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告訴你是不是很好,我覺得你這個當事人應該知道真相。”莫然撓了撓頭,回覆了武楠的感謝。
“不過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莫然看向了武楠。
“可以,如果我知道的話。”
“什麼是罪界?什麼是無罪?”
莫然雖然看着傷心的武楠有些不太好意思發問,但是莫然的求知慾還是讓他問了出來。
“罪界是一個組織,他們崇尚天下無罪,其成員都是被遺棄的基因能力。”
“遺棄的基因能力?”莫然有些疑惑,包工頭也有些好奇的看向了武楠。
“畢竟人的進化不一定都是有益的,有些人會進化出一些比較富有侵略性的能力,就像身體會散發瘟疫類的毒素,感染四周的人們,這樣的人們被世界所遺棄,然而罪界全專門收這些人。”
“我的天,這麼恐怖的嗎?”包工頭一臉的驚訝,作爲一個在斯爾維亞學院生活了四年的傢伙竟然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組織的存在。
“嗯,各個國家對於這個祕密保守的還是很嚴格的,畢竟容易引起社會恐慌。”
“那什麼是無罪?”莫然記得記憶力那個人就是說程雨柔給柳青兒注射了無罪。
“無罪……那是罪界的一種藥劑,人們服用之後會基因進化,不,應該稱之爲基因變異。不一定是進化,類似於基因藥劑,但是基因進化的機率卻低的可怕。”武楠解釋道。
“他們用這種東西製造成員?”莫然疑惑的看向了武楠。
“不,這是一種藥,當人們不是因爲外傷,而是患病快要死亡的時候,注射後無罪有概率讓這個人成爲基因戰士,治癒他,雖然所產生的能力大部分都是奇怪的,甚至說對其他人的傷害性很高。”
“但是爲了活命還是有很多人服用,這是禁藥,一旦被國家發現有人服用是會被殺掉的,就像是青兒……”
“你知道?”莫然看向了武楠,武楠回了莫然一個眼神,知道莫然可能從小花的記憶裏面找到了什麼真相。
“小花和柳青兒的能力都是靠無罪覺醒的,小花變成了那個樣子,青兒如果沒死,未來的某一天可能也會產生這種異變,只不過她選擇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武楠眼裏有些黯然。
“程雨柔導師的能力也是如此?”莫然有些疑惑,按理說程雨柔導師應該比小花和柳青兒年齡大很多,爲什麼她沒有產生這種異變。
“嗯,因爲她是母體,她甚至可能只是個基因戰士,並不會產生異變。”武楠回答道。
“爲什麼?不都是植物控制這種能力嗎?”莫然還記得那三個人的能力都是一樣的,基因控制。
“你以爲無罪是怎麼形成的,這種藥劑是用基因戰士的血液調配而成,只不過並不會產生隨機能力,只會和母體能力一樣,並且大概率產生異變。”武楠顯然知道的比莫然還要多。
“罪界裏面也並不都是擁有危害別人能力的人,也有很多人是普通的基因戰士,只不過他們用自己的血液製造無罪,所以一直被國家通緝。”
莫然想起了小花的回憶裏面,柳青兒便說過自己早就該死了,只不過程雨柔救了她。
“那……程雨柔導師不是壞人吧……她用自己的血液救了柳青兒和小花,讓她們多活了下去。”莫然不明白這有什麼錯誤,只是因爲她們活下來可能會威脅到四周的人們?
“按我們來看,程雨柔導師溫文爾雅,捨己爲人當然不是壞人,但是既然有無罪便是罪界的成員,是所有國家通緝的對象,那種藥劑本質上沒有錯誤,但是如果濫用這個社會可能會產生無法抗拒的危害。”
莫然靠武楠的解釋補齊了事情的經過,程雨柔救了小花和柳青兒,只不過雖然能夠延長她們的壽命在未來卻可能產生某些不可控的因素。
當程雨柔身份被發現的時候,武家的人引誘小花前往了域,提前激發了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小花便提前變成了怪物,他們收拾的差不多派莫然等人演了齣戲。
於是在世人的眼裏,武家出了個英雄,而斯爾維亞學院出了四名英雄,沒人會在乎事情的真相。
莫然眼裏有些黯然,包工頭也是如此,看着那些飯菜,雖然很餓,但是卻沒什麼胃口。
“你們武家人……真垃圾。”莫然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武楠擡頭看向了他,包工頭則是一臉的惶恐,生怕武楠生氣兩個人打起了,氣氛陷入了尷尬。
“哈哈哈!我也這麼覺得,真的垃圾。”武楠竟然笑了兩聲,對着莫然點了點頭,顯然很認同莫然的話。
包工頭鬆了口氣,還以爲兩個人會打起來。
“他們說什麼讓我當家主,誰稀罕那東西?誰需要他們安排?這幫人都是垃圾,垃圾到家了!”武楠大聲的罵道,從醫院的走廊裏都能聽到武楠罵的聲音。
“我說在新聞裏把青兒也寫成英雄,看他們的糾結樣,我恨不得過去一人捅他們兩刀,呵,一幫只知道利益的垃圾東西吧。”
武楠眼裏有些恨意,要不是這裏是醫院他甚至想要買兩瓶酒和兩人大醉一頓。
莫然和包工頭沉默着沒有說話,讓武楠罵了一會,他也沉默了下來,畢竟他並不是容易衝動的人。
“對了,還沒好好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武楠看向了莫然,之前莫然像是變身了一樣,救了他們的姓名,讓他們沒有讓那些人形植物殺死。
“沒事……沒誤傷你們就最好了。”莫然心裏有些心虛,畢竟那能力讓他自己都有些恐懼,他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的能力究竟是什麼。
莫然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之前烈歌在他身體裏的時候,自己便可以使用烈歌的能力,那是不是現在自己也可以使用小花的能力?
莫然忍不住想要試一試,但是一看兩人還在這裏,便忍住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