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魂淡手腕酸得不行,怨念着他怎麼還不,不
經歷了從羞澀到學師,從一起探索到覺得掌握,再到覺得好累,沒成果的各個階段。
秀氣的柳眉擰巴着,小魂淡一邊繼續動作,一邊嬌嬌氣氣癟嘴抱怨。
“你怎麼這麼久,寶寶手累,不是傳說處男都秒”
他越來越快地粗喘和誘導,荷爾蒙登頂的低吼帶着致命迷人感,渾濁白色濃稠,盡數噴灑在小姑娘嫩白的兩腿之間
霎時一瞬
眼簾輕掀,他深邃的古潭水浪四起,與她澄澈的靈動相撞處,一閃而逝的光暈璀璨至極
一直到他以爲自己害怕了,緊緊抱着自己,伏在耳邊安慰着“甜甜乖別怕,下次不了”直到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漱,照顧着她洗乾淨,自己又簡單沖洗了一下,重新回到牀上給她蓋好被子摟懷裏哄着睡覺
眼睫輕顫着,小魂淡這才從剛剛那剎的驚豔中回過神兒來。
小腦袋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蹭蹭,小軟貓疲倦地打了個哈欠,認真道:“我沒有怕酸酸晚安。”
雖然不是大餐,小點心也算饜足。
好心情的男神捏捏那粉紅未散的耳垂,溫軟在懷心裏更是軟得不行
削薄脣瓣噙笑,他檢查了一下掖好的被角,輕柔落吻於櫻脣:“我的乖甜甜晚安。”
嗓音清淺,帶着一絲突然而起的鎮重。
這是兩人模糊意義的第一次,帶着心靈相通的默契。
孤傲空塵的寧三少也好,明媚略疏離的許家大小姐也好
唯一的,酸酸甜甜。
寧家別墅二樓臥室的寧執墨和小魂淡做着“有趣的事事情”。
秦家二樓臥室的某隻卻是無聊到失眠。
先前朦朦朧朧聽到“傅二橙”三個字,秦歌拉好書包放一旁,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這種時候,小魂淡和她家男神難道不應該在各種如少膠兒似不漆宜麼
關橙子什麼事兒
再者說,橙子沒事兒怎麼會和酸甜在一起
粗略想想不可能,秦歌去浴室囫圇洗了個澡,便將自己疲憊的身體扔進了柔軟的大牀。
她很想數綿羊,“傅折塵”三個字卻像是魔怔般在腦海不停彷徨,徘徊交織的無數個“傅折塵”中,突然又蹦出個“唐宋”
從沉沉的黑夜到天邊漸露魚肚白,秦歌一夜多夢。
無安。
週一行課,大概纔算真正意義上的開學。
依舊是上午五節下午四節,讀報課加晚自習,課間依舊有女生嘰嘰喳喳說着明星八卦,男生追逐瘋打或者在陽臺上透氣
當然,令人討厭的間歇性課間操,也依舊存在。
若不是教室黑板面前的笑臉鍾變成了一個簡潔的黑白掛鐘,周圍逗樂的小魂淡洛二笑變成了一張張陌生的臉龐
秦歌大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真的一個人來了二中。
逃避姿態,與他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