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捏起男神如玉的下巴,小魂淡居高臨下啄脣一口。
駕馭一片霸道總裁的氣場,她陷着頰邊兩個小小的酒窩,出聲卻是細細溫軟,嬌氣如常。
“酸酸家暴的,我樂意你這麼幸災樂禍未遂現在又痛心疾首的表情,”斟酌出兩個成語,小姑娘格外不厚道地嘖嘖兩聲,“你該不會是嫉妒吧”
“他就是嫉妒”
門口傳來一道中氣十足自帶威儀的女音。
緊接着,寧二嬸踩着恨天高“噔噔噔”地出現在飯廳,三百六十度狠揪了一把兒子的耳朵,她語氣裏滿滿的痛心疾首。
“好好答應我的相親又放人家鴿子人堂堂施家大小姐你以爲是無業遊民嗎”
“聽聽小姑娘多可愛多有愛,你就是嫉妒寧三兒,自己連個可以家暴或者可以被家暴的對象都沒有,好意思躲這兒來”
老媽生氣可不是鬧着玩的,寧譽下意識抱頭求饒:“媽不是我不想去,我是真的有事兒”
“你的事兒就是來這和這麼可愛的狗狗較勁寧譽你出息啊”毫不客氣掄包砸向兒子寬闊的後背,寧二嬸一把拎起他的衣領,“給我回家”
“走別磨蹭”
望着不情不願起身的寧譽,寧執墨和小魂淡獻上同情的眼神,異口同聲地溫和道:“二嬸,留下來喫晚飯吧”
默默目送走押犯人的二嬸和被押的寧譽,小魂淡突然“噗嗤”一下。
“酸酸,我很想笑怎麼辦”
“可以笑大聲點讓寧譽聽見,”脣邊噙着一抹淡然的弧度,男神出手打掉她的筷子,“兩塊就夠了,少喫點冬瓜涼性。”
等到晚上,小魂淡已然笑不出來。
天氣預報說a市這幾天有持續的強降雨,和寧執墨一起幫喵喵把帳篷搬到了沒人的許家別墅,洗好澡鑽進他的房間,便發現大姨媽因着三盒多冰淇淋提起到訪。
窗外風聲頓起,殘枝落葉拍在玻璃上發出撲棱的呼嘯聲,瀰漫的黑夜如漩渦暗涌,暴雨雷鳴隱隱醞釀在其中。
因爲被半哄着喝了中藥,臨睡前的現在又被男神抱在懷裏,搓熱了手輕輕給她揉肚子,小魂淡深陷混沌的剝落疼痛,聽着他炙熱有力的心跳卻覺得異常安寧。
他的胸膛,是她的避風港。
店長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小姑娘眼睛半眯不眯正即將睡着。
細耳聽到寧執墨放電腦的聲音,她正準備待酸酸躺好枕在他胳膊上,隱約間意識到他接了個電話,耳畔便傳來溫熱輕柔的詢問。
“我現在去寵物中心,寶寶要一起去麼炸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