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馬上搖了搖頭,剛纔我掐那東西的時候發現那東西渾身冰涼,並不是人類的觸感,而且他叫那一嗓子我也聽的清清楚楚,站在我身邊的應該是真正的老萬。
我長出了一口氣,老萬在旁邊看我這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也有點兒莫名其妙,說你咋了,發燒了啊
我說沒事,咱們往前走走看看吧。
老萬說好,這屍山也炸了,這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玩意兒也爆頭了,這回差不多能走出去了吧。
我點了點頭,帶頭向前走。
這回我們果然沒有再回到屍山,而是順着路一直走到了一座石門的前面。
咱倆走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見到了個古墓裏應該有的東西,頓時都長出一口氣。
老萬還說呢,大偉啊,我特孃的這回見到這石門怎麼還有點兒親切了呢。
我笑了笑,說一會兒墓裏頭要是蹦出來個好幾千年的母糉子我看你還說不說親切倆字兒。
老萬白了我一眼,說不是我跟你吹,就算是五千年的老糉子,只要保存的好,我特孃的都能跟她睡一覺
我自然不屑一顧,自顧自的走到門前,伸手在石門上敲了敲。
“這石門應該沒什麼夾層,後面兒應該沒什麼機關,你還有炸藥沒”我問道。
老萬利索的從包裏頭又特孃的掏出來一包炸藥,笑嘻嘻的交到我的手裏。
我說你這一包別告訴我都是炸藥啊。
老萬擺擺手,說哪兒能啊,還有別的,說着從包裏掏出一個54式晃了晃。
我嘆了口氣,說得虧咱倆來的時候沒坐火車,你這一包東西都夠判刑了你知道不而且你特媽帶着槍剛纔你就用槍崩那怪物不就得了,犯得着使勁兒喊救命麼,叫喚的跟殺豬的似得,我這手上現在還有黑狗血呢。
老萬笑嘻嘻的說我沒想起來啊,咱也不是雷子,平時也用不着這玩意兒,關鍵時刻想不起來啊。
我搖了搖頭,把炸藥安裝到門上,又從前面的臺階上卸了個石條,頂住炸藥點燃引信。
“轟”的一聲悶響,煙塵四起,隨即就聽“哐當”一聲,我知道這是石門後面頂着的石條斷了,現在這門只要用力推就能推開了。
我和老萬等煙塵落得差不多了,連忙上去給石門頂開,老萬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特孃的累死老子了,然後一步邁了進去,蹲在那個原本頂着石門的石條旁邊,說大偉你看這上還有字兒呢,寫的啥啊
我沒搭理他,說用屁股想都知道寫的肯定是盜墓者死
老萬說你特媽就知道糊弄我,這上面至少三四十個字兒,你這一句才四個字兒,也忒精煉了吧
我說你別廢話了,趕緊往裏頭瞅瞅。
走進大門,是一條長長的迴廊,兩邊有無數火把,不過火把早就腐朽了,被老萬拿手一碰就變成了灰。
我也有點兒奇怪,心說確實不應該啊,但是我也想不明白,說咱倆往裏頭走走看看吧。
往裏頭走了半天,這走廊長的出奇,走了十多分鐘還沒到頭,這回我學乖了,走一段兒就往牆上刻一條痕跡,所以我知道我並沒有兜圈子,而是一直在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這手電光就開始晃,可能我走這麼半天,連進水再滿地滾的,這手電有點兒接觸不良了,於是我拿起手電拍了拍。
就在我拍手電的功夫,身後的老萬忽然大吼了一聲,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我連忙就轉過身去,就見老萬拿手捂着脖子,連手槍都掏了出來,對着後面兒比比劃劃的。
我一看咱倆後面兒啥也沒有啊,就問他你幹什麼呢
老萬等着後面兒長長的走廊,也有點兒拿不定主意,過了半天才說道:“剛纔有東西往我後脖頸的位置吹氣,涼颼颼的,就跟站在空調下面似得。”
我一愣,說你確定隨即拿手電掃了過去,長長的走廊空無一物,“這後面兒雞毛都沒有啊你是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啊”
老萬摸着腦袋,有點兒懵逼,說那可能是我出現幻覺了說完還摸了一下腦袋,說難道我發燒了
我正要說話,這手電不知怎麼竟然又滅了,我一愣,隨即就聽老萬大喊一聲,“是誰”然後“嘭”的一聲。
老萬開槍了
我連忙蹲了下來,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就覺着頭頂上勁風一閃而過,我這後脖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手拿手電一陣猛拍,見這玩意兒沒什麼反應,直接大叫一聲就扔了出去。
這手電被我扔出去了之後,竟然還恢復了正常,哐噹一聲掉在地上,正照在一個黑色的影子上面,那影子怪叫一聲,一下子就沒了蹤影。
這下我知道老萬不是幻覺了,老萬手裏拿着手槍,一個勁兒的抖,說大偉那特孃的是什麼玩意兒,怎麼跑的這麼快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糉子,糉子也沒有這麼快的啊,“唰”的一下就沒影了。
老萬聽我這麼說,腿都開始軟了,說該...該不會是鬼吧
我說你別問我了,我現在也是一個頭比兩個大,不行咱倆先出去。說着我一回頭,立馬就懵了,“我艹入口呢”
老萬聞聲回頭,一看頓時也懵了,在離咱倆大概五十米的位置,竟然出現了一堵牆,把咱倆的後路堵得死死的。
我連忙跑了過去,拿鏟子在牆上敲了敲,然後盯着老萬說,完了,這是實心牆,你還有炸藥沒
老萬一拍大腿,說我上哪還有炸藥去,我就帶了那麼多,都用完了,你真當我是移動彈藥庫啊
我心道糟糕,這下可完了,我總不能用鏟子一下一下鏟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