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完倍受圈子寵愛的dr身份證定製鑽戒後,兩位新人的眉眼徐徐靠近。
在臺下人嘴裏此起彼伏的“十年”一吻暗示中,唐宋眼眸裏盛滿了光,如玉的手指拂開秦歌潔白的頭紗輕柔落下脣瓣。
似羽翼,似柳絮。
也像是一顆小石子,倏地投進秦歌心湖,驚起她在走馬年少時候的漣漪,霎時枝丫抽條烏雲散去
“年少的時候不懂愛情,以爲喜歡一個人,就是要保護好她,而因爲一些特殊的家庭原因,以爲保護就是推離一晃到現在,幸好你還在。”
外人面前向來是白襯衣黑西裝,鏡頭前永遠腳步匆匆不苟言笑。
像寧男神不爲人知的酒窩一樣,也是在今天,不少人才知曉
原來唐家這位也會咧嘴笑,笑出一排整齊又好看的大白牙,在初秋的光暈裏暈染開來,依稀氤氳出籃球場上少年白衣,一記三分球弧度漂亮的場景,那種美好的時光
“不懂得珍惜你,錯過了你,不敢相信你還能還是還願意和我在一起,曾經很多很多個日日夜夜很多很多句想說的話,現在看來都無關緊要。”
牽着秦歌的手,唐宋一邊笑,一邊用款款脈脈的眼神凝視着她,一字一頓地重新說誓詞:“不管你愛或者不愛我,不管你留或者遠離我,不管你嫁或是不嫁我我都會,我可以,我願意用自己的所有來保護你,珍重你”
“我不要你的保護,我不要你的珍重,”熱淚在紅眼眶裏滾動,秦歌咬脣,鬆開,又咬,“這些我都可以給自己。”
從善如流攬她入懷,唐宋吻在她的額頭。
閉目的霎時,他聲線顫抖得不可自已。
“我愛你,秦女士我愛你,唐夫人。”
從秦女士到唐夫人,他用了十年的時間,從懵懂而創傷的愛,到明瞭而沉澱地愛。
從一次一次的互殺,到默默在她身後。
唐宋的生命裏,沒有花天酒地,沒有推杯換盞,沒有紙醉金迷。
有且只有一個叫秦歌的女子,教會他心動情動,教會他莽撞而本能的傷害,也教會他退而隱,隱而憐,憐而永遠覺得自己愛得很少,愛得不夠
愛得他對一個人好,可以不計回報地聽她在各大訪談上說“只是出道一路運氣好而已”。
愛得他對一個人好,可以做一個沒有紅顏的昏君,用心爲她鋪平一切想走的路,笑着看她一路高歌繁華至歸途。
幸好,是他。
“傅橙子你不想看就別看,要不我們提前撤離去打一圈麻將”心裏謹記秦歌的囑託,小魂淡第無數次想要擋住傅折塵投向講臺的視線。
保持着如雕塑般的姿態直到人走燈熄秋色迷,傅折塵這才慢慢收回視線,睨一眼小魂淡。
“老子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