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愣,衆人撞上寧執墨朗月風輕的俊臉,只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威壓與信服。
無關年齡,無關閱歷。
那是一種自帶的、來自骨子裏的上位氣場,一種如天山白雪般遙遙不可及的翩然孤傲。
敏銳地嗅出潛臺詞,不少人心裏皆是一驚。
緊接着,紛紛亂亂急急忙忙掏出手機,點開空間覈查自己之前有沒有跟風腦抽。
就在大家慌促搶網速加載的空當,男神清淺的嗓音接着傳來。
他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帶着顯山露水的壓迫性,說給所有人聽。
“退一萬步來講,劈腿也好,小三也好,善也好,惡也罷”
自持的聲線一秒轉柔,二秒凌冽。
裹挾着漫不經心的強勢霸道,男神一字一頓地繼續。
“我的人,豈容旁側指點半分”
何以到半分
是一絲一毫都不能忍
所以
男神對許淡淡,已經護短護到這份上了護到即便她真的劈腿作惡都可以不介意
如若不是顧及酸甜是洛行初的眼線,心裏奔涌而過一萬隻神獸的洛笑笑只想和江流抱團痛泣。
他們很忙,一邊要感慨這個世界對單身狗深深的惡意,一邊還要唏噓男神面色愈發的清朗與平靜。
尤其是寧執墨脣邊那一抹溫和的弧度,之於外人是危險的象徵。
隨着年齡的增長,小魂淡基因裏遺傳溫情許時的強勢部分逐漸顯露出來。
外人面前獨立而果敢,在酸酸面前,她仍舊只是那隻可捏可揉可調戲的小軟貓
他的人,自己是他的人
反覆咀嚼着這個短語,小姑娘身體裏宛如涌入一道細細的流,暖暖地經過四肢五骸流至心房,將其充盈得滿滿漲漲
眨巴兩下清澈的大眼睛,小魂淡故意理解錯誤,用悄悄話的音量詢問某人。
“你的意思是,你就可以指點寶寶我了嗎”
不待寧執墨回答,她一聲鼻音哼得傲嬌:“寶寶聰明漂亮到完美,刁民你有什麼可以指點的地方”
輕音笑得柔和,男神壓低嗓音,一本正經臉。
“除了聰明漂亮,等寶寶你什麼時候半夜睡覺不踢被子,進門不把拖鞋穿反,早上起牀不要每次都左腳拌右腳把自己弄得差點摔到我們再提完美。”
“”白皙的耳根一燙,小魂淡嘴硬不承認,“你沒看出寶寶我這些都是在投懷送抱嗎”
“嗯”的一聲格外認真,男神從善如流:“我下次就知道了。”
頓了頓,他補充。
“寶寶別惱,以後我會舉一反三到你想投哪兒就投哪兒,想抱哪兒就抱哪兒。”
詞語搭配得頗微妙。
不知道爲什麼,小魂淡撞見那雙深邃的眼眸,瞧着自己臉龐倒映其間的淺淡漣漪,只覺得
自己是不是又挖了一個坑給自己跳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