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反派男配,攻成身退(文穿文) >第七十六章 ·番外祛掉身上疤
    ♂nbsp; 溫御修最近很鬱悶。容惜辭離開已經七日了,一直都未歸來,而沒有圓盤在手的他,若想尋人,唯有抹自己的脖子。可打從有了圓盤,溫御修便不樂意死了,是以哪怕思人心切,也未了斷自己,總想着容惜辭第二日一定會歸來的,一定會的於是,就這麼抱着渺茫的希望,撐到了第八日。

    難受這容惜辭在時,自己總嫌他惹麻煩,嘰嘰喳喳聒噪得沒完,可不在呢,自己又想念得慌,可想抱着他親親摸摸了。唉,他現在日日便似個閨中怨婦一般,撐着頷,遙望着窗外,逢人路過,都雙眼一亮,而後嘆息一口。

    以致幾日後,莊內開始瘋傳,繼老莊主後,莊主也開始神經不正常了

    無聊時,他便會去尋宋於鳳,喝喝茶,聊聊天,同她學習一些處理莊務的事宜。第八日時,他遇到了從外歸來的溫少迎。兄弟倆再次見面,心情那是一團亂,他藉由溫少迎屋內的密道,隨着溫少迎到了山下,找個酒樓,暢飲了一天一夜。他將自己可以隨意來往於兩本書冊的事情告訴了溫少迎,還說到了明蓮在另一處之事,溫少迎眼底倏爾暗淡,但卻未說什麼,搖了搖頭,將祝福送給了遠在一邊的明蓮同方解楊,一夜酒醉之後,他又獨自一人離開了。

    心裏不免替溫少迎感到悲傷,但奈何許多事情,是無法挽回的,日後的日子,還得靠溫少迎自己去走,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要如何方能維繫一段感情。

    酒醉過後,腦袋有些發脹,溫御修透過窗外看去,天已灰濛濛亮了,想來,該回家了。揉着酸脹的額角,他搖搖晃晃地便行回了山莊。此時天色尚早,僅有幾個稀疏的守衛在莊內巡邏,連掃地的都未起身。

    推開了房門,嘆息了一口,輕輕掩上。又揉了幾把疲憊的眉間,想着大夥兒都未起牀,熱水也未生,索性便想着上牀先睡一覺,醒來再沐浴。迷迷糊糊地晃到了牀上,一屁股坐下,輕褪外衫,一掀被子,就給鑽了進去。

    嗅了嗅,嗯,好香。蹭了蹭,咦,好舒服。摸一摸,啊,好柔軟。

    唔,手感不錯,卻不知是何東西

    驀地睜眼,驚見一張被他弄醒的黑臉在面前放大,嚇

    “鬼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

    窗外的雞鳴適時響起,他這是將雞叫醒了麼

    “吵甚呢讓不讓人睡覺的”一腳將人踹開,容惜辭掀被轉過身,矇頭便睡。

    “惜辭”驚訝於容惜辭的出現,溫御修撲了上牀,連人帶被,抱着又親又啃,惱得容惜辭接連掙扎,最後一爪子拍到了溫御修的臉上,打了他一個發矇。

    “渾身酒氣,走走走,莫碰我,洗乾淨再來”

    “惜辭,”溫御修扁起了嘴,蹭了過去,“而今天色大早,下人都未起牀呢。”

    “幹我屁事洗冷水去罷”

    溫御修不依了,又蹭了幾蹭:“好冷,先讓我上牀睡會可好,我喝了一夜的酒,頭暈。”

    “想得美”容惜辭用臀部把他往外拱,“誰讓你出外喝花酒,該”

    “我哪有喝花酒,”溫御修的嘴扁得都可掛油瓶了,“我只得你一人,哪敢惹別人呢。我出外是因我大哥回來了。”

    被下的身子略有一怔,容惜辭翻了過身,灼目凝視着溫御修:“當真”

    “當真”溫御修連連點頭,“不信你去問母親。好惜辭,便讓我上去罷,我頭可暈了,你真狠心我睡桌子不成。”

    容惜辭動了動脣,最後還是不忍心地拉開了被子,自己往牆裏湊了湊,翻身從牀枕下掏出了一個小藥瓶,丟到了溫御修手裏:“聞聞罷。”

    喜上眉梢,溫御修一聞,頓時

    “嘔”捂着嘴巴衝了出去。

    天下第一臭

    看得他吐得乾乾淨淨,容惜辭方笑眼眯眯地湊過去聞了聞:“唔,不錯,這酒味都給吐了個乾淨”

    “”

    “嗯,天已大亮了,快去沐浴罷。”

    “”

    “作甚還不動,要我伺候你不成快走快走”

    “”

    “你作甚呢,繃着個臉給誰瞧。你不走我便睡了,懶得理你嗷,溫御修你快給我滾下去,哈哈哈,哎喲喂,別撓了,別撓了,哈哈哈”

    “容惜辭,你孃的,老子癢死你”

    “嗷,哈哈哈哈,滾啊,哈哈哈哈”

    .

    於是,報復回來的溫御修,終於心滿意足地去舒舒服服洗了一身香噴噴,吹着口哨跳了回來,此刻容惜辭已經矇頭翻身,睡回籠覺了。不忍打擾他,溫御修悄聲摸了上牀,溫柔的手環上容惜辭的腰肢,蹭了幾把,發覺沒動靜,太棒,彎曲手指,悄悄地探入他大敞的衣領,偷偷地摸了進去,指尖點落肌膚上,輕輕一摸

    喝沒有,再摸,還是沒有,再再再摸,還是沒有沒有沒有

    那些傷疤,沒有了

    “惜辭”不顧容惜辭還在入睡,溫御修激動地將他扳了過來,一扯胸口,發覺果然未有弄錯,傷疤未有了,興奮地拍着他的臉,問道,“惜辭,你的傷疤未有了,未有了,可是真的,你消去了麼。”

    “作甚呢,”迷糊地打開溫御修的手,容惜辭嘟囔着抱怨,“有何奇怪的麼,消了便消了唄。不過是歸去尋樂唯要了些好藥,便給弄掉了,只是祛疤時日長,方歸來晚一些罷了,有甚可驚的。”

    “惜辭”溫御修驚異不已,原來這便是容惜辭多日未歸的緣由,抱緊了懷裏人,摸着他的臉蛋,急急然問道,“你怎地突而想開,要除去了。”

    “唔”喃喃着揉了揉,在溫御修懷裏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容惜辭軟糯回道,“既然你改了故事內容,方解楊對我已無威脅,我便不怕他有一日會對付我了,故而大可將其消去。昔時我留着,便是提醒自己勿忘當年樂新之死,而今他活着,我這疤留着也無意義了。不如去掉,難看。”

    “你也知曉難看啊。”捏了他鼻子一把,溫御修啄了他臉蛋一口,結果換來的是拍來的一爪子。

    “難看好看,要你管麼。我樂了便祛,不樂了便留,哼”

    “是是是,隨你隨你。”溫御修嘴上應付得不耐煩,實則卻是將懷抱摟緊了幾分,惜“辭啊,你說,咱們許多天未見了,是不是該”嗯,摸了幾把,身子生出了燥火,結果低頭一瞧,人早睡着了

    “”

    溫御修默默地掀被起身,出外衝冷水了

    容惜辭歸來,溫御修那身體的慾望便似個饞蟲,總想動,每次一湊近容惜辭,便想同他親親摸摸,奈何人家方歸來,一來沒精神,二來一頭扎進了從樂唯那處得來的好藥材裏頭,天天忙活得沒空理他,連大鬧天宮都沒心情,盡在藥房裏混,就差未將牀搬到那去了。

    於是,溫御修寂寞了。他每日處理完莊務,便急匆匆地趕回房,想着容惜辭能乖乖在房內等他,結果每次都失望,害得垂頭喪氣地搖着腦袋,一步三拖地往藥房走去。

    入得裏頭,果不其然,容惜辭在裏面捧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另一手在不停地攪動着一旁的藥罐。

    耳聞到熟悉的腳步聲,埋在書冊裏的頭也未擡,直接丟下藥罐子,令道:“攪”

    “”吸了吸鼻子,溫御修乖乖地上前,替他攪動藥罐,半晌,踟躕開口,“惜辭啊,你我有幾日未見,你便不想我麼”

    “想”

    雙眼一亮,瞬間黯淡。

    “你家的藥房。”

    你可以不必說後頭那句話的,真的

    “惜辭啊,可我想你呢。”

    “幹我屁事,給我攪”

    “惜辭啊,你當真一點兒也不想我麼。”溫御修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想自己想他想得心碎,他卻當自己是個廢,用之則來不用則退。

    “想你作甚,能熬藥麼,攪攪攪,莫讓它糊了”

    “容、惜、辭”嘩地一下,丟掉手裏的東西,溫御修就一把捏上了容惜辭的臉,迫他面對自己,“我對你日思夜想,而你卻整日只顧着這勞什子的藥,藥,藥你將我放在何地”

    “放心上唄,放何處,莫非放藥裏不成。”撇了撇嘴,容惜辭不以爲意。

    “你你還說你放心上,我怎感覺不出,你瞧你歸來後,一直在煉藥,我同你說話,你都充耳未聞,我我我你你你”

    驀地睜大了雙眼,容惜辭眨了眨眸:“你生氣了怪我不理你”

    “哼”一拂袍袖,溫御修挺直腰板,這種時候必須要硬氣起來,緩步向前,其聲震震,“惜辭,我同你相識已有許久,算算,也一年了罷。這一年來,我同你”嘀嘀咕咕,嘰裏呱啦,說了一大遍,最後做了一個總結後,他轉回頭來,笑眼眯眯,而後

    “你孃的,你都未聽我說話麼”

    “啊”被他聲音一震,容惜辭從書冊中擡起頭來,歪頭問道,“你方纔說了啥,我未聽見。”

    “容惜辭,你孃的,老子火了”

    “嗷嗷嗷,你作甚,作甚這是藥房,藥房,強煎啊,非禮啊啊啊啊啊”

    “看我煎了你菊花喝,喫老子一記,攻成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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