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何動用力點開長槍,順着槍柄順勢連人帶劍削向幕無敵握槍的手。同時羅何動也逼近幕無敵身邊。這種打法羅何動不知練習了多少次,就是爲了近身幕無敵。幕無敵最擅長的就是幕家十八槍,如戰場殺敵,沒人能靠近幕無敵身邊,羅何動知道唯有近身才是自己唯一機會。否則在傲戰國內已無人是他對手。最好的結果也是打個平手。
想是這麼想,可羅何動看小了幕家十八槍。只見幕無敵不慌不忙兩手一抖槍柄,整枝長槍突然如波浪般顫動,羅何動連人帶劍被長槍的抖勁彈開。幕無敵順勢把槍當棍橫掃羅何動。
史上天不愧是水上老大,沒容幕無敵橫棍掃羅何動,史上天的雙刺也逼近幕無敵。
幕無敵顧不得羅何動,面對着雙刺,只好後退兩步。就這樣,幕無敵與羅何動、史上天又回到相持階段。三人打作一團,一時難分勝負。
周圍打成一片,這時的吳覺淨和刮鍋還是靜靜地面對而立。吳覺淨心裏還沉寂在對心的理解上,對刮鍋被激怒不自覺發出的一招讓吳覺淨感覺到有種昇華般的理解,原來所有的改變都建立在心的改變之中,而心對變動事物只能順勢而不能改變,只是順勢而爲 ,才爲之道法自然。不管是菩提心還是惡意都是心對這世界的理解與醒悟。道家願意入世是認爲所有法都是走向應該的路線,做什麼都是通往求道的路上,正因爲這樣菩提祖師纔沒給自己悟道的要求,五年的歷練其實就是求道的基本。
吳覺淨想起自己進鎮元子的乾坤世界,無有相生本是自然之法,唯有時間是可造,凡人的一切都被時間所矇蔽。吳覺淨終於明白了其中道理,自己的心起殺意其實是回到道家的有無相生,殺意起就是有的產生,無意又回到無的終點,時間只是轉換的過程。原來佛家講的無心看三界求的是眼,內觀就是把自己成爲一隻無心的眼,因爲通透才知曉世間的變化,明白凡塵的興衰,但世間又有幾人明白一切皆空呢
面對還是靜立的刮鍋,吳覺淨先開了口:“到現在你還是想不到我到底傳承那種功法是嗎”
刮鍋到沒隱瞞,只是冷冷回了過來:“本大人是沒把握,你又何嘗不是呢”
刮鍋的話到提醒了吳覺淨,既然有無相生與時間無關,那爲什麼自己就不能試試從虛入手再回到實處呢虛實相依全在心動,自己心動就有,而無心纔是刮鍋所忌諱的地方。吳覺淨想到就去做,手中劍一擺對刮鍋笑言:“刮鍋我告訴你吧。此劍法叫無心之劍從開天就有,傳承於天地初開宇宙初成。既然你想不出那就讓你開開眼吧。”吳覺淨說完,手中劍平穩向前刺出,直插刮鍋心臟,所謂大道至簡,劍法無任何花巧,平淡中帶着殺意。
刮鍋望着平穩徐徐而來的一劍,臉上露出從沒有的嚴峻。刮鍋身上八百年前第一武士魂魄看出吳覺淨這劍的博大精深。吳覺淨把所有的殺意集中到劍尖,引而不發卻氣勢逼人,看似隨意卻暗含殺機。如果刮鍋拿劍擋,這劍視爲虛招,又可以隨時變化,如自己不理睬,吳覺淨立刻變虛爲實,直接刺中心臟。
刮鍋又退了一步,這已是遇到吳覺淨第二次被逼退。刮鍋滿心惱火,但又無何奈何,除了回退刮鍋想不到有任何解法。
吳覺淨沒停止,繼續又往前逼一步。刮鍋雖然回退卻沒改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