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平時的清冷,周遭都被他驚人熱量籠罩的小魂淡眼睫顫了兩下,白皙的鼻尖冒出些被逼仄的細汗:“什麼難言之隱嗯,呃唔你輕點”
嫩白的皮膚光潔無瑕,細膩的觸感伴着她如綢緞般絲滑的長髮靈動落在他的指間,印刻在兩人的脣瓣,寸寸離離,啄落而下。
以前長期敲鍵盤,後來長期扣扳機。
寧執墨的手指細長,每根手指的指腹處都蒙着一層薄薄的繭,氤氳着他的指紋劃過小魂淡淺色的脣瓣,劃過她優雅的脖頸,劃過她浴袍兩端的領口,夾指輕挑開
“咔噠”一聲。
背景是素雅花紋的柔軟大牀,入目是大片動魄驚心的美玉。
不好單說是這一個月沒碰,或者幾個月沒碰,而是不論時間地點頻率
寧執墨對許淡淡的抵抗力,從來都是零。
喉結滾出些性感黯啞的弧度,寧執墨用如炬的眼神逡巡在小魂淡身上,看得她整個人有點不好意思:“寧執墨,你”
“瘦了,”掌心倏然覆上柔軟,某人略帶侵佔性地欺上,“以後絕對絕對不許你挑食了。”
“哪兒有瘦唔,這邊沒有那個,那個,措施唔。”
最後的輕吟化在他給的驚人感覺中,小魂淡只覺得自己整個人的意識都逐漸渙散了。
她只能緊緊扣住他的肩膀,一次一次跟着他顛沛流離又攀上巔峯,宛如萬千煙花綻放
考慮到明天算是人生中一年一度的大事。
前前後後大概兩個小時
小魂淡朦朦朧朧說“不要了”的時候,寧執墨也就放開了她,抱她去簡單沖洗了一下,他摟着她講一些自己這兩年好玩的事兒當睡前故事
很想很想好好聽完,小姑娘眯着一雙模糊的大眼睛快要撐不住。
“快睡吧,”再次低頭在她額頭留下一個吻,寧執墨噙着笑意一字一頓,“我的新娘。”
兩條胳膊下意識地摟住某人脖子落吻,小魂淡腦袋在他胸膛蹭了蹭,用最後清醒的細糯調子道:“晚安,.right。”
夜幕淺斟低唱,黎明一到,晨曦一出
粉色和白色的絲緞綵帶纏繞在精緻的金屬花架上,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綠色草坪和這樣的場景相映成趣。
香檳玫瑰,繁花似錦。
穿着各式各樣禮服的客人端着酒杯談笑風聲,統一制服的侍者訓練有素,舉止禮貌而得體
不管從造價還是規模,亦或是榮華里三個字的分量,寧執墨和許淡淡這場猜測衆多的婚禮,矚目程度絕對不亞於幾年前的寧缺和彭唯滿。
遑論寧家三少是親自去據說相隔不到十米的許家別墅接的人。
更遑論,寧老爺子在兩個小輩來老宅行禮時,拉着小魂淡的手眼眶微溼連說的三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