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遇見壞人怎麼辦萬一沒碰見熟人怎麼辦萬一迷路了怎麼辦笨笨傻傻成這樣你還得意了”
當他的脣瓣再次覆上小魂淡的脣瓣時,對上那雙水汪汪大眼睛的紅,心下一軟又是一氣。
朝着她對稱的下脣瓣對稱地一口重咬,寧執墨低沉隱忍中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
“不知道我會緊張會擔憂會心疼麼揣着我的心肝兒就不能有點自覺性居然亂跑還亂說話咬你兩口算輕的”鬆開禁錮她的手,他的語調陰測測不失強勢,“去那邊的教師休息室等着,下了課看我怎麼懲罰你不對,收拾小潑猴”
從驚嚇到難過,再到感動一秒,最後這霸氣側漏的威脅小魂淡簡直給跪了。
什麼鬼的小潑猴,她是齊天大聖好伐
舔了舔嘴脣上兩排整齊而淺淡的牙印,小姑娘心知不能撞槍口,眨巴着眼睛可憐道:“有話咱好好說話啊別這樣動手動腳,怪害怕的”
“哦”了一聲,寧執墨挑眉,格外地正人君子:“我沒動手動腳,我動的是嘴。”
小魂淡:“”
知道她是故意裝的委屈小模樣,然而依舊毫無抵抗力。
尤其當那兩排誘人的牙印還是自己的傑作時
嘆了一口氣,寧執墨臉色亦柔和了下來,俯身又在她脣上輕啄了好幾下,揉了好幾把她的兔耳朵,這才戀戀不捨進教室。
轉身之前,他還遞了一個眼神過去,乖乖呆着別亂跑。
小魂淡點點頭,纖長睫毛上淚珠滾落到脣角彎起的酒窩裏,折射出一點亮,流轉間光華璀璨。
自己又弄哭她了
在剩下半節課裏,小執墨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腦海裏滿滿迴盪着的便是這個想法。
一個人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小魂淡偏頭思考的就是這個問題。
她想到了任詩意說的話,突然覺得只要和他在一起,究竟是小情侶小兩口還是酸酸甜甜似乎並不重要
他說自己揣着他的心肝兒呢
這已經足夠了。
一會兒神色深沉一會兒咧嘴笑開懷,舒適的處境讓小魂淡本就未休息好的意識很快朦朧了。
等到寧執墨下課去休息室找她,便撞見小腦袋趴在行李箱上的小姑娘,姿勢艱難也睡得香甜,呼吸均勻綿長。
夕陽西下的光將退未退,一半陰影一半明亮烘托出安好的畫面,而她便是畫面中那一抹鮮活的點綴美得驚豔。
似乎像是想象中,她奔波在渺茫人海翻山越嶺爲他而來的義無反顧美得驚心。
在門口佇立凝望良久,他走進去時,嘴角噙笑,心卻微疼。
你說,含着捧着怕化了摔了的小魂淡,我要怎麼懲罰你纔好呢
你一顰一蹙,最後懲罰的還不是我自己。
小劇場
自小執墨提出鎖骨歸還承諾,小姑娘果真就開始制定減肥計劃,包括每天晚上和酸酸一起散步。
出門前,小魂淡拽着某人的手臂,認真臉:“你帶些餅乾出門吧,萬一我們走到一半餓了呢再帶些酸奶吧,萬一喫餅乾會幹呢順便帶點益達吧,喝完酸奶要保持口腔乾淨”
摁着抽搐的額角,小執墨挑眉:“怎麼不帶小蛋糕呢你不是最喜歡了嗎”
“既然酸酸說要帶,那我就勉爲其難地將就吧,”小姑娘狡黠道:“要櫻桃味唔。”
偷襲成功的小執墨舔了一下脣角,雲淡風輕:“櫻桃班戟已經預支,直接穿鞋準備出門。”
小魂淡淚目:“”求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