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覺淨看到衆人都沉默無言,不由好奇地問碰不得:“碰不得,我們見了幾次面了。我一直沒機會問你是如何把我身上銀子換成鵝卵石的。當時我只是感覺銀子被碰了一下,這讓我想了許久都沒鬧明白”
碰不得嚇得不知該如何回答,過手梅一腳踢了過去,把碰不得踢翻趴在地上。
“吳大人問你話,你還不老實回答。”過手梅覺得自己已沒多少事,最多就是幫吳覺淨追回被偷的牌子,這時說話的底氣高了許多。
碰不得慌忙重新跪正纔回答吳覺淨的問題:“吳大人,小人是手裏已準備好大小相同的鵝卵石,從大人身上換下銀子。如果不是拿出來看通常都不會發覺,這是我師父教的絕招之一叫偷龍換珠。
“ 厲害,怪不得我一直未曾發覺。原來還是有傳承的。你是未偷已知我身上帶了多少銀子是嗎”吳覺淨恍然大悟,這問題讓他想了好久都沒想通,給碰不得一說,原來是這麼簡單。吳覺淨不是沒想過換銀子,可總覺得不可能,因爲自己沒發覺重量有所改變,如果事先知道銀子的多少,這事就全明白過來。
“是的,這是偷門的基本功。我們叫盤稱,每個人都必須學的。”碰不得老實回答。
吳覺淨點點頭:“就像鏢局路上遇的劫匪,劫鏢前先估計鏢局保的鏢的貴重才決定是否下手一樣。”
吳覺淨轉向跪着的關三爺:“關三爺,郭虎是你的人嗎在酒店他指着我叫我賭具,我還以爲是風臨城罵人的用詞。原來我一進風臨城就成爲你們賭局中的賭具,一個會滾動的賭具。想必鍋虎這次贏了不少他真應該謝謝我這賭具。哈哈”
吳覺淨再沒搭理關三爺,對李九爺開了口:“李九爺,我殺了你的二當家,如果想報仇,我們可以定個時間。但我還是那句,我學的是生死棍法,我也控制不住生死。二當家和碰不得師兄的死怨不得我,如果他們不是想要我的命,也不至於死在我棍下,當時我已經停下不打,是你二當家以爲可以前後夾擊,至我於死地。菩薩雖有割肉喂鷹之大善卻沒送命之說。碰不得也可以一起爲師兄報仇,”
李九爺慌得連連搖頭:“二當家出頭不是我的主意,他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我南城絕不會替他出頭,吳大人殺他是爲民除害,大快人心的事。”
過手梅急忙插嘴:“李九爺絕沒此心。如果吳大人還未解恨,只要大人發句話,我替吳大人嚴懲他們。”過手梅走至碰不得前,刀一閃,碰不得一隻手飛了出來。即時碰不得痛到在地上打滾發出尖叫聲。
吳覺淨輕輕搖了搖頭,走上前去替碰不得包好斷手。這才重新面對過手梅。
“過捕頭,爲官之道我還是懂一點。我吳覺淨一介平民,被騙當然是報官。被偷也是報官。你食君俸祿卻欺上瞞下,以匪治匪,用賊管賊中飽私囊。老百姓哪懂得防騙防偷,就如我誰會想到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會有人拿我變成賭具,連偷帶騙。你身爲捕快不是阻止反而維護秩序公然開賭。有錢的你們不敢,有權的更不敢,只會拿老百姓開心取樂。過捕頭,你們不是怕我,而是怕我手裏的兩塊牌子,就像南北二老不是怕你而是怕你身後的官府,以勢壓人何以立國,何以讓老百姓信服。我今日如拿牌子壓你和你們有何區別,我只是 一介平民,今日我已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