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五分鐘後。
飛機飛行平穩,景瑜感覺到了有人走近,她以爲是空姐便沒在意,直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在她身旁站定,久久未動。
她才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還有一種未知的恐懼。
眼前是一片黑暗,她看不到對方,身體更是被強行綁在座位上,此刻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她如何能不害怕
可能是太過害怕了,她竟未能察覺到對方的氣息有些熟悉。
驀地,男人的大掌撫上了她的臉,反覆的輕輕摩挲,略帶曖.昧。
一瞬間,她渾身的神經都緊繃在一塊了,難道是個變態色.情狂
男人的手掌漸漸往下,粗糲的指腹溫柔的摩挲着她的粉脣,她情不自禁的渾身戰慄,腦子裏一片迷糊,忽略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想,她是徹底完了。
男人的脣強勢的壓過來,野蠻的蹂躪着她粉嫩的櫻脣,她恨不得立即咬舌自盡,可舌頭也被他捲走了
不對
這個味道有點熟悉
景瑜的智商瞬間上線,人一旦往哪個方向想了,便再也停不下來,她越來越覺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味道很熟悉,能做出綁架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也只可能是他除了他她也沒得罪過誰。
和平年代還有誰會無緣無故的綁架一個家世平凡且只有兩萬塊存款的普通人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除了薄御深不會再有其他人
“唔”
景瑜拼命的掙扎,可她的力氣如何能夠和薄御深相抗衡無疑於雞蛋碰石頭。
這個吻,準確來說更像是互相撕咬,到最後,倆人都帶了傷,濃濃的血腥味在倆人的脣齒間瀰漫開來。
兩分鐘後,薄御深鬆開懷中女人的脣,她剛纔下口真狠,舌尖都快被她咬掉似的。
“薄御深我知道是你你有病嗎好端端的綁架我幹嘛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厭惡你你這個變態”景瑜氣急敗壞的罵道。
薄御深沒有接話,只是拿掉了綁在她眼睛的布。
突然明亮的環境讓景瑜有些不適應的眯起眼睛,男人的身影一寸一寸的浮現在眼前,除了那混蛋還有誰
“你快點放開我”
“不可能。”薄御深的聲音清冷淡然,沒有一絲情緒起伏。
景瑜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瘋了嗎你這屬於惡意綁架我可以告你的”
薄御深在她旁邊坐下來,“你知道這一套說辭在我這從來都不管用。”
景瑜深吸了一口氣,“你到底想怎樣你就不能放過我讓我好好開始新的生活嗎年少時期是我瞎了眼愛上你,纔會被你害得入獄坐牢,害得我們的孩子”說到這裏,她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睛,天知道她有多少個夜晚都夢見過那個還未成型的寶寶
“你還害死了我爸爸,我們之間不止橫亙着你和我之間的仇恨,還橫亙着我爸爸的死你還是人嗎你還有良心和良知嗎對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還可以理所當然的綁架我,喪心病狂的想要把我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