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姜婉婉低頭看了看身旁的鞋架,側身讓出條道來,悶悶地說道:“那換了就走吧”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明明看見他沒走,她高興得差點沒撲上去,偏偏還要作。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把話收回來。姜婉婉,說一句軟話你會死啊

    “嗯,好香啊”踩過門檻進來的宣嘉言調轉方向,尋着飯菜香直奔飯桌而去,“喲,這麼多好菜你一個人喫得完嗎”

    “首長要麼喫完飯再走”姜婉婉,收起你那要死不活的倔脾氣,你要是再不順着樓梯往下走,我弄死你

    可人家哪裏真是問她的意見,早坐下來夾上一塊鮮嫩的雞肉大快朵頤。

    “嗯,這文昌雞不錯,肉質滑嫩,皮薄骨酥,肥而不膩 ,我們家四轉小廚神的廚藝見長啊”宣嘉言一連吃了好幾塊,纔想起還在門邊低着頭站着的人,他寬宏大量地說道:“看在這隻雞的份上,既往不咎,趕緊上桌”

    哇塞,果然是首長,如此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姜婉婉心裏憤憤不平地想着:既往不咎我謝謝你啊

    宣嘉言淡定的回禮,“不客氣”

    “呃”姜婉婉傻了,剛纔的話她有說出口嗎

    姜婉婉慢吞吞地蹭過來在他對面坐下來,她沒動筷子,只是看着他津津有味的一塊接着一塊,不一會兒的功夫,大半隻雞就沒了。

    “首長,你這是化憤怒爲食量的節奏嗎”

    宣嘉言不爲所動的喫下碗裏的最後一塊雞肉,很滿足地放下碗筷,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着嘴,雲淡風輕地說道:“我可算是明白了,敢情你變着法兒的氣我,就是爲了撐死我”

    這話還可以這麼理解嗎

    接着,姜婉婉的凌亂的邏輯把才撿起來的節操瞬間震碎,託着下巴經過深思熟慮後說道:“這個提議不錯,回頭我要寫一本小說叫殺夫的一千種方法,這個作爲重點推薦,一定大賣”

    “呃”宣嘉言眼裏閃過笑意,“你確定體育老師教出來的語文水平能擔此大任”

    “好吧”姜婉婉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要不這樣,我口述,你代筆,版稅平分”

    “”宣嘉言收起桌面的碗筷,默默地逃離現場。

    姜婉婉笑趴在飯桌上,小樣兒得瑟得不得了。

    水龍頭的水嘩嘩流,宣嘉言聽着客廳裏傳來的笑聲,嘴角也不自覺地跟着揚起來,那些個爛糟事兒都不重要了。

    宣嘉言收拾好廚房出來的時候,發現她竟然躺在沙發上睡着了,身上蓋着的正是那年借她的軍大衣。這件被他遺忘在她身上的大衣,洗得很乾淨,只是這麼蓋着稍顯短了,她上半身蜷在衣服裏,睡得好香,不管不顧的任由腳丫子晾在風裏。

    他嘆了口氣,“睡覺都不讓人省心”

    從房間取了被子想給她蓋上,這才發現她右腳原本秀氣的腳踝什麼時候長胖,不起眼,卻很糟心。

    姜婉婉這一覺睡得可甜了,夢裏有個大帥哥給她蓋被子,還給她的腳踝上藥不對,夢裏怎麼會疼皺眉你呢喃着:“嗷嗷痛”

    宣嘉言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了幾分,“這會兒知道疼了”

    分不清是被驚醒還是痛醒的姜婉婉反射性的要把腳收回來,被人死死地按住,痛得她哇哇叫:“首長,不帶這樣公報私仇的”

    哪是公哪是私這明明是私人恩怨嘛

    宣嘉言漠視她再次啓動的神成語系統,硬硬地問道:“什麼時候崴着的”

    “嗯今天昨天明天”明明就是那天。姜婉婉嬉皮笑臉的打算矇混過關,“我上過雲南白藥了,沒事兒”

    “別亂動”宣嘉言語氣不善,“沒事兒能“腫得像個豬蹄”

    “哪裏是豬蹄不再這樣誹謗的。”姜婉婉不服氣的吶喊,“明明就是象腿嘛”

    宣嘉言沒有笑,後果很嚴重。

    姜婉婉想起纔過去不久的那道怒火,不敢造次。縮了縮脖子,蜷在沙發裏,用被遺忘的大衣牢牢將自己裹住。

    兩杆三星的肩章抵在她的下巴上,金星閃瞎了她的眼,而兩槓三星的主人正託着她的象腿放在他大腿上,兩隻手握着她的腳踝,輕重適中地推按着,這一下一下的力道又好像推在她心上,酸痠疼疼。

    “首長,對不起”

    聲音是那麼小,大麼低,但也沒能瞞過宣嘉言的耳朵,“象腿是你的又不是我媳婦兒的,跟我道哪門子歉”

    姜婉婉沒心情生氣,她的心情都落在他輕輕按揉的手上,心一下輕着,一下重着。她深吸一口氣,才能說道:“我剛剛以爲你真走了想着你這一走是不是真的就不回來了”

    宣嘉言的手稍稍一頓,“你還沒交房租,我纔不走,不能便宜了你這個小雞賊”

    姜婉婉忍不住笑起來,“房東先生,房租都被你吃了,你不知道啊”

    “你這是打算肉償的節奏”宣嘉言熟練地在她的腳踝上輕輕拍了幾下,才滿意地把藥酒收起來,變收邊漫不經心地說道:“以衛城房價飛漲速度,你下回得煮”

    還沒說完的話完全被兩片粉嘟嘟的柔軟給堵了回去,半響,他竟忘了反應。

    這是姜婉婉正正式式的初吻,沒有經驗,雖然看過不少紀錄片,但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動,只知道貼着,半響後離開。

    宣嘉言看着那面紅耳赤的人,明明被撲倒的是他,她憑什麼害羞太不拿他的節操當回事兒了。他強忍下心中翻騰的喜悅,死皮賴臉地說:“被肉償,求負責”

    姜婉婉頂着那顆被燒紅的腦袋,還大言不慚,豪氣地說:“放心,這一吻,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說什麼”宣嘉言誇張的表情差點沒繃住內心的狂笑,看着姜婉婉紅撲撲的臉,紅潤潤的脣,仰起頭傲嬌的樣子,明明心裏喜歡得很,還忍不住要逗她,“你說剛纔那叫吻”

    “不然你以爲是什麼”

    “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接吻”

    這次被撲倒的只能是她。

    這一吻很溫柔,很細緻,面面俱到,耐心的吻得她憋不住想要換氣,宣嘉言哪裏容得下一點縫隙,霸道的吻如影隨形地貼緊,奪取了她全部的呼吸。姜婉婉覺得自己的脣舌都被宣嘉言緊緊地糾纏着,忙得不可開交,像會妖術一般順帶抽走她身上全部的力氣。

    除開蘭苑那次,這纔算他們正式的第一個吻,也是姜婉婉的初吻,笨笨的任由宣嘉言的引領。又聞見那股香皂淡淡的香氣,縈繞在他們倆身上,分不出彼此,香的,卻又似甜的。

    過了好一會兒,姜婉婉被吻得七葷八素時,宣嘉言霸道的脣纔不舍的放過的她,把她摟在胸前,笑得春風得意,聲音有些沙啞:“小丫頭,你剛纔的肉償太敷衍了,不滿意,要求換貨”

    “你以爲這是天貓啊還可以七天五條退換”姜婉婉好不容易纔緩過勁兒來,“我這人就是這樣,腹黑毒舌、自私自利、愛錢如命、粗魯暴力、沒心沒肺嗯,宣嘉言,你有沒有發現,這會兒我的成語一個沒用錯,對嗎”

    “嗯。那是因爲你的自我認識很到位”宣嘉言揪着的心臟並沒有她的這句話有一點放鬆。

    “嗯有跑偏了”姜婉婉收回自己的得意,戳着他的胸口很堅定地說:“雖然我有一籮筐數不完的缺點,哪怕我節操盡碎,我跟蘇興然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了,你不能再說那樣的話。”

    “我保證”宣嘉言想都不想就答應,“但我有個條件”

    “你都被我撲倒了,還敢談條件”姜婉婉大言不慚的時候也不看看現在是誰壓着誰。

    宣嘉言悶笑,“你要當我女朋友”

    “生活祕書不就是女朋友的官方說法嗎”姜婉婉撇了撇嘴,“你真當我無知少女啊”

    “當得了稱職的生活祕書,未必是稱職的女朋友。”宣嘉言很有節奏地挑了挑眉,“就像洗衣做飯那樣,你得用實力證明”

    姜婉婉猛地擡起頭,勾住他的脖子,紅潤潤的脣再次貼上去,只是一次,已經學會了輾轉反側。宣嘉言滿意的回吻,將她整個人又重新壓進柔軟的沙發裏,把她吐出來喘氣的舌頭拖進自己的脣舌間,毫不客氣的纏住,肆意的挑弄讓她應接不暇。

    情難自禁時,當宣嘉言的手來到姜婉婉居家運動服的拉鍊上,她屏住呼吸,雙手把沙發的布揪成一團,他的手也就在這時硬生生的卡住。此時安靜的客廳,她能聽見的惟有他粗重的喘氣聲。

    宣嘉言放開她,撐着沙發背起來。

    “你該睡覺了”

    姜婉婉帶着點點慌張的迷濛眼神看着他,悶頭來一句:“房間裏是張雙人牀”

    “嗯”宣嘉言挑眉看着她,不是沒聽見,只是需要消化後做出正確的反應。

    姜婉婉恨不得把臉埋進脖子裏,“首長,在當稱職生活祕書的這條路上,我決心堅定”

    宣嘉言怔愣了下,隨即擡起她的頭,這才發現在她信誓旦旦的背後,是一雙的滿是羞赧眼,紅撲撲的小臉蛋襯着一雙眼睛更是明亮無比。

    作者有話要說:馬年吉祥

    馬上有文

    話說過年挺忙的,一大家子人,大晚上的纔有空把文更上,後面幾天不定期更新初三以後會變正常

    提問:感謝飛漲的收藏,只是點擊都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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