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哦是嗎”宣嘉言毫不掩飾語氣裏的質疑,頭低下來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嗤嗤的笑:“想要當稱職的生活祕書,你還得磨練磨練”

    好近的距離,好熱的氣息,姜婉婉身體反射性的繃緊,明明怕得要死,嘴上還要逞強:“懇請首長給我磨練的機會”

    “哦先來場摸底考試,讓我得看看你的基礎怎麼樣,有沒有天賦,不然”

    “不然怎麼樣”姜婉婉奮力地翻身將宣嘉言撲倒,目露兇光。

    宣嘉言輕鬆愜意地任她壓着,啞着嗓子笑她:“不然得加緊訓練,不排除特訓的可能。”

    姜婉婉聽了毫不客氣地笑得花枝亂顫,“以我的聰明,這種小事兒哪能難得倒我”她低頭去親他,依着電視裏看過的那些依葫蘆畫瓢,沒ooxx過還沒看過愛情動作片嗎潤潤的紅脣從他的額頭開始,到眉心、鼻尖最後到脣上,還是難免的青澀,無所適從,只是在他脣上點了點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卻被他截住,撬開牙關狠狠的闖進來。

    這場突如其來的歡愛從脣畔開始,沿着她的頸項一點一點往下,常年訓練略帶粗糙的手指撫過眉眼、鼻子、紅脣脣齒到過的每一處,一路往下。

    姜婉婉快要忘了這原本只是場摸底考試,輕攬着他的脖子,放任他的脣舌在自己的領地翻卷。鼻息間包圍着的都是他霸道的陽剛氣息。

    “首長”她無意識地喊住他的名字,聲音是從沒有過的柔軟,“摸底考試”

    宣嘉言放慢了下行速度,在肚臍眼上畫着圈圈。她的身體以爲生嫩而顯得敏感,他一點點的挑撥幾乎都可以讓她顫慄:“不及格特訓正式開始”

    “嗯”姜婉婉模模糊糊地應答着,她這輩子難得有一本功課掛紅燈,居然是這一門。這時候,她好像聽見什麼聲音,還未來得及分辨,上身一片清涼。少了運動外套的庇護,僅剩的比基尼顯得是那麼微不足道。身上的火越燒越旺,長繭的手指到哪裏,哪裏就能緩解一些,緊接着是更噬心蝕骨的席捲,感覺全身,甚至眼皮都是顫抖的,接近失控。

    “宣嘉言”姜婉婉睜着霧濛濛的晶眸,輕喘嬌吟着,一遍一遍像是要叫到宣嘉言心底的最深處。

    宣嘉言壓下心頭的狂熱,用溫柔繾綣的脣齒極盡所能地與嚴真溫存,讓她適應,讓她放鬆。

    姜婉婉弓起來,幾乎成了一道拱橋,動情得厲害,當被掌控的面積到了下半部分,她咬碎牙喫也沒人能住喊出聲來,那突兀進入的感覺讓她渾身分不出是疼還是樂,顫慄不停。

    “宣嘉言你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讓她難受的,因爲她總惹他生氣。

    “婉兒妞兒,放鬆”

    明明箭在弦上,卻不得不繼續耐心的引導,忍着難受,就爲了讓她好受些。

    姜婉婉嗚嗚的輕吟出聲,分不清自己置身天堂還是地獄,身如浮萍,要死不活的吊着,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宣嘉言,你練兵都是這樣磨磨蹭蹭的嗎”

    “你可以侮辱我的節操,但不能侮辱我的專業”他微笑着強勢擠開兩條腿。

    學醫的她對人類的軀體見過很多,包括許多器官,但這一刻,她在觸及才明白什麼叫害怕。首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肩膀,渾身上下亟待發泄的讓她難受不已。

    宣嘉言含笑擡眸看她痛苦得就在一起的小臉蛋,然後吻了上去。比任何一次都要急切熱烈的吻,放佛所有亟待發泄的都蘊在脣齒之間,直到他完全進入,佔有了她。

    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在模糊之中將他的肩膀扣得更緊,所有的意識都集中被他緩緩而動的節奏上,直到疼痛感變得微弱,快感席捲全身,他才鬆開她的脣,讓她放鬆。

    自從遇上她,宣嘉言所有事情都有了變數,包括他一直引以爲傲的自控力。連番的衝撞,不受控制,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等不了她有一點緩和的時間。

    平時潑辣慣了的姜婉婉哪怕是嘴上低喘和呻吟低轉纏綿,攀在他背上的手也不讓他好受,沒有指甲的手指恨不得剜進他肉裏。

    他無法忍受般地撐起她的脖子,吻住她,感知她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緊,可是他的動作絲毫不見緩慢,迅速地掠奪着她的所有神智。直至他的長驅直入讓她抽搐不已,宣嘉言才萬般不捨地將一併帶入極致的雲端。

    夜深時分,宣嘉言用那件軍大衣將她牢牢裹住,抱在懷裏。而她已是渾身乏力,額頭上沾着汗溼的頭髮,半開半閉着眼睛也好像沾了溼氣般的迷濛,隱隱透着幾分楚楚可憐的範兒。

    原來她只有這個時候最乖巧,永遠體力充沛的她,原來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她消停。

    “早知道這樣能讓你消停,早該給你上特訓”

    姜婉婉總算是緩過一口氣來,帶着滿足怨聲載道:“首長,您老人家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我訓練的時候,從來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宣嘉言淡淡地笑了聲吻了吻她無力睜開的眼簾,“至於特訓第一次,沒啥經驗”

    明明沒有半分歉意,明明不是甜言蜜語,但姜婉婉怎麼聽怎麼覺得順耳,傻兮兮的樂開來,“原來咱們半斤八兩”

    “那半斤喜歡八兩嗎”

    “喜歡因爲八兩那麼喜歡半斤”

    第二天姜婉婉是在部隊準時的號角聲裏第一次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無意識地動了動身體,忽然涌來的酸楚讓她完全醒了過來,看着旁邊空空的枕頭,原來不是一場春夢。

    姜婉婉拖着步子從房間走到客廳,看着那張沙發,臉上莫名的就像火燒一樣。“人生第一次特訓居然不是在標準訓練場上完成的,姜婉婉,你這是趕進度的節奏嗎”

    左右不見宣嘉言,不論是在牀上還是在沙發上,她都習慣了。飯桌上擺着她最愛喫的豆漿油條,還是熱的,白煙冒得,香飄飄。盛滿奶白豆漿的杯子下壓着一張紙條,蒼勁有力的一行字:今天要回部隊,可能要一段時間,自己在家老實點她拿着紙條笑着眼角彎彎,原來他的字寫得這麼好。

    姜婉婉就是這樣,她喜歡的人什麼都是好的,她不喜歡的人再好豆腐渣。

    冬天一天一天又近了,姜婉婉裹着厚厚的羽絨服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奔着醫院的方向,她沒發現自己的腳步是那樣的輕盈。

    路邊輕挑地傳來口哨聲,“還挺高興啊”

    姜婉婉頭沒轉,腳沒停,大步朝前,“你來幹嘛”

    梁赫鉉死皮賴臉地貼上來,“來瞧瞧你從派出所裏出來有沒有嚇着一餐定驚飯是肯定少不了了。”

    姜婉婉果然腳步慢了些,倪了梁赫鉉一眼,“有話說有屁放”

    梁赫鉉面對着姜婉婉倒着走,聊天走路兩不誤,“聽說你那天可神勇了,抽得她現在都還腫着呢”

    “你如果來勸我道歉,可以省了。”姜婉婉的聲音裏多了幾分肅殺,“她自找的。回去轉告她,敢再犯,我照樣打的她滿地找牙”

    “別我纔不勸你,她是我姐,你也是我姐,我憑什麼向着她。”梁赫鉉湊上來,伸手正要摟住姜婉婉的肩膀,被冷冷一記瞪回去,悻悻地撥了撥頭髮,“不過道歉這種事兒哪用得着您老人家出馬,大把多的人搶着幫你道歉,我家老太太這回不僅賺了面子,還賺了城北好大塊地。”

    眼看着醫院的大門口就快到了,姜婉婉卻定住腳跟,眼神複雜地看着梁赫鉉,“又是蘇興然”

    “不然呢”梁赫鉉聳了聳肩,“老太太早就看上那塊地,沒想到被蘇興然早早的搶下,徵地拆遷所有事兒都搞清楚,證也辦下來了,這下倒好,成我們家的了,她還真是半分功夫都沒花,純賺”

    自從梁遠光死後,王若華就成了光遠集團的掌門人,她沒什麼生意頭腦,所以這幾年光遠都是喫老本,但她若把豪門裏面那套心機、權謀拿出來,會比奸商更卑鄙、下作。

    “當然,這件事兒我姐夫也出了不少力。”看見姜婉婉不說話,梁赫鉉以爲她想知道另一個人的功勞,“他沒直接出面,讓洪劍以你死黨男朋友的身份來求情,再搬出是他的兵的這層關係,老太太纔不能不給面子。若他親自來,我敢肯定,你死定了”

    良久,姜婉婉才涼涼地說道:“就算不是我跟宣嘉言沒什麼,我也不會讓那一老一小倆賤人如願以償。”

    “嘿,她好歹也是你妹妹,雖然她從來不知道”

    姜婉婉冷哼一聲,“我可不敢高攀,我跟梁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那我呢”

    梁赫鉉是在15歲無意間聽見父母的爭吵,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個姐姐。後來他專門偷偷打聽過關於她的消息,才知道自己有個那麼厲害的姐姐,學習好,體育好整個一學霸,他從那時候開始總偷偷來找姜婉婉,被趕走再來,再被敢走,接着來終於他成了姜婉婉在那個家裏唯一能正常說話的人。

    對於梁赫鉉,姜婉婉有種說不出來的情緒,他是王若華的兒子,卻也是她活了這二十幾年除開姥姥外,唯一走得最近的親人。

    “梁赫鉉,我們只是朋友。”

    梁赫鉉苦笑了幾分,明明姐弟,偏偏只是朋友,“行啦,朋友的忠告,最近出門小心點我家老太太的心眼兒有多小,你應該比我清楚有事兒給我打電話,一定前來救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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