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經史子集之外,還有武學祕笈、風水佈局、各類的兵法等等,如果不超大型的書房,根本放不下這麼多。
這樣多書,可以堪一個小型古書博物館。
厲崢衍埋首在案邊,不知從哪裏送來的賬本,出現在了厲崢衍的岸。賬本每次都由一個神祕人送來,神祕人再拿走,聽從厲崢衍吩咐做事情。
秦薇薇抱着一本兵法,面所寫的和自己現代看的查不了多少。
厲崢衍處理完賬本,眼前秦薇薇穿着簡易女裝,從別處搬了一張踏子來橫臥在側。
厲崢衍放下最後一本賬本,問道:“要不要去朱雀大街玩?”
“要!”
秦薇薇立刻跳了起來,放下書,道:“我去換衣服,等我!”
要論京都哪裏最好玩有趣,即使不是京都的人也會報出朱雀大街條街的名字來。
朱雀大街不單單是一條街,光從走向來看,已經橫臥了整個京都城。
朱雀大街是京都城的主幹道,京都城的任何路,最後的走向都是朱雀大街。
等秦薇薇換了男裝回來,兩個人連馬都沒有牽走,一起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朱雀大街的寬度,完全可以的現代城市一條好的馬路寬度!
接到兩旁都是賣東西的,除了喫食還有許多好的小玩意兒。路有不少人挑着扁擔來來回回賣喫的,厲崢衍在一個賣糖葫蘆的攤子停了下來,道:“來一串。”
賣糖葫蘆的老伯喜滋滋道:“是厲將軍啊,厲將軍來買我的糖葫蘆,這事兒我可有的炫耀了!您先嚐嘗,要是好喫您再來。”
厲崢衍接過糖葫蘆,問道:“多少錢。”
老伯怎麼肯收厲崢衍的錢,道:“厲將軍,您嚐嚐,要是好喫您再來,這個啊,權當送您的。”
厲崢衍拿出錢來塞到了老伯的手,嘴裏帶着笑意,“您賺錢可我們不容易,這錢您拿着。”
“唉……”老伯看着手裏的錢不住感嘆,“要是當官的都厲將軍這樣,那纔是百姓的福氣啊。”
厲崢衍買完糖葫蘆,周圍那身月白錦袍的秦薇薇早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人海到處都是人,花裏胡哨的衣服顏色把厲崢衍認的煩躁,在一個衆人圍着的圈子裏頭,厲崢衍總算是發現了秦薇薇的身影。
圈子裏頭都是耍雜耍的,有人踩鋼刀,還有猴子一直在翻跟頭,秦薇薇跟着衆人一起拍手叫好,等收錢的捧着簍子到秦薇薇面前的時候,秦薇薇死活拿不出錢來,臉羞愧難耐。
那人面嫌棄,正要晦氣一下,簍子裏多了一些碎銀子,擡頭一看,竟是一個帶着一個帶着銀面具的人!
秦薇薇聞見糖葫蘆的香味,熟悉的氣味縈繞周身,擡頭一看,果真是厲崢衍。
“你看,那人腳踩了這麼長的木頭走路呢!”秦薇薇手一直在拍,在前世裏出來玩的時候都是哥哥們拿東西的,秦薇薇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把厲崢衍的手拉低了些,着厲崢衍的手咬了一顆糖葫下來。
厲崢衍的脣在秦薇薇耳邊,不知怎麼的,竟然問道:“糖葫蘆好喫嗎?”
秦薇薇道:“好喫。”
厲崢衍道:“剛剛那個老伯還不願意收我錢,說好喫再去。”
秦薇薇還在看猴子翻跟頭,跟着衆人又在拍手叫好,想也沒想直接回答,“那可不行,老伯辛辛苦苦做的糖葫蘆指望這些賺錢了,可不能不給他錢。”
“我也是這麼想的。”厲崢衍道。
明明眼前的東西很是好看,厲崢衍偏偏看不進去,眼睛裏不知怎麼的只有秦薇薇,他又問道:“給我喫一個好不好?”
“你喫呀。”秦薇薇想也沒想回答。
厲崢衍的手捉住秦薇薇正在鼓掌的小手,玩下頭來偷咬了一顆糖葫蘆,酸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開來,像極了小時候師傅難得帶他下山玩一趟買的糖葫蘆。
小時候的糖葫蘆和現在的糖葫蘆景象重疊起來,這個糖葫蘆的味道竟然格外好喫。
厲崢衍低聲道:“果然不錯。”
秦薇薇的手被放了開來,像是機械一般繼續鼓掌,越來越慢,最後完全都動不了了。
手被厲崢衍捉住的地方還有些熱熱的感覺,這股熱源一直瀰漫到了心難以辨別情愫。那收錢的人見大家笑的開懷,拿着錢簍子又來收錢了,大夥高興,一個個銅錢都丟了進去,到厲崢衍這裏的時候,厲崢衍足足丟了一錠銀子進去。
收錢的人看見這麼大一錠白花花的銀子,一時之間竟忘了思考,呆呆看着厲崢衍,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多謝厲將軍,多謝厲將軍。”
雜耍的還在繼續表演,秦薇薇手的糖葫蘆差點忘記吃了,拿在手好半天才想起來,咬了一口酸味都沒有了,化在口腔裏的只有甜味。
好半天,秦薇薇才尷尬吐出一句來,“咱們去別的地方光光好不好。”
“走。”圍着的人實在太多了,厲崢衍走的時候把秦薇薇半護在懷裏。
天氣有些熱,厲崢衍盯着秦薇薇手的糖葫蘆,囑咐道:“你再不喫,面的糖都要化了。”
秦薇薇咬了兩顆,還有兩顆,她抱怨道:“誰讓你賣這麼一串了,我要喫飽了,怎麼喫後面的東西,你替我吃了。”
秦薇薇胃口一般小姐們都要大,而且喫東西的速度快,這都是在戰場訓練出來的,偏偏這串糖葫蘆,秦薇薇怎麼也喫不完了。
厲崢衍問她道:“還想喫什麼?”
秦薇薇道:“走着看看,還有這麼長一條呢。”
手的糖葫蘆已經被厲崢衍抽走了,秦薇薇用手劃出巨大的一條來,用來形容朱雀大街是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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