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反派男配,攻成身退(文穿文) >第二十二章 ·意外喫酒宴
    ♂nbsp; “容惜辭,你快些下來,我要被你榨乾了。”

    “你急甚呢,唔舒服,不下。”

    “嗷,容惜辭,嗷嗷嗷,下來下來,我快撐不住了。”

    “喝不準亂動,喫我一記無攻受擼”

    “”溫御修一臉黑線的盯着眼前這所謂放大招,其實卻是自瀆得一臉饜足之人,挪動身子又要推開他,“我受不住了,你若再不下來,一會兒我放絕招攻手煎倍煎了你”

    身子動了動,容惜辭也不理會溫御修,滿足低下頭,朝他的肩頭用力啃了一下,磨了幾口,又嫌棄地吐了出來:“臭的。”

    “你孃的滾下來”溫御修搖晃着雙手,要將那個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掰下來,然則容惜辭也不知哪來的勁,就把他按住了,“不許動,本公子還未舒服夠呢。”

    “你不是嫌我臭麼,去去去,下去,莫碰我。”

    瞧着溫御修有些惱了,容惜辭竟然賣乖一般地趴到了他的身子上,蹭了蹭,又吧唧賞了他一口:“香的。”

    “”

    溫御修真是拿他沒轍了,只有放鬆下身體,一隻手輕摟上他的腰肢,一隻手撫慰着他,助他早些泄出,以求解脫。

    “嗯”容惜辭輕吟了一聲,趴在了溫御修的身上動作,幾聲喘氣後,兩人同時到達了高處,在歡愉中,動情地雙脣相接,在彼此的脣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

    待得兩人高潮的餘韻消去後,溫御修才抱過容惜辭,將他輕輕放在牀上,自己抽身出來,下牀拿布巾沾水給他清理。

    然而,容惜辭卻是一手擋了過來,嘟囔道:“想沐浴。”

    溫御修嘆息一聲,趁機拍了一下他滑膩膩的臀部,在他的惱聲中快速地套上衣衫跳到一旁,整理儀容,套上人皮面具後便出門去喚小二送浴水上來。

    溫御修出外,洗了把臉後才一身清爽地回房來。

    回到時,容惜辭還趴在牀上,無聊地伸着兩條胳膊,在牀前晃動,兩條腿也在閒適地打着牀板,整個動作好似孩童一般。溫御修見之,不知怎地,心裏便生出了一絲欣慰,容惜辭這個人,雖說脾氣壞了點,但多少還是帶些小孩心性,只是怕是環境造就了他這般的性子罷了。

    溫御修輕輕搖頭走了過去,取過被子覆在容惜辭的身上,寵溺地道:“不蓋被,便不怕着涼了麼。”

    容惜辭一怔,笑着回過頭來道:“不是還有你在麼。”

    溫御修覆在被子上的手忽而一頓,不知想到了什麼,雙眸暗淡了下來。

    瞧着氣氛有些不對,容惜辭疑惑地側過身來,戳了戳他的手臂道:“誒,你怎地了。”

    “惜辭。”溫御修雙脣龕動,卻只喊得出容惜辭的名字,便再無下文了。

    容惜辭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瞧了好半晌,心裏一個咯噔,莫不是他生自己的氣了罷。想想,這幾日自己爲了補充元氣,都快將他榨乾了,可會是爲了這事。

    思及此,容惜辭的臉上都竄上了一記緋紅,好似自己確實過分了些。不過他也不是喜歡道歉之人,因而他湊了過去,攀上溫御修的手臂,睜大雙瞳狀似無辜地道:“你生氣了”

    “生氣”從愁緒中走出,溫御修不明所以地看着容惜辭,但容惜辭微微一愣,甩開了他的手道,“敢情你未生氣,騙我來着。”

    溫御修聽之,當真是哭笑不得,他抱起了容惜辭,順着他的發道:“好端端的,我生何氣呢。”

    容惜辭閉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愛撫,也不說話。

    輕輕一嘆,溫御修在容惜辭潔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我只是在想,我不知還能陪在你身邊多久。”

    容惜辭怵地睜開了雙瞳,不悅地道:“你此話何意,你要丟下我獨自一人去單修不成。”

    溫御修被他這話哽得不知說什麼好:“我未想過丟下你,但你當知,有的時候,身不由己,你也知我們的命都是”

    啪地一聲響起,容惜辭拍了溫御修他的腦袋一記:“好端端的想着這些作甚,我可是神醫,你死一次,我救你一切,放心罷。”嘴角咧起一個大大的弧度,容惜辭笑得是一臉得意。

    溫御修輕輕點了點頭,但不意外地將容惜辭微微顫抖的身子放入眼底。其實,容惜辭也沒有把握救自己罷。

    不多時,浴水送上來後,溫御修便抱着容惜辭進浴桶裏,兩人一塊沐浴。

    掬起一把清水,將布巾浸溼,溫御修便撩開了容惜辭的長髮,給他慢慢地搓背。

    輕薄的布巾透過手掌,將容惜辭背上傷疤的觸感傳到自己的手上,溫御修眼底一黯,糾執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地開口問道:“惜辭,你身上的傷疤,未想過要消去麼。”

    話得一落,只見布巾下的軀體忽而僵住了,詭異的氣氛立時在兩人之間彌散。許久之後,容惜辭才淡淡地開口道:“傷疤,方能讓我記得昔時的痛。”

    聽得這宛如泣血般的聲音,溫御修爲之大痛。容惜辭,你身上究竟有多少我不知的祕密,你的過去又是如何的。

    容惜辭動了動自己的肩膀,錘了錘,溫御修示意,忙給他按揉上去。

    他舒服地閉着眼享受好半晌,忽而似想起了什麼地道:“我嘴饞了,一會帶你去喫烤鴨如何。”

    溫御修一頓,輕輕點頭:“你想喫甚,便喫甚罷。不過,得你請客纔是,我可沒錢。”

    “放心,包在我容大公子身上。”容惜辭闊氣地一拍胸脯,笑得眼都彎了。

    溫御修淺淺地看着他的笑,心裏是說不出的溫暖。容惜辭素來是個花別人錢大方,花自己錢小氣的人,今日竟一反常態地請自己喫東西,鐵定是希望自己能開心點,別想那麼多了。這人啊,雖然脾氣壞了點,但心地卻是極好的。

    兩人沐浴過後,溫御修便替容惜辭梳妝易容起來。不一會兒,兩人便變成了兩個白髮蒼蒼的六旬男子,但眸光中銳利不減,精神得緊。

    兩人趁着外頭夜色起了,便相繼從窗口躍出,奔走在夜色之中。容惜辭的輕功較之溫御修高,但溫御修也不落於他身後,不緊不慢地跟着他。

    今夜月色正明,即將臨近十五的月亮格外的圓,步伐輕落在房頂之上,可清晰地看着那掛在天際的明月,絲縷月光輕落,將他們倆團團籠罩,鍍上柔和的月輝。

    跑到一半,容惜辭嫌棄溫御修太慢,索性便拉着他奔起來,柔和的笑意瀰漫在他的眼角眉梢,溫御修看着心都有些醉了。

    回以一笑,溫御修反手握住容惜辭的手,與他一同朝前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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