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下雨的緣故今日是下不了山了,赫連流雲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來石寨的那些村裏人也都走了,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作爲族長待遇一定是很好的,來來去去的都是奴僕正裏裏外外忙活不停。

    “今日真是多謝二位,想必不久,我族上神也會出現”赫連流雲正設宴款待我們。

    “上神”我聽這詞眼不免疑惑了句,但穆凡和沈鬱卻不約而同地放下了筷子。

    氣氛一下子變得僵持起來,赫連流雲見這氛圍有些不知所措,朝兩人看了眼又道“是,我們族一直供奉的上神,能保我族風調雨順,安居樂業”。

    我納悶,實在不明白我說錯了什麼,我只不過隨口一問,穆凡和沈鬱怎麼都如此嚴肅

    一頓飯在這氣氛中也就結束了,晚上石寨無任何聲響,畢竟是在山裏,還真有點不適應。

    赫連族長爲我們都安排了房間,雖外面看上去古樸典雅,裏面還是很現代化的。

    剛準備洗洗,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打開門,不等我反應,外面之人就閃了進來。

    “怎麼是你”我見閃進來的竟是穆凡。

    “我說了很多次,讓你離沈鬱遠點”他轉身將門一鎖冷冷道。

    這個穆凡向來對我都是這種命令的口吻,我早就看不順眼,乾脆氣呼呼道“我就不離開,你能拿我怎樣”

    剛說出口,就被他迅猛地反手一扣按在牆上,左肩一撞,疼得我冷吸一口氣。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反抗我”我能察覺穆凡說這話時是極力剋制着的,想來他會像碾死只螞蟻一樣碾死我。

    “怎怎樣,我和你沒半分錢的關係,就算你再怎麼厲害,也不能,不講理吧”我說這話聲音都開始顫抖着,和沈鬱頂嘴沒關係,但和這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聽罷按着我的肩一轉,我便正對着他,見他嘴角一揚,露出個邪魅的微笑“你就真確定我沒法對你怎樣嗎”

    隨後一點點朝我逼近

    “你,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可就喊了”我躲過他往房內退去。

    “不過是個凡夫俗子,也配威脅我”穆凡已然離我越來越近了,身形化爲道金光抓住了我。

    “哎,你到底想要幹嘛,難不成是想勾引我好讓我離開沈鬱哼,你和沈鬱我一個都沒想招惹好不好”我自然是不能服軟,對穆凡亂踢亂抓。

    “你這個瘋女人”

    他的力氣很大,但一邊要用力鉗制住我,一邊還要躲開我的攻擊那就不是易事了。

    “你往哪抓”在我亂揮了片刻後,穆凡一把抓住了我兩隻手,而他脖子臉上都被我抓出了幾道血痕,便很是憤怒將我大力推到牀上,惡狠狠地盯着我,道“早晚有一天,你會爲今日之事付出代價”。

    又咬牙切齒說了句“瘋女人”。

    “你纔是瘋子”我揉了揉被撞得紅腫的手肘坐了起來,穆凡就是個瘋子,找沈鬱發不了瘋就找我發。

    “你的膽子實在是夠大”穆凡壓根沒打算走。

    “我也就剩膽子夠大了,其他人怕你,我可不怕,不過是不是你原來的樣子特別醜,所以才寄居在這個身體裏,那晚我見到的穆凡,絕不是你這種蠻不講理之人”

    我直盯着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敢這麼說,或許是被眼前的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無禮的舉動給逼了出來。

    “你可真是不要命了”穆凡聽此快步到我面前按住我的肩,特別是剛好按在我的骨頭上,我能察覺到,他一用力我骨頭就會碎掉。

    “求饒,否則,我讓你下半輩子站不起來”他目光如炬。

    我向來能屈能伸,但面對穆凡無端挑釁我卻不想拉下臉來了。

    “做夢,你就算是什麼大人物,卻和我這差你十萬八千里的女孩計較,待日後旁人知曉,也沒人能瞧得起你”。

    “你還挺會威脅人”穆凡說罷將按住我肩膀的手鬆了松,我心中剛要略略放鬆,他竟低頭逼近,吻住了我的脣

    軟軟的,雖只停在我的脣上卻有一股暖流進入我的喉嚨,我睜大了眼睛,忙將他推開。

    “這,你沒想到吧”穆凡又直起身看着我,隨後厭惡自嘲道“我竟要對你做這個”,說罷走了出去。

    我愕然,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又拿手不住搓着嘴巴,還連說了幾個呸字,明明討厭的不行還對我這樣,完了後又一臉嫌棄,見過討厭的還沒見過這麼討厭的

    我就當是被蒼蠅叮了

    對於今晚的不愉快我準備以好好睡一覺結束,將門一關再鎖好,剛想回到臥室卻又響起了陣敲門聲。

    我這時是滿肚子火氣的,開了條縫,見沈鬱正在外面,對我道“開門”。

    “什麼事”我掩着門沒動,“當然有事”他從縫裏示意我把門打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說完就要把門關上。

    “喂,你竟然不聽我講話,是重要的事”沈鬱忙推了推。

    “那快說吧”我將門一開。

    “我們連夜就走”沈鬱踏進一步拉起我,還未等我答應便回到了村上的旅館。

    “你身上”沈鬱在與我回了旅店後,湊到我身上聞了聞,隨後又將我一按按倒在沙發上,氣鼓鼓道“我就知道,又是那個穆凡,他不會又對你說讓你離我遠遠的什麼話吧,哼,他要這樣我偏不這樣”。

    我嗅了嗅坐正,“聽你這意思,我就像你與穆凡對着幹的犧牲品一樣,之前的那些女孩也不會是和我一樣的處境吧”

    “不然呢,那冰塊臉以爲他連我都能控制嗎”沈鬱很不以爲然的應了句。

    我不再說話了,像沈鬱和穆凡這樣的人,大概永遠都不懂得尊重一詞。

    “哎,你這什麼意思”他似乎回過神來,我此時已徑自上了牀脫下外套就蒙上頭,留沈鬱在外說話,昏昏沉沉地就閉上眼睛。

    第二日大早,我們回了武楊路,剛要走進巷子,就見一輛吉普車在我們面前停下。

    下車的是個戴墨鏡和黑色鴨舌帽,體態魁梧的男人,他見我們摘掉了墨鏡,對沈鬱道“您是沈先生嗎”

    沈鬱看了他眼便點點頭,“我姓林,是h娛樂公司的經紀人,手下有個當前比較知名的男團,只是最近公司出了點事,所以希望沈先生出手,當然酬勞不在話下”

    他聽到這話,沒待那人說完就打斷他的話厭惡不已“是誰讓你來找我的我可不是什麼江湖術士,沒空做這種沒水平的事”,話一閉就往前走去。

    “沈先生”那姓林的見此追了上來,“沈先生不能看在董事長的面子上幫幫忙嗎,h娛樂也是方董旗下的公司”。

    沈鬱又停下腳步轉頭冷聲道“林先生難道不知道早在五年前我就從家裏出來了嗎”添加 ”jzwx123” w信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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