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嚴大少不禁懊惱,之前,他怎麼就沒發現呢,真是悔之晚矣。

    早知道,他在把她娶回家來時,就該這麼逗逗,這樣,他的福利都多了不少。

    寧清一可沒那個閒心觀察男人的這份心思,發燙的小臉,直接從臉頰紅到了耳後。

    她從來沒覺着自己這麼笨手笨腳過,可偏偏,羞的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來了。

    “不要臉”好半晌,她才擠出這三個字來,還是因爲,就幾個小時前說過所以才記得。

    男人輕笑,攬着她腰際的手臂不覺輕輕借力,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低沉的嗓音,喑啞而魅惑:“那嚴太太要不要試試更不要臉的”

    他的黑眸,幽深如墨,此刻卻散發着晶亮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緊鎖嬌顏,看着她窘迫的模樣,嚴大少心情大好。

    “不是說要洗澡嗎”她紅脣微微撅起,眨巴着大眼,一副她什麼都沒聽懂的模樣。

    嚴奕風促狹的笑意在脣邊緩緩溢出,他發現,他家小東西真的呆萌的不行,他的心都要萌化了。

    “這麼着急”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魅惑的挑了挑眉,笑得恣意。

    寧清一腦袋一歪,對着他精壯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她這一口,可沒悠着點來,那牙尖嘴利的,狠了心下去的,咬着還真的蠻疼的。

    不過,嚴大少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依舊一臉的寵溺,只是在她擡眸的瞬間,臉色陡然一變,楚楚可憐的瞅着她:“嚴太太,你準備謀殺親夫嗎”

    他真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她小臉上不禁浮現一抹紅暈,泛紅的小臉傲嬌的撇向一邊,哼哼着。

    男人的笑意更濃了,抱着她一把放入浴盆內,自己三下兩除二的也脫了個乾淨,精壯修長的雙腿,優雅的邁入浴盆中。

    寧清一嚇得慌忙捂眼,嗷嗷大叫:“嚴大少,你耍流氓。”

    某個男人笑意不減,反倒慵懶隨性的開口:“嚴太太,誰還是洗澡穿衣服的。”

    他那語氣,那神態,彷彿真的就那麼回事。

    說完,他的視線,還有意無意的望向她,好似在說,除了你,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了。

    寧清一看着某人如狼似虎的神情,當即雙手移到胸前,用力的捂住,深怕他上前就把自己剝以精光。

    “我,我樂意”她咬着紅脣,緋紅的小臉嬌豔欲滴,讓人看着,食慾大起,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嚴奕風看着,好看的勾起薄脣,幽幽的笑意,彷彿要將她看穿。

    他大掌扣着她的手臂,將她帶起,嬌小的身子再次落入他的懷中。

    寧清一嚇了一跳,深怕自己身上的水漬被他沾染,碰到傷口。

    “你別靠我這麼近,一會傷口又要碰水了。”她聲音軟軟糯糯的,當真是將關心的話,說的都充滿了溫柔。

    嚴奕風眸光不由一閃,很是受用。

    他幾乎是本能的環過她的纖腰,一低頭,再次吻住。

    他的吻,帶着幾分急切,幾分狂熱,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和他融爲一體。

    寧清一嗚咽着,也不敢真的什麼抗拒,雙手象徵性的抵在他的胸前,想着自己大姨媽還沒走,多少有些有恃無恐。

    當然,嚴奕風絕對是在給自己找不快,吻着吻着,他的手便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指尖輕輕挑起她胸前的扣子,利落的除下,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爲所欲爲。

    她小臉泛紅,對於如此親密的事,雖然有了之前的那次,早有心理準備,可當真的來臨的時候,還是有些慌張和不安。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窩在他懷裏,淡淡出聲:“不要”

    只是,那聲音,嬌媚輕柔,連她自己都被震驚了,這真的是她發出的嗎。

    這哪裏是拒絕,分明就是一種變相的邀請,欲拒還迎。

    寧清一窘迫的不行,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男人低低的笑了,密密的吻沿着她優雅的曲線,從臉頰到頸側,最後來到胸前。

    寧清一睜着一雙氤氳的水眸,滿是無措,雙腿更是發軟,要不是他扣着,只怕她早就站不穩,一把坐在浴盆裏。

    當他的大掌緩緩下移的時候,她才猛地驚醒,忙不迭的扣住:“不要我,大姨媽還沒走。”

    嚴大少這纔想起,一時情動,早已忘了她還不方便,不由的濃眉緊鎖。

    他一拳砸在她身後的牆壁上,低咒了聲:“該死”

    寧清一縮在他懷裏,看着他這般,身子瑟縮了兩下,微微動了動,卻被男人一把扣住。

    “不要亂動”男人氣息不穩的開口,低啞暗沉的嗓音,還帶着情動的沙啞。

    她本來想要察看下男人的手,那麼重一拳砸下去,只怕又要受傷了,可這會,她也不敢亂動了。

    她明顯感覺到身下,某物正緊緊的抵着她的,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喘,更是乖乖的站着,不敢亂動一下,深怕某人忍不住,將真的浴血奮戰了。

    嚴奕風抱着她,下巴抵在她頸側,重重的喘息着,漸漸平復。

    男人擡頭的時候,看着小東西愣忡的神情,不禁覺着好笑,指腹寵溺的摩挲着她的小臉。

    他先將她洗乾淨了,然後用浴巾裹着,放到洗手檯上坐着,自己這才轉身進了淋浴室。

    本來是寧清一給他洗澡的,結果倒變成了他給她洗了。

    她看着他打開花灑,才猛地回神:“你別這樣洗,一會傷口又要化膿了。”

    也不知道男人有沒有聽到。

    雖然隔着磨砂的玻璃,看不真切,可男人健碩的身形,還有氤氳的熱氣,整個浴室都充滿了一股曖昧的氣息。

    寧清一隻覺着小臉發燙,氣息也跟着有些不穩。

    她墊着腳尖從洗手檯上下來,想着要出去,她覺着,男人八成是故意的。

    居然用男色誘惑她,不要臉

    “把浴巾遞給我一下。”正當她準備往外溜的時候,男人低低的聲音響起。

    寧清一柳眉蹙了兩下,嘟着小嘴,貓着的身子彷彿訂在原地了。

    嚴奕風餘光瞥了眼,嘴角似有若無的勾起,心情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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