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寇燃聞言一怔,他昨晚懲罰性的咬他不過是兩人之間的情趣,知道今天要出去玩,所以他格外的小心,下力的時候都很注意,按說不會留下印記纔對。只是一瞬的時間裏,眼光掃過他的脖子,發現並沒有讓人想歪的東西。

    寇燃:“不是,只是昨晚過敏以後還有點紅腫沒消。”

    “哦,”宋錦年鬆了一口氣,向王臻解釋道:“我昨天不知道是不是喫多了小龍蝦,晚上回去就過敏了,身上到處都是疙瘩,到現在都還有點紅呢。”

    王臻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那你今天還是不要再喫小龍蝦了。”

    不過這解釋聽在江浩耳裏就十分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宋錦年見成功的把這事兒給揭了過去,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和寇燃一起去餐廳那邊拿喫的,就聽到大門處傳來一聲清脆悅耳中帶着驚喜的聲音:“寇老師好”

    宋錦年心裏浮出一陣不好的預感,轉過身去,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大好了

    來人竟然是河淼淼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河淼淼好像是他同班同學的室友,而且和江浩關係還不錯。他不由自主的把眼睛轉向了江浩,大概意思就是詢問她爲什麼會來到這裏之類。

    江浩對上他的眼睛,忍不住苦笑,上一次他也是這麼看他,他那會兒還覺得莫名其妙,現在知道了真相,也就很好理解了。不過這事兒可不是他做的,他最近都沒跟河淼淼聯繫好嗎。

    他用眼神示意宋錦年,表示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河淼淼今天穿着一身極具民族特色的波西米亞吊帶長裙,她皮膚白,深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更是顯得雪肌玉瑩。長長的頭髮披散着,還戴了一頂帽子,看起來俏皮可愛中帶着獨特的性感風情,分外的迷人。餐廳裏幾乎全部的男人都被她吸引了目光。

    連寇燃也不例外。

    宋錦年頓時炸毛了,以前他是沒有什麼立場阻礙別人靠近寇燃,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是寇燃的男朋友了,昨晚親也親過了,睡睡也睡過了,反正純睡覺也算是睡現在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寇算了,夫人還太早了,未來的總是可以的嘛,他現在已經有立場了,其他人不準過來

    寇燃有點奇怪,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現在一下子就變了臉上的烏雲簡直都快下雨了,這又是什麼地方惹到他了

    偏偏那女生走到了面前,他也不好問,只得站在那裏,朝着那女生頷首致意。

    他沒有開口說話,因爲他實在是想不起來這個女生是誰了,完全沒印象啊,這是小錦班上的

    和河淼淼一起來的女生纔是宋錦年班上的,叫周雪勤,上次她因爲身體不舒服,所以才叫河淼淼去幫她上課的。河淼淼一回來就對她表示了對寇燃的喜歡,作爲閨蜜,她自然是要千方百計爲河淼淼創造機會的。所以後來又叫河淼淼去幫她上了好幾次書法課,誰知都沒有碰到寇燃。

    昨天當她看到帶隊老師從輔導員變成了寇燃的時候,她驚喜不已的給河淼淼打電話,讓她趕緊過來。河淼淼當時有點事情,所以纔在今天一大早過來了。

    周雪勤看着寇燃,笑道:“老師你不記得了嗎,上次書法課的時候,我室友也來聽了的。”

    寇燃心說我真的不記得,正要說話,就感覺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袖子。他微微垂下眼,就看到宋錦年勾着小指頭在拉扯他的衣服,他忍不住笑道:“不好意思,我真的記不得了。”

    兩個女生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失望,特別是河淼淼。她從小就被衆星捧月着長大,對自己那張臉還是很有自信的,加上當時她又坐在前面,怎麼着寇燃也會有印象吧,結果竟然不記得了。

    但她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笑得甜甜的:“老師今天穿的好年輕啊,說是我們同班同學都有人信呢。”

    宋錦年氣呼呼的在心裏道,誰和你同班同學啦再說寇燃年不年輕管你什麼事早知道就該讓寇燃在他脖子上種草莓的,看到就看到唄,沒見過秀恩愛啊。

    宋錦年此刻十分的後悔,暗戳戳的想要不要待會兒找個地方把小草莓種上,不然看河淼淼這個趨勢,今天一整天他們都別想好好玩了。

    江浩瞅着宋錦年的臉色不大對,忙不迭對河淼淼道:“淼淼你纔剛來,還沒喫飯吧,一起過去喫吧。”

    寇燃也笑道:“是啊,早點去喫飯吧,待會兒還要出海。”再不走某人都要把他的衣角給扯破了。

    河淼淼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想着待會兒還要一起玩,也就釋然了:“那寇老師先去喫飯吧,待會兒見”說完朝寇燃揮了揮手,和周雪勤江浩等人一起走了。

    王臻在旁邊看了半天,覺得這河淼淼有點奇怪,正想着呢,就被江浩一下子拉住了衣領:“走,過去喫飯”

    王臻差點摔了,踉蹌好幾步纔跟上江浩的步伐:“啊我們不是要和年年一起喫飯的嗎,爲什麼要走那邊啊”

    江浩忍無可忍:“閉嘴我說在哪喫就在哪喫”

    原本還熱熱鬧鬧的四周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宋錦年低垂着頭,已經想了好幾個秀恩愛的辦法了。譬如說在不怎麼顯眼但是一不注意就會看到的地方種種小草莓啦,比如趁着寇燃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親他啦,再比如有事兒沒事兒撩他一下之類的。正想的天花亂墜之際,耳畔冷不丁的響起寇燃好聽的聲音:“想什麼呢”

    宋錦年原本低垂着的頭一下子擡起來,對上寇燃含笑的眸子,語無倫次道:“沒,沒什麼。”

    他的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寇燃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河淼淼出現之前明明氣氛很好,她一出現,身邊的人就處於一種緊張僵硬快要炸毛的狀態,很明顯是喫醋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表達出來,所以才說沒什麼。

    這個認知讓寇燃在覺得可愛之餘又覺得有點好笑,他沒有戳穿他,只是牽着他的手,把他拉到桌子邊坐下,“想喫什麼,我去拿。”

    宋錦年沒想到他會在大庭廣衆之下牽自己的手,緊張得連喫醋都忘了,心臟砰砰砰直跳,他不敢張嘴,害怕一張嘴,心裏的小蝴蝶們就成羣結隊的飛出來了。

    此時的餐廳人不多,但也不少,大家都在低頭喫飯,或者和其他人聊天,倒是很少注意到他們這邊是什麼情況。宋錦年偷偷的掃了周圍一眼,發現一切如常,頓時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隨意吃了一點早餐,待會兒要去海邊玩兒的,不敢喫得太多。

    喫完就回房間去換衣服擦防曬霜,這邊的太陽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毒辣,但是紫外線卻是很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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