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認同，彭唯滿和王老頭自然是含笑點頭。
石老師面上閃過一抹猶豫，沒有說話。
一雙火眼金睛看人這麼多年，老太太心裏跟個明鏡兒似的。
當即，她和和藹藹喚道：“石英，你是不是覺得，我突然說這樣的話可能是因爲和兩個孩子認識，有包庇兩個孩子的嫌疑”
嘴脣囁嚅兩下，石老師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可這就是我的觀點，”老太太絲毫不惱，正了正神色，語氣亦跟着嚴肅不少，“教育教育，重在一個育人不管是早戀還是其他，我都不贊成爲了成績強制刻板的管理人文關懷和思想指引，纔是我們作爲一個教育者，真正應該給予學生的東西。”
吐詞清晰，不急不緩。
經過幾十年書卷氣的洗滌，龔老師隨便開口一句話，三位老師已然陷入思考。
下一秒，她語調輕快。
“比如秦如歌要真的能追到唐宋，我一定不會抓，說不定早戀還能讓那小女孩兒改掉一身壞毛病，”嘿嘿三聲促狹滿滿，老太太朝酸酸甜甜逗樂地挑眉，“再說，這寧執墨和小姑娘也不算早戀啊”
至今沒有摸清楚情況，石老師一噎。
“你和你老公最近不是在七年之癢麼”一本正經臉，老太太繼續，“你還可以和兩個孩子學學，要真的照相識相知的進度算，你纔是早戀早婚人家都快第二個七年之癢了。”
對上小姑娘疑惑的視線，他回以眼神，算上懷孕。
算上懷孕
石老師，吐血三升式，卒。
酸酸甜甜回去的點，還沒下第一節晚自習。
簡單的麼麼噠告別，小魂淡輕手輕腳剛跨過書兜鑽進座位，便迎來了秦歌摸臉的大禮。
一邊輕車熟路地躲，她一邊拂着裙襬骨子裏自帶優雅地落座。
秦歌索性關上桌上的練習冊，連連問怎麼樣，聽得耳朵起繭的小姑娘從善如流垮臉：“老巫婆批評我了。”
“真的”面上一喜，秦歌眸光裏難掩幸災樂禍，“讓爺樂呵樂呵，她說你什麼了”
小手捧着精緻的下巴，小魂淡輕擡水眸視線放遠作苦惱狀：“她說我乖巧懂事兒就算了，沒事兒長這麼漂亮做什麼”
批評你沒事兒長這麼漂亮做什麼
心累揮揮手，秦歌想靜靜。
“自己美給你家酸酸看，別在我面前晃”
“許淡淡我告訴你，就算你請十頓小樣兒豆腐，都挽回不了我們逝去的友誼”
小姑娘做作業，頭也不擡：“二十頓呢”
“情比金堅，”湊過來瞄答案，秦歌笑得狗腿，“暑假約。”
故人在同一個學校，愣是一年多沒見，聚餐肯定是免不了的。
週末接到龔老師“酸甜小樣兒豆腐店”的電話邀請時，兩人正在空中廊橋的鞦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