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宴會的角落,很少有人注意到了這邊。余天擎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安雅看到余天擎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對他說到,“天擎,你來得正好,快替我教訓教訓這個死丫頭。她現在敢還手了”
“他要是另外一隻手也不想要了,儘管動手好了。”餘夏眼眸不由地冷了下來,她保證如果余天擎還敢對她動手,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余天擎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四周,扶起摔在地上的安雅,“行了,別丟臉了。”
安雅揉了揉摔痛的胳膊,“天擎,你不知道這死丫頭都說了些什麼。她嫌跟我們在一起丟臉她憑什麼呢她十八歲搞大肚子,還好意思說我們丟人”
余天擎聽到這話,心裏自然也不舒服。別人說這話也就算了,連他們養大的餘夏都敢這麼說
“你真這麼說”余天擎這話是問的餘夏
“我媽咪這麼說,已經算很客氣了。”一道稚嫩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余天擎和安雅看着長得粉雕玉琢的餘音,然後互視一眼。
“沒想到你還是把這個小野種生下來了,真是不知廉恥。”安雅語氣裏滿是鄙夷,終於逮着機會了,說什麼都要駁回去。
餘音小眉毛不悅地皺起,“這位奶奶,你說誰小野種呢我有爸爸,有媽咪,怎麼會是野種呢”
餘夏從小就教育餘音對人要有禮貌,所以餘音說話還算是客氣。
“你有爸爸你爸爸在哪呢”安雅認定是餘音在說謊,因爲當年餘靜陷害餘夏的事,她是知道的。而且餘夏自己也說了,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哼。”安雅一臉不屑,認爲餘音在吹牛。
餘夏拉着還想說什麼的餘音,“音音,我們走。”
“不許走,把話說清楚了。”安雅攔住餘夏和餘音的去路,認定餘夏在孩子面前說了謊。
餘夏冷冷地睨着安雅,“讓開。我勸你不要自討沒趣。”
要不是看到音音在這裏,餘夏早就動手了。
余天擎心裏清楚餘夏已經不是當年的餘夏了,他們佔不到便宜,於是攔住安雅,“夠了,別鬧了。”
而且聽餘音說話的意思,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是君璟言。不然,君璟言怎麼可能處處護着餘夏,還爲了餘夏出手對付他。
只是,如果當年餘夏就和君璟言在一起了。餘夏爲什麼還會搞得那麼落魄一個人流落異國,還差點死掉
余天擎正在胡思亂想,一個人走了過來,“餘先生嗎我們安老樓上有請。”
余天擎這才發現安宏遠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大廳了,“安老就喊了我嗎”
傳話的人點了點頭,“是的,餘先生請吧。”
安雅不解地問到,“我爸怎麼沒有叫我呢”
“安老說有重要的事和餘先生單獨聊。”
“哦。”安雅對安宏遠向來是敬畏的,所以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余天擎猶豫了一會,跟着前來傳話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