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相見恨晚愛的信仰過火等一系列ktv必點曲目,全都唱成我愛北京天安門的調,“璽嘻嘻”已經做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強烈的對比效果,本來只是正常合拍加好聽半煙嗓,木易一曲遙遠的她下來,都自我滿意到不行。
從小舞臺轉身回來把倆話筒遞給酸酸甜甜時,他連連點頭,半開玩笑地大言不慚:“突然發掘了自己的音樂天分,看來是時候出張專輯衝一發金針歌王了”
漫不經心從寧執墨懷裏坐直身子,小魂淡接話筒順便睖了木易一眼。
視線定在他和及耳中發一樣飄捲上揚的脣角,小姑娘覺得剛剛隱約撞上的暗藏憂鬱的視線大概只是自己的幻覺。
“如果你的水平都能成金針歌王,”彎彎脣,她反駁得脆生生,“那我和酸酸隨隨便便唱一首縴夫的愛就能上格萊美音樂盛典了”
縴夫的愛
四個字,成功讓幾個人的視線紛紛落在小姑娘旁邊的男神身上。
五彩的燈光交錯得喧鬧,偏偏少年淡泊的眉眼宛如天山之上皚皚不化的出塵白雪,五官驚豔貴氣翩然,深邃的瞳眸倒映出嬌俏可人時才染上些柔和,唯獨屬於她的柔和。
讓這樣一個在ktv的姿態都能孤傲到不食人間煙火的寧三少,唱長江三峽的船工號子
唱粗獷到不行的哥哥我坐船頭,妹妹你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畫面太美,傅折琰“璽嘻嘻”同時噗嗤出聲。
聞言,小魂淡撓撓男神溫熱的掌心,紅撲撲的粉嫩小臉上籠着一層細碎的光:“酸酸,我們唱縴夫的愛好不好”
當然不好
脣角狠狠抽搐兩下,寧執墨撞進自家小姑娘閃成星星眼的一汪靈動清泉,拒絕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掰正她的小身板與自己對視,男神神色頗爲複雜,一字一頓:“木易是激將法,你確定我們要唱縴夫的愛”
小嘴一癟,小姑娘可憐巴巴地問:“酸酸,你是不是不願意和我一起唱”
“當然不是,”男神急忙解釋,扶額內傷又無奈地好言商量,“換一首”
餘光瞄到木易和傅折琰看戲的好整以暇,他平淡地意有所指:“縴夫的愛太有難度,要木易和傅折琰這樣兩個老大叔基友,才能對唱出裏面的情意綿綿我們適合小清新。”
大尾巴腹黑狼還小清新
老大叔基友對唱出情意綿綿
木易和傅折琰狠狠一噎相看兩厭,一口老血同時卡在喉嚨,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對小魂淡的任性和男神的無底線抱有絕對信心,這邊三人很快調整呼吸,就等着看小姑娘一作不開心臉,男神立馬放棄節操乖乖順順去唱縴夫的愛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