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海侯六匠之滄海遺墟 >第八章 人臉大飛蛾
    “大福,你小子沒看錯吧,這圖騰畫裏的人會笑怎麼可能”蹲在壁畫旁的牛子顯然不相信這所謂的大福嘴裏的話,壁畫的人會笑,那豈不是連公雞都能下蛋了真的是無稽之談。

    而眼下石樹上靜止的壁畫也在反駁着大福的話,不論剛纔他看到了啥,反正現在啥都沒有。

    “我真的看到了,就是這傢伙,笑的時候臉都快擰在一起了,賊嚇人。”大福說話的時候,還專門擡手指了指那個圖騰畫中唯一站立在高臺上仰望天空的傢伙。

    而鄧季他們幾個在觀察的時候,卻無論如何也看不清這人的臉,就更別提是獰笑了。

    既然如此,那也就證明大福這小子精神太緊繃了:“大福,你小子緊張過頭了吧”

    “不,絕對不會,那笑容太真實,絕不是假的。”大福現在近乎瘋狂的對所有人解釋道。

    這地方實在是太古怪了,不論是陰貓還是這些所謂的人臉大飛蛾,都是鄧季他們前所未見的東西,所以,不論大福所說究竟是真是假,現在的他們都絕不能忽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現在的他們必須要儘快想辦法離開,否則,誰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怪事

    “之前我和李山已經檢查過我們進來的那個洞口,周圍的牆壁被水沖刷的非常光滑,而且水道的高低落差太大,想爬上去根本不可能,似乎這水道根本不是給人用的”

    聽了鄧季這句話,在場所有人都變得詫異了,目光幾乎不約而同的朝着墓道的方向投去。

    “啥不是給人用的難道還是給鬼用的不成”牛子感覺鄧季這傢伙的話怪里怪氣的。

    “可能是比鬼更邪乎的東西,例如你們在水眼外面遇到的陰貓”鄧季說話的時候,還擡手指了指這諾大的墓室:“而且,我總感覺,咱們現在待的地方,恐怕根本不是真正的水冢。”

    “不是真的水冢哼,你小子還越來越能扯了。”牛子從始至終對鄧季就沒啥好感,之前的迎合只是覺得這傢伙說的東西有點道理,結果越說越離譜,現在就差把神話故事搬出來了。

    “我看,還是刀哥更靠譜,快,把刀哥叫醒。”牛子在身旁的大福身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對方就立刻明白要怎麼做了,只見大福來到刀哥的身邊,二話沒說,逮住刀哥的臉就是一頓扇。

    “天吶,你這傢伙要幹啥刀哥都敢打”牛子趕快跑過去,一把拽住大福抽刀哥的手。

    “牛子哥,不是你讓我扇的嗎”大福這傢伙還真是傻得可愛,牛子在他腦袋上扇了一下,他就原封不動的在刀哥的臉上左右開弓,他以爲牛子是讓自己用這種方法把刀哥叫醒。

    “誒呦,刀哥,您醒啦。”被大福“美美”的扇了一頓後,刀哥則逐漸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刀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牛子試探性的問,而在他身旁的大福,正把自己的手背在身後,不停的甩動着,因爲他的手已經抽麻了,而且又紅又漲

    “誒呀,我咋感覺臉上又疼又燙的就好像”刀哥還沒說完,牛子就趕快把話給接了過去:“沒事,刀哥,剛纔你精神有點失控,可能是你在那時候碰到了什麼地方了,所以才”

    刀哥現在緩緩的站了起來,並一把扯掉臉上蒙着的布。

    緊跟着,刀哥那張臉就被徹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中,還能讓人笑出來,可想而知刀哥的臉被扇成啥樣了。

    而鄧季現在卻覺得刀哥這張臉不太對勁,好像在他臉上粘着什麼東西。

    走近後這纔看清楚,在對方臉上的是一個往外溢血的傷口。

    “大福這小子還真特麼的實在,這嘴巴子抽的真狠。”李山調侃似的在鄧季的耳邊說到。

    但鄧季卻總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不對,他臉上的傷口,根本不像是扇出來的。”

    這傷口很類似於火癤子,而所謂的血就是從這個火癤子的中心點位置流出來的。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現在的刀哥詫異的發問:“孃的,你們在說啥啥傷口啥扇出來的”

    “刀哥,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啥地方不舒服除了臉”鄧季現在滿臉凝重的發問。

    “如果不說臉的話,那還真沒啥地方不舒服,就是有點癢。”刀哥最後的這個字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癢,如果說是刀哥一個人癢,那很有可能是對方的個人原因,例如幾年不洗澡之類的,但被刀哥這麼一說,幾乎所有人都感覺自己身上癢了起來,這就不對勁了。

    並且,這感覺是越來越癢,大福和牛子這倆傢伙甚至都已經控制不住的撓了起來。

    擼起袖子,毫無顧忌的逮着胳膊一通狠撓,險些把皮都給撓破了:“咋突然這麼癢啊”

    “草,把這事給忘了,這人臉大飛蛾也叫人面毒蛾,飛起來的時候會釋放出粉末,它除了能讓人產生幻覺外,還能對人的皮膚造成損害,癢,估計是第一步,不行,咱必須儘快離開這,再待下去,估計都得歸天。”鄧季剛纔就感覺好像忘了什麼,沒想到居然是這關鍵點。

    “千萬不敢撓了,人面毒蛾除了追光,還能嗅血,皮一破,可就完犢子了。”鄧季說話時,已經來到了刀哥身邊,扯過他手中的布緊緊的纏在對方的臉上,以暫時隔絕血腥味:“我雖然挺討厭你們這些個撬槓子的壞慫,但既然咱們同時遇難,也沒啥好說的:合作,咋樣”

    現階段他們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些盤旋在墓頂的人臉大飛蛾已經變得躁動起來,似乎是受到了什麼特殊的刺激,猩紅的眼球在黑暗的環境中不斷的眨動,密密麻麻,十分的詭異。

    “好”在雙方達成了合作關係後,刀哥則帶人負責基本的防守工作,而鄧季和李山這兩個傢伙,則開始專攻石樹,因爲他們確信,這個墓室內的玄機,肯定就藏匿在這石樹之中。

    大約幾分鐘後,鄧季不知是在樹上看到了什麼,竟突然站了起來:“我明白了”

    “你他娘明白啥了快說”這幾乎是所有人異口同聲發出的疑問。

    “咱們現在的所有人,恐怕都已經成了殉葬的祭品了。”鄧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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