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執墨腦海裏正千轉百回,便聽到電話那頭清麗的女音接着響起
“小魂淡你好意思嗎每次都只知道撩墨墨,不知道真槍實彈上。”
頓了頓,溫情恨鐵不成鋼地繼續。
“我給你說了多少次,做事兒能不能果斷一點你看看你們一起過了多少次夜,你哪一次喫成了哪一次堅持到最後了有沒有意思”
有沒有意思
女兒和男朋友外出過夜,別人家的父母難道不應該是各種緊張擔憂
放到自己身上來,溫美人這算
巴不得自己早點被喫
“”
小魂淡瞄了一眼某人,我不想解釋,酸酸你上
被瞄的某人點點頭,聽未來岳母大人唸完了,這才恭恭敬敬道:“溫姨,我吃了。”
“啊”溫情沒反應過來。
滯了兩秒給對方消化,寧執墨又輕咳幾聲,重複一遍:“溫姨,我吃了。”
輕輕淺淺,不卑不亢。
含着寧家三少的那份從容淡定,和方纔溫美人教育女兒的激動情緒形成鮮明對比。
在這樣的衝擊下
電話那頭沉默了。
一秒,兩秒
足足過了半分鐘
對方那頭先傳來椅子腿移動的聲音,然後是溫美人恢復後的淡定語氣。
“昨天是安全期嗎有做措施嗎”她笑着打哈哈,“雖然鼓勵你們啪啪啪,但是你們現在還年輕,弄個小奶包出來很麻煩的怎麼也得等到畢業後吧。”
“寧執墨你夠了”小魂淡忽一下打斷。
緊接着,搶過自己手機掛斷,扔沙發,小姑娘鼓着腮幫子瞪他:“你這人怎麼這樣呢怎麼連我大姨媽什麼時候來都告訴美人”
“溫姨不是在問麼”寧執墨弱弱道。
對他難得的軟模樣完全沒有抵抗力,小魂淡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蹙着眉頭教育:“她問什麼你就要答什麼嗎我們是大孩子,還是在事後,你就不能稍微那什麼”
她“什麼”後面的內容還沒有說出來,男神便一個反身將她壓在身下。
小魂淡一愣:“酸酸,你做什麼”
“你說呢,還有,”沉着聲線應一聲,寧執墨繼而徐徐勾脣,“誰說我們現在是事後”
“不是事後是什麼唔。”
關於喫與被喫這件事。
小魂淡一個深刻的想法是,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腿可以折成那麼多形狀,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段可以彎成那麼多曲線,從來不知道自家酸酸這麼會折騰人
好吧,她也並沒有不享受。
而男神一個深刻的想法,則是,原來君王不早朝是真的,原來自己也會不想讀書不想學習不思進取。
原來,自己的自制力比想象中更差
溫美人不是一個太愛八卦的人,加上對象還是自己的女兒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