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鐵血營兵卒長槍一蕩,纏繞在長槍上的靈力,宛如化作一團火焰,在空氣間跳動,彷彿能焚盡一切。
與此同時,對面的一位王家靈師頭頂之上升騰起了五丈靈泉,手中同樣是有着一柄劍,一柄流光轉動的銳利長劍。
咻
“啊”
鐵血營兵卒的長槍率先洞穿了這位王家靈師的胸膛,只是這位王家靈師依舊緊握着長劍,隨着靈力注入其中,劍芒瀰漫四方。
一道刺眼的劍光,在這位鐵血營兵卒的眼前一閃而逝,同樣的噗嗤一聲刺入了鐵血營兵卒的胸膛。
“可惡”鐵血營兵卒惱羞成怒,手腕用力,噗嗤一聲便是將此人徹底劈成了兩半,而他身子一個踉蹌,倒退了去。
可是陡然間又是噗嗤一聲,慌亂後退的他一臉驚恐的看向自己的後背,竟是被人偷襲再次刺了一劍。
緊接着,他就是冷笑了起來,因爲殺他的人已經是被另外一個兵卒砍掉了腦袋。
一個個王家的靈師們,死在了鐵血營兵卒的手中,片刻之間,王家府邸的前院就是血流成河。
“殺”
一個看似二十歲左右的王家靈師,咆哮聲中,被直接殺死。
“老子和你拼了”
又一個三十多歲的王家靈師臨死不忘咬向鐵血營兵卒的脖子。
“老子剛娶了個媳婦,還來得及傳宗接代呢。”
一位年輕侍衛臨死前,瞪大了眼珠,滿臉的不甘。因爲他是家中的獨子。
“殺”
“殺”
吶喊聲,廝殺聲此起彼伏,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的凋零。
這一刻,所有人眼中只有着瘋狂。
“失算了,失算了”
看着王家衆人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廖血不僅沒有絲毫笑容,反而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爲死上三四個王家靈師,就有着一個鐵血營兵卒同時倒在血泊之中。
若是沒有此法陣相助,他敢保證,鐵血營的兵卒一個都不會死。與其說他麾下的兵卒死在了對方的刀劍之下,倒不如說是死在了法陣的壓制之下。
不是他麾下的鐵血營兵卒不夠強悍,而是此法陣威勢太重。
如此強悍的法陣,恐怕放在扶風郡內都是數得上名號的大陣,竟出現在了一個偏瘠而又荒蕪的小城內,實在是讓他無法理解。
眼看着一個個的鐵血營兵卒慘死在了圍攻之中,他的心就彷彿在滴血一般。
什麼時候,他們鐵血營喫過這麼大的虧了。哪怕最初成立的時候圍剿上千人的悍匪,他們鐵血營也就死傷了不足百人而已。
而現在已經是有着二十多人受傷,慘死了足足七個。
若是被郡守大人知道,是因爲他的大意才導致這麼大的傷亡,哪怕不死,恐怕他也得脫一層皮下來。
“叫人”廖血鐵青的臉,咬牙切齒道。
“呃好”水莫林微微一怔,隨即猛然點頭。
嗖的一聲,一道奪目的響箭直衝雲霄。
“一支穿雲箭,鐵血衆卒來相見”
這是鐵血營特有的傳訊信號,一支穿雲箭發出,任何鐵血營兵卒見到都必須立刻趕來。
膽有怠慢,格殺勿論。
嗖
同樣的,城南方向也是一支響亮的穿雲箭直衝雲霄,似乎是在迴應着這邊的穿雲箭似的。
“呃”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