上你也算是苦盡甘來的。”
“錯了,錯了。是因爲向伯父你這個有心人,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認識章姐不是,又怎麼能夠幫到她和小光光”孫明又略顯好奇的問,“對了,向伯父,按理說,你和章姐的亡夫以兄弟稱,她怎麼會叫你向叔呢”
“這個啊,因爲我時常在她家進進出出,我又確實長她十幾歲。爲了防風言風語這些,就這麼叫了。
畢竟一個女人帶着孩子,是非多啊。”
孫明點點頭,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