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深的動作很粗魯,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景瑜有種不被尊重的屈辱感,眼角的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淌,她心裏一片悲涼,爲什麼他就不能相信自己自己在他眼中真的就那麼不堪嗎
“放開我”景瑜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拼命的想要推開他。
她很討厭那種被當做發泄工具的感覺,她也是人,她也有情緒,她也會疼。
火氣正盛的薄御深不耐煩的捉着她胡亂揮舞的小手,語氣冷戾,“你給我安分點”
景瑜豁出去似的喊道:“不你放開我。”
薄御深冷笑着勾脣,“放開你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這種無聊的欲擒故縱遊戲可不新鮮。”
景瑜滿臉淚痕的看着眼睛上方的男人,這就是她愛了十年的男人嗎自從他手術痊癒後就沒有對自己說過一句好話,不是辱罵就是折磨
這樣的日子她受夠了
“我沒有欲擒故縱,我是真的不想。”她語氣平淡,似乎對他徹底心死了。
“你做夢這場遊戲的主宰者是我你沒有資格說不。”薄御深黑眸裏燃燒着熊熊的怒火。
薄紹言是他的堂哥,比他高一屆,他們上高中的那會,景瑜就在旁邊的初中部讀初二,天天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他們後面,“紹言哥哥”長,“紹言哥哥”短,聽得他煩都煩死了,後來他們那羣人都知道景瑜喜歡薄紹言。偏偏那丫頭大學後向他表白了,他竟然覺得很開心
再然後就是她和薄紹言合夥謀害他,他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她給坑了。
一想到她曾經和薄紹言也有過甚至還揹着自己勾引過其他男人,他就恨不得永遠禁錮住她,讓她再也沒辦法見到其他男人了。
薄御深像是頭不知饜足的野獸,盡情欺負着楚楚可憐的景瑜,聲音陰冷狠戾,“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別想着去投奔其他男人要是讓我發現你揹着我勾搭其他男人,你媽以後的醫藥費別想要了”
半個小時後,薄御深一臉嫌惡的站起來,“滾”
景瑜艱難的撐起手臂讓自己站直,可下身的疼痛讓她雙腿顫慄,差點跌倒在地。
眼看着薄御深轉身走向旁邊的休息室,景瑜苦澀的開口,“御深,我們認識十多年了,你爲什麼不能相信我”
薄御深看向她的眼神冷冽如霜,“相信你什麼相信你愛的人是我,相信你沒有和薄紹言勾結起來害我”
景瑜癡癡的看着他,“御深,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紹言哥他什麼時候回來等他回來我們當面問他”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薄御深扣住了下巴,聲音森涼如水,“你還在幻想他回來娶你我告訴你,他永遠不可能回來了”
車子剛好停在“薄亞集團”大廈門口,薄御深絕情的下車離開。
景瑜呆呆的坐了半晌,直到司機小李問了幾遍她去哪,她才說了一個地址。
一路上,她都保持着望向窗外發呆的姿勢。
上初中那會,她就喜歡跟在薄御深他們幾個後面跑,紹言哥是個溫潤如玉的人,脾氣好,成績好,每次給她講題目都超級有耐心,所以她每次都會打着去找他講題目的旗號去高中部,實際上她是想見到薄御深,可這是她心中的祕密,是她少女懷春的小心思,她想着等到了合適的機會再向他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