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反派男配,攻成身退(文穿文) >第四十章 ··字據動手腳
    ♂nbsp; 溫御修纏着容惜辭許久,又哄又親的,這才勉強套出了幾點關於竹清的內容。

    容惜辭如是說道,“竹清這人,我第一眼見之,便覺甚是親切,哎喲你作甚,”

    一個榔頭錘了下來,有些醋了的溫御修不悅地哼了幾聲,結果這醋意還未能發,就把容惜辭也惹毛了,瞬間便炸起錘回了他幾下,他只顧着自己醋了,卻全然忘了容惜辭的性子。

    兩人打鬧了許久,這庭院裏都散着兩人的歡聲笑語,到最後,溫御修無奈地求饒,容惜辭才正經地道:“總而言之,竹清這人給我一種極其特別的感覺,是以我方會同他接觸。”

    眼皮子一翻,溫御修隨意喔了幾句,懶得再聽他說這些有的沒的廢話,鬆開攬着他的手,轉身便離。但,腳步卻在他下一句話丟來時,生生頓住。

    “竹清這人,要麼是個可憐人,要麼便是個惡人。”

    興趣忽地被挑了起來,溫御修轉身挑眉問道:“此話何意。”

    容惜辭的眉目斂了下來,搖了搖頭道:“說不出,感覺罷了。你莫覺得可笑,我當真可以感覺得到每個人宜接近或宜疏遠,便如同你和明蓮一般,我接近你,某方面而言,是因你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讓我感覺,你是同類人。而明蓮,我之所以同他不對盤,便是因他身上的氣質同我相牴觸,無論我如何接近他,都不會同他有太多瓜葛。也即是因着這種感覺,我能察覺得到竹清是我的同類人,當然,若果我猜錯了,那便只能說,他這人極其精明,擅長掩飾自己的真性情。不過”他撐起了頷,答道,“有那種經歷,應不似那種人纔是,但,這又說不準,畢竟他”

    溫御修聽得一愣一愣的,好不容易聽到最後,以爲容惜辭會得出什麼大結論,結果他生生扼住,搖了搖頭,就不說了。

    這好比一口哽了許久的痰要咳出,卻被生生扼在了喉頭,出不來,也下不去,難受得直想掐自己的脖子,把自己倒過來將其吐出。溫御修黑着臉,繼續追問,但容惜辭卻是一臉高深地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長地道:“年輕人,你太年少。”

    “”

    溫御修真想抄起他的白玉琴,仿造他敲打作者的姿勢,給他來上那麼幾記。

    冷哼了一聲,溫御修拂袖便走,豈知這容惜辭又似在同他作對一般,丟下了一句:“竹清這明明是個下方之人,怎地會做明蓮的男寵,再者,瞧他行路的方式,應是常常同人歡.好緣故。莫非,是明蓮給他開的苞”

    身子怵地轉了回去,溫御修抓着容惜辭的胳膊道:“你果真也覺得此事奇怪不過,你方纔說他常同他人交合”

    容惜辭點了點頭:“是極,我不會瞧錯,我這眼,可是神”

    丟下要廢話的容惜辭,溫御修轉身撐起頷,尋思起來。他也不理會容惜辭的瞎嚷嚷,在房裏走來走去,真真把今日這詭異的事情想了個透,都未能發覺有何不對。

    “罷了,”嘆息一聲,溫御修道,“想不出,明日裏我去探探明蓮的虛實,至於你麼,這幾日,得勞煩你多探聽探聽可有我的令牌下落了。”

    “我”容惜辭炸了起來,喝道,“爲何是我,是了,方纔你還未答呢。”

    溫御修揉了揉眉心:“你忘了我同明蓮的約定麼,他既然不想讓我尋出令牌,自是會想法子,召見我,如此我如何能尋。”

    “可是,”容惜辭被他這話安撫了下來,“那時你同他籤的字據啊是了,我怎地忘了,你手上這份你做了手腳。”

    溫御修讚許地點了點頭:“你還記得,不錯。”他從懷裏掏出了那份謄寫後的字據,展了開來。定睛一瞧,便見上頭,但凡寫着“吾等”兩字的地方,這兩個字都捱得特別的近,僅佔用了一個字的空間,而由於筆法特殊,乍一快速閱覽時,是瞧不出這兩字動過手腳的。容惜辭的眼都亮了,他衝到了自己的包袱裏頭,翻搗了一陣,掏出一瓶藥來,遞給了溫御修:“試試這個。”

    溫御修接過,取過一張白紙,先寫上兩個“吾等”,待得墨跡幹後,纔打開那瓶藥,朝字上滴上幾滴,用手勻開。不一會兒,這字體竟在藥液的作用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將這張紙拿起,對着陽光看去,也未發覺有何墨跡,宛若這字體從未存在過一般。

    兩人賊賊地相視而笑,又反覆試驗了幾次,確信寫上字體後,不會被人發現,纔開始動手在那字據上動手腳。

    不一會兒。字據上原先的“吾等”兩字,都被改成了“吾”,是以這原先對溫御修與容惜辭有效力的字據,如今只對溫御修一人有效了。

    將字據摺疊好放入懷裏,容惜辭把那瓶藥也塞進了他的手裏:“拿着罷,興許你能用上,明日你試探明蓮時,瞧瞧可能改上幾個字。”

    溫御修鄭重接過,放手底按了按,輕輕地在容惜辭白皙的面孔上落下了一個吻:“多謝,辛苦你了。”

    容惜辭揉了揉自己被吻的地方,臉噌地紅了。

    溫御修把地圖折了起來,交到了容惜辭的手裏:“地圖你保管好,切莫被人發覺,這幾日,你先瞧瞧這附近可會有何可疑之處。”

    容惜辭頷首,復又問道:“可我不知你的令牌是何模樣。”

    溫御修一怔,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我怎地忘了。”取過一張白紙,鋪平開,點染墨跡,在上頭粗略地畫了一個令牌的模樣。

    容惜辭拿過這張紙,對着日暮看了一遍,只見這令牌呈鍾狀,上頭刻着一個篆書“溫”,除卻這些,便無其他特徵,瞧起來極其普通。

    “奇了,這是甚令牌,讓你如此在意。上頭有個溫字,莫非”

    溫御修的嗓子眼跟着這“莫非”兩字提了起來,直待容惜辭把後頭的話續上後,他才輕吐一口氣。

    “這是用於鑑別你身份之用”歪着頭,容惜辭將後頭的話道了出來。他的臉雖一片迷茫,但,他的雙眸卻準確地將溫御修輕吐口氣的神情收了入眼,只是表面仍裝作不知的模樣。

    “是極,”溫御修笑道,“你明日開始便想法子幫我探探罷,辛苦你了。”

    雙眼突地一亮,容惜辭轉過了身,一步一步慢慢地朝溫御修走去:“既然我如此辛苦,你不有點表示表示麼。”

    看着他那猥瑣的模樣,溫御修心底打了個顫。

    “你你你,你想作甚”

    “嘿嘿,嘿嘿嘿嘿,你說呢”

    “不要啊容惜辭,我身上還有毒”

    “不怕,死了我救你”

    “你混賬,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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