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分身的爆炸,玉流在尤里斯帝國首都李爾城皇宮中的真身,終於甦醒了。
他從躺着的牀上坐起,環顧四周,除了熟悉的房間內部之外,自然還有那熟悉的
“喲,玉流你醒啦”
伴隨着那令人討厭的聲音,一隻有力的大手伸向了玉流的正太臉,然後對着他的臉頰用力捏了起來。
這感覺當然不好受,以至於玉流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而始作俑者卻明顯樂在其中,還笑道:
“哈哈哈,小受麼,就應該這個樣子纔對嘛”
玉流當即揮動右手,拍掉了對方捏住自己臉頰的手,然後大喝道:“雷,你這個傢伙”
“對,就是我哈哈哈”
還沒等玉流把話說完,雷就粗暴地打斷道:“怎麼玉流,難道你還敢在這裏還手不成別忘了,我們主人的意志還沒覺醒,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凡人,你如果亂來,把她給波及了,你該怎麼辦啊嘿嘿嘿。”
說話間,雷那雙不聽話的手,又開始朝着玉流的身上摸去,而後者那怒目圓睜,卻又不能發作的模樣,簡直就是
“哈哈哈哈,這就對了麼,小受就該有小受的模樣”
眼看玉流就要慘遭雷的“毒手”,總算是有個人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行了,雷,你給我收斂點。”
說話的人,正是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穿着華麗藍色長裙,比女人還女人,卻偏偏是男人的紫羅蘭,就連他的聲音也好似銀鈴般清脆。
只可惜,如此悅耳的聲音,在雷聽來,卻無比刺耳:
“紫羅蘭,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還有,我不喜歡你這種娘炮”
“那麼雷,你就這麼喜歡玉流嗎”
紫羅蘭反駁道:“難道你喜歡男人”
“滾”
雷當然不可能喜歡男人,立刻回頭對着紫羅蘭說道:“誰讓玉流就是個小受,不欺負他,我渾身難受”
紫羅蘭用右手扶住額頭,搖頭道:
“唉,你們啊,總是這樣”
不過,玉流倒是聽出了紫羅蘭的用意,當即一把推開雷,隨後下牀,問道:“紫羅蘭,你是不是打算問我在極北凍土的結果如何吧”
紫羅蘭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的,極北凍土的行動,表面上看,是爲了破壞艾爾文大陸的生死平衡,進而摧毀整個世界的生命。但實際上,我們只是爲了剷除一切,可能威脅到主人計劃的強者而已。”
“畢竟,上次金破天潛入皇宮,試圖限制主人血脈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站到一旁的雷,也補充道:“不錯,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強者,其中就可能有會威脅我們計劃的存在,因此必須將他們統統剷除”
玉流隨即答道:“放心,在我的分身自爆之後,天之峯已經被徹底摧毀,冥河不可能被修復了。至於烏爾麼,只要他想復活泰蘭薩爾,金破天,王志燃和桂,那麼這個老骷髏就不可能恢復完全狀態,也不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任何威脅。”
“嗯,其中泰蘭薩爾實力低微不足爲懼,如此說來,可能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威脅的人,就只剩下金
破天,桂和王志燃了。切,怎麼又是這個姓王的”
說到這裏,不僅是紫羅蘭一旁的雷也看向了玉流,後者感受着兩人的目光,回答道:
“那是當然的我已經告訴了他們,大公主蓓爾妲就是我們主人的血脈,而且她的登基之日,就是覺醒之時。如此一來,他們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趕在登基之日到達前,趕來帝都,被迫與我們決戰。”
“而目前的尤里斯帝國,已經被我們完全控制,只要他們敢來,就必死無疑”
說話間,玉流還自信地握緊了右手的拳頭。
看着玉流模樣,紫羅蘭不由得說道:“玉流,你還是那麼喜歡用陽謀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們知道了他們的目的,那麼也提前準備應對了。”
說話間,紫羅蘭便看向了一旁的雷,說道:“雷,這次你可別再輸給那個叫桂的女人了。”
念及舊事,雷不由得“哼”了一聲,不甘地說道:“上次只是因爲桂被王志燃那小子佔據了身體,才導致我失敗的。不然,僅憑桂的實力,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說話間,雷還將右手放在脖子面前,擺出了一個割喉的手勢,接着說道:“所以,當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你們只要直接幹掉那個王志燃就行了,什麼桂啊,金破天啊,或者其他什麼幫手,我一個人就能全部幹掉”筆者按,吹牛不打草稿,自打你登場以來,就沒贏過
然而,紫羅蘭和玉流在聽到這些話之後,感覺到了一股未知的寒意,眼神都撇向了別處,還在口中喃喃道:
“大言不慚的傢伙。”
“你們在說什麼”
要知道,雖然雷的腦子不好使,但是耳朵卻很靈敏,當即就對着二人質問了起來。
於是乎,紫羅蘭和玉流爲了轉移話題,兩人齊刷刷地單膝下跪,對着房間的門口說道:
“恭迎公主殿下大駕光臨”
雖然雷站的位置背對房門,但是自認不傻的他已經看出來,對方搬出公主殿下的名號,就是爲了轉移話題,以免自己怪罪他們說壞話。
於是乎,雷立刻對着二人大喝道:“別以爲搬出公主殿下的名號就能糊弄過去,我非常清楚,她根本就沒有”
“雷哥哥,你在叫我嗎”
雷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悅耳的聲音就從他的身後傳來,而聽到這聲音的雷,整個身體也瞬間僵在了那裏。
跪在地上的紫羅蘭還趁機說道:“雷,公主殿下已經駕到,你還傻站在那裏做什麼快點跪下行禮難道你想以下犯上嗎”
要知道,如今的尤里斯帝國公主蓓爾妲正是雷他們的主人深淵親王斯奇姆斯留在艾爾文大陸的血脈,只是該血脈還未覺醒而已。從這一點上來說,她還真是他們三人的上級。
所以,自知情況不妙的雷馬上跳到了紫羅蘭和玉流的身邊,也單膝下跪對着公主蓓爾妲恭敬地說道:
“恭迎公主殿下大駕光臨。”
“嘻嘻,免禮,免禮,你們快點起來吧。”
聽到這句話,三人才敢站起來,同時一齊看向了身穿紅色長裙的公主蓓爾妲。
如今的蓓爾妲再過幾個星期,就年滿十八歲正是成年了,正是風華正茂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