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子無才 >第一百三十一話 有一種劇情,俗不可耐
    ♂nbsp; 夜藍庭一嘆,“你繼續。”

    孟洛笑道,“看你的神情,貌似已經猜到了後面的事情了。”

    夜藍庭興致懨懨,“雖然這劇情俗不可耐,但是天地之間,就是有這般狗血之事,小女子也深感無力。你且繼續說着,看看與我所想,相差多少”

    孟洛含笑點頭,“一日,玉溪上街繼續尋我,可是,就這般不湊巧的遇到了一個痞.子,那人說話輕浮,舉止輕佻,玉溪怎麼可能受的住,可奈何,她只是一個女子,如何跟他鬥

    這時,剛巧越瀚陽從茶飲居中走了出來,自然,他去這地方,是與不才在下我一起品茶論古今的,只是那日,茶水甚好,景色就顯得額外的留人,所以,他先行一步,我留下繼續品茶。

    緣分這事情,說來倒也是巧了。越瀚陽身手不錯,這事,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很輕鬆的擺平了那個痞.子,也救下了玉溪。

    玉溪感激他的仗義,報以一笑,這一笑,似乎就入了越瀚陽的心中。

    越瀚陽懷着半顆私心,送她回了暫時投宿的客棧,暗地裏把她的房錢全部付清了。

    玉溪知道後,自然不肯,越瀚陽卻表現的坦蕩蕩,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與她投緣,想結交個朋友。

    越瀚陽善談,不像我,不善言表,除了生意上的事情,能不說話儘量不說話。跟着越瀚陽一起的日子,玉溪笑容多了,原本靦腆的她,也變得開朗的起來。不知什麼時候起,越瀚陽在她的心中已經紮下了根。

    後來玉溪告訴越瀚陽,她來海城只是爲了尋她的未婚夫,也就是堪堪是不才在下也,越瀚陽也傾心於她,口頭上應承着會幫她,實際上卻是儘量避開我所有的活動範圍。

    家中二老等的有些着急。便派了飛鴿傳書前來。說玉溪來海城都那麼久了,怎麼還沒回去。

    收到這消息,原以爲她出了什麼意外,急急派人去尋,自然,最後是尋了回來。

    越瀚陽得知消息後,便常來府中與我遊玩,來的次數頻繁了,玉溪自然也知道他早已與我熟識,心中難免產生了一絲怨念。恨他騙了她。

    一日,越瀚陽在府中後院與我對弈。期間小廝來報,說有貴客臨門,我只能起身失陪。

    回來之時,見到的是越瀚陽緊緊的擁抱着玉溪,不顧她的掙扎,苦苦說道,不是有心欺騙她。只是不想讓她離開,只想留她在身旁。

    玉溪哭的梨花帶雨,卻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緊緊的回擁了他。”

    孟洛露出了一絲苦笑,“那一日,當真是把指甲生生的陷進了自己的掌心裏,鮮血在滴,卻怎麼抵得住心中的痛朋友妻不可欺,這理。他怎麼就不懂

    稱兄道弟了那麼些年,卻終究敗在了一個女人手中,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即將過門的妻子,叫我焉能心中不怨”

    夜藍庭果斷扶額,“有一種劇情,叫做俗不可耐,而這種劇情,往往充滿了狗血。上帝真是會打瞌睡,這般狗血的劇情,虧他在安排命理的時候,還能如此狠着心腸記了下來,當真是難爲了上帝他老人家他的厚臉皮了。”

    孟洛似笑非笑的看着夜藍庭,“你在低估什麼”

    夜藍庭扶額,昂頭喝下了一杯酒水,“沒什麼只是在怨念上蒼還有如此偷懶的時候。”

    孟洛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夜藍庭,“你不會全猜中了吧”

    夜藍庭攤了攤手,“我又不是神仙,只是這種事情猜不中過程,卻往往絕對能知道結果,如此這般而已。你也莫要多想。”

    孟洛笑道,“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好好的安慰安慰在下一番嗎”

    夜藍庭茫然的看着夜色,“緣分這種事情,當真是要看緣分,有緣無分,一切終究是枉然。”

    孟洛走到夜藍庭的身邊,“你貌似感觸頗深。”

    夜藍庭勉強一笑,“小小感觸罷了。我只想問你一句話。”

    “什麼”孟洛回道。

    夜藍庭依舊看着夜色,“你愛她嗎”

    孟洛一愣,“是說玉溪嗎”

    夜藍庭點了點頭,“嗯。”

    孟洛蹙着眉頭,想了許久,“兄妹之情,算是愛嗎”

    夜藍庭起身,收拾了一下亭中的石桌,“你說呢走吧,再不走,這天怕是要下雨了。”

    孟洛卻想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到底想說什麼”

    夜藍庭淡笑道,“只是覺得玉溪是一個可憐的女子。”說着,就又要去倒酒。

    孟洛握住夜藍庭的手,“此話怎講”

    夜藍庭含笑着看着孟洛,“你痛心的只是因爲兄弟的背叛,還有她的選擇,卻不是因爲愛她而失去她的悲哀,而越瀚陽得到了她,可是卻不懂得去珍惜她,也許只是覺得她可人,也許只是覺得看着她舒服,也許心中真的有些許的愛意,可是,這愛意卻無法長久,所以,玉溪纔會絕望的尋了短見。

    女人沒有你們男人想的那般的複雜,只是覺得一生裏,只要有這樣一個依靠就好了。如此而已,可是,當有一天她發現,被她所依賴的這個依靠卻不見了,她除了驚慌知錯別無選擇。

    也許,過了一段時間,那個女子會重新站起來,可是,更多的時候,只是覺得,依靠不見了,她的天塌了,她也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玉溪就是這樣可憐的女子,以爲你是她一輩子的依靠,可是,在她需要的時候,你卻不在身邊,救她於危難之中的是那麼一個有身世又有長相的風月老手,即使我是玉溪,在那般的境遇之下,選擇的人也不會是你。”

    孟洛蹙着眉頭,想了許久,“你似乎很瞭解,如今月色剛剛好,我們整理一下這些東西,再一路送你回客棧,聽聽你的故事如何”

    夜藍庭苦笑道,“我啊,普普通通的一個人,沒有什麼故事可言。”

    孟洛不信,“沒有故事的人,是不會說出故事中主人公的心情的。今日在下也算是對你知無不言坦誠相見了,就算你是編故事,也應該多多少少回報一些給在下才是。”

    夜藍庭笑道,“你要是願意聽我胡謅,那我便與你說一說。”

    夜色懵懵,行人早已漸漸少了,零星的只剩下了幾個人,還是匆匆趕路的人。

    漸漸的,貌似吹起了夜風,涼意更甚了。夜藍庭擡頭看了看夜空,沒有了星光,也沒有了月光,貌似要下起雨來了。

    孟洛一手提着喫食,一手爲夜藍庭披上他的披風,給她遮一遮這夜裏的涼風。

    夜藍庭笑着說了一聲“謝謝。”

    孟洛一笑,“如此觀景,聽故事倒是好時候,你可願意跟我說上一說。”

    夜藍庭笑道,“就怕你聽不懂。”

    孟洛不置可否,“你願意說,懂與不懂,在下都願意洗耳恭聽。”

    夜藍庭攏了攏披風,緩緩說道,“我們的國家跟你們的冰海國很是不同,在我們的國家,每一個人都必須去學習,都得進學堂,不管是男還是女,只要年齡到了,就必須去。

    從前,有一個女子,平日裏總是笑顏盈盈,朋友們說她是最無憂無慮的開心果。可是,即使是面朝着太陽的太陽花,也有太陽照射不到的陰暗處,所以,她也有。而且,這一處陰暗處,在她的心底,佔據了很大的一部分。

    直到有一天,這個女子的學堂上出現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陽光又風趣,跟他說話,似乎成爲了讓女子心中最開心的事情。

    她怕別人對她好,別人一對她,她就很容易感動,很容易喜歡上那個人,而那個男子,對她是無可挑剔的好,生病的時候會擔心,會關心她爲什麼掉下了眼淚,日子久了,女子真的就這般喜歡上了那個男子。

    可是,是啊,日子久了,那個男子的眼睛裏開始出現了另外一個女子,一個美麗溫柔似水的女子。

    那個女子噙着淚水,將喜歡埋在了心中最深處,最深處,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離開了那個國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至始至終,這份感情,他未曾曉得,她亦從未說出口,如此錯過,也是一種有緣無分的真實寫照吧。

    也許,遇到他,是上天眷顧她,不想讓她太過於孤單,無人憐愛,只是,上蒼在給予你的同時,也會保留些許東西,如若可以,如若可以,那個女子也許會選擇從未見過那個男子,如此這般的,一直一個人慢慢的走完自己的一生。”

    風輕輕的吹着,卻沒有人在開口說話,靜靜的,天空飄下了一絲雨絲,無聲無息的打在了夜藍庭的臉上,臉上卻早已溼透,如此一來,倒是稱了她的心意,讓她尋了一個藉口,可以好好的爲那一段從未開始的戀情獨自痛快的傷心一回了。

    孟洛從夜藍庭的背後緊緊的擁抱着她,”笨蛋,即使女子要矜持,但是幸福也終究要去搏一搏的啊,你如此痛心放手,到底傷的是誰不過,我也慶幸着,你沒有說,你沒有去爭取,讓那份感情被雪藏到這般的你。,我纔可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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