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陽被雲彩全部遮擋,還有清風徐徐吹來。吳覺淨趴在河邊,學馬一樣伸長脖子歡快的暢飲,當他閉雙眼深深地想吸口氣,忽然感覺後面好像有東西靠近。吳覺淨幾個月山林生活過來,讓他養成了高度地警惕性,隨時警惕周圍的變化,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察覺,幾次救他一命。已成了習慣。
吳覺淨眼一睜開,從河水面反映他身後站着一人,河水的流動讓看不很清楚。
吳覺淨雙手撐地猛地想站起,只覺眼前一黑,後腦感覺沉重又趴了下去。再醒來時吳覺淨兩手兩腳已被捆的緊緊,嘴裏塞着一團布後腦疼痛。整個人被裝在袋子裏。身體彎曲的被拖住,還有節奏的下起伏。從傳到耳朵的聲音,吳覺淨聽出是馬腳在踏地飛奔。吳覺淨弄明白自己正被人裝在布袋放在馬背拖走。
漆黑的布袋讓吳覺淨恍惚,後腦的疼痛更失去思考。只覺得馬不停在奔跑,昏昏沉沉馬停了下來。有人把他從馬背扛着走了一段路,突然離空‘吧唧’,吳覺淨被結結實實摔在地。
“將軍,我們奉命埋伏邊境三天,沒別的發現。最後一天只抓到這小子,一個人從大山獨自走出。感覺可疑把他抓了帶回,聽將軍發落。”
吳覺淨躺在地忽的身捱了一腳,一個斯的聲音傳了過來:“不要叫我將軍,我是千夫長。把布袋打開,讓我審審他。”
“是的,將軍。”顯然還是改不過口。
吳覺淨被人翻了個,布袋被揭開,眼還沒適應亮光,嘴裏的布被拔掉。腳還沒站穩,兩腳彎處被後面的人一腳踹來,‘噗通’吳覺淨跪在地。
這時吳覺淨才真正看清自己所處的地方,吳覺淨跪在一座大帳篷的央,正對着一張長桌,桌簡單放着幾本書和像公一樣的信封,筆硯齊全,筆筒好像插着像令旗。長桌後面坐着一位身穿全套盔甲的年輕人。長的白白淨淨,笑臉不怒帶威。兩眼發出精光,狠狠地盯着吳覺淨。
半響,估計吳覺淨回過神來,將軍開了口:“說吧,從哪裏來?想到哪裏去?來幹什麼?什麼地方人?是否來打探情報?說不清楚立刻把你斬了!”
吳覺淨在路想好如果給人問起該怎麼回答,菩提祖師這一段是不能提起,說出也沒人信,菩提祖師的關門弟子啥都不會,別人還以爲自己是個騙子。其它的照實說好,沒必要有所隱瞞。
“將軍,小人是東勝神州大唐人,小人叫吳覺淨。小人坐船來到南瞻部洲才幾個月,我從山裏一路走來,路被黑林寨土匪抓了山,被逼當了一個多月土匪,後來黑林寨解散,我又用了五十又八天走出山林,剛出山林被將軍你抓到這裏。我連這裏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更別說當探子。”
將軍聽了沒多說話,旁邊抓吳覺淨的開了口:“將軍,前段從山裏出來的商隊是‘浩’字鏢局護的鏢,我是聽說過山林裏新出了個黑林寨,確實有這事。看來他不像說假話。
將軍沉吟一會,開了口:“東勝神州我只從書見過,知道相隔萬水千山,你是坐船來到又怎麼能證明你是東勝神州大唐人呢?”
“你很聰明,字和武藝是騙不了人的,我也想知道大唐國的字表達和我國有什麼區別。"同意了吳覺淨提出的方法。
“新豐美酒鬥十千,咸陽遊俠多少年。相逢意氣爲君飲,繫馬高樓垂柳邊。”吳覺淨隨口讀出這首詩來。
“這在大唐叫詩。我傲戰國沒如此悽美的表達,你的確是從大唐國來到這的。這詩有叫法嗎?”將軍繼續問吳覺淨。
“這首詩叫‘少年行’。是大唐一個有名的詩人寫的。”
將軍搖頭晃腦的細心讀一篇,再用筆抄在紙,發出感嘆:“好一個‘少年行’。誰少年不是如此!好詩。你叫吳覺淨?我是傲戰國南頭關千夫長趙仲謀。現在你可以在我手下當兵了。”
“什麼!當兵?”吳覺淨嚇了一大跳,慌忙行禮:“將軍,小人雖是被逼當了一月有餘土匪,可從未用過刀,更談不陣殺敵,小人本怕死,只會墮了將軍的威風。望將軍高擡貴手,放過小人!”
“哈、哈、哈吳覺淨,你真不是探子。你可知道我們所處傲戰國、連勝國和芳奈國三國邊界。我傲戰國和另二國兵戎不斷,如果沒有通關牒只要被三國那一國士兵抓到,不用通報可以立即斬殺。我算放了你,不出十里。你會人頭落地。你今天是被當探子抓至我軍營,否則早不知被哪國士兵砍了。”
吳覺淨心一片冰涼,菩提祖師雖是他師傅,可沒教他一點。只是了一堂課,現如今刀砍過來一樣會受傷,一樣會死。吳覺淨除了讀書會‘阿彌陀佛',拜菩提祖師不到幾個月,剛當完土匪又被人強逼當兵,還是最前線衝在最前面最容易死的兵。菩提祖師啊,不帶這麼玩的。
不對。吳覺淨想起一事:“將軍,我沒通關牒固然會死,可跟隨趙將軍你陣殺敵最後還要死,說不定死的更快。我爲什麼非要當將軍的兵哪?”
趙仲謀開始有點喜歡吳覺淨,吳覺淨知道衡量那頭機會大,不會盲目地決定,他反而有耐心地解釋給吳覺淨聽,:”吳覺淨,你到我軍營當兵,等戰爭打完,我會替你辦通關牒。以後你是傲戰國人。你沒通關牒走出去一定會死,到我軍營當兵反而死的機會不大,我可以告訴你,曾經傲戰國打敗了,我的隊伍還能完整的撤退下來。至於怕死,這很正常。你怕死的兵,兩戰下來,在我這都會英勇無。下次開戰你跟在我後面兩次什麼事都沒了。”
“好了”趙仲謀指着抓吳覺淨的人:“老高,這兵給你了。你帶他去領武器和盔甲。按老規矩訓練,別把他玩死了。”趙仲謀不再給機會吳覺淨說,能解釋這麼多久不錯了。
“遵命”老高領命。走到吳覺淨前一腳踢過來:“起來,跟我走。”
這樣,吳覺淨開始在傲戰國當保家護國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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